想着这半学期来对子粟确实太不照应了心里无比的愧疚星期六这天职中正好不上课子粟也不回老家于是我就通知她叫她下午一起去富乐山玩子粟爽快的就答应了
我来到职中门口等候着她想着到时去了富乐山山高路远我可以在僻静之处和她两个人说些知心话那感觉应该很不错的哦
然而走出来的却不止子粟一个人还有余松那壮汉和小平头文章
这文章我见过两三次是个很腼腆的小伙子平时不多言他是子粟远房表哥跟余松的性质差不多的
余松那龟儿子一出来就责骂我说我最近没有照顾好子粟子粟没有搭理她几个人就坐着公车去了富乐山
下车后四个人就这样漫步在富乐山上我用野花给子粟编织花环她带着头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看着那笑容心里甜甜的和她自拍了n张但没发空间里我不希望锡林看到
这是一种苦涩的甜蜜似乎你永远不能满足两个人你给与了一个那么另一个必然就会失去一些
晚上我没有回三中寝室而是去了杨子姐那里杨子姐每个周末都会给我弄很多好吃的想母亲一样的照顾我
她关心着我在三中里的事情还告诉我说王叔叔这个星期打电话问过我的情况我没当回事儿吃过饭就跑去网吧和秋枫几个人打o去了
玩着游戏我就问秋枫说:“你怎么想的要把大权让给张翰呢”
秋枫叼着烟很是牛气的说:“我现在感觉这小子靠谱让他做两天没事儿”
“恩恩我知道的但是你也的注意点儿万一这家伙搞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到时就麻烦了”我是在善意的提醒对张翰这家伙还是不怎么放心毕竟他曾是叛徒
“哎呀这事我知道妈逼又被小学生坑死了”秋枫专心玩着游戏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了几个兄弟热热闹闹的搞到十点钟才散场
等我回去的时候杨子姐还在看电视我则是早早的睡下了杨子姐现在租的房子不大是那种单人间我睡沙发她睡里面的小卧室
她估计是认为我睡着了也就没把自己卧室的小门给关严实我则猫着眼睛在看
只见杨子姐慢慢的脱掉鞋子随即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好像很满意自己的身材
我也没多想啊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拍几张心想在三中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
杨子姐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就坐在床边上慢慢开始脱外套
然而才把外套脱完杨子姐却走到门口白了一句说:“小屁孩哼”
说完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下让我很是诧异我在想杨子姐难道是知道了我在偷看她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怎么不制止我呢
这是什么意思
我越想心里就越急躁啊认为杨子姐这是在给我释放某种信号是同意了我对她的甚至猜想杨子姐是不是故意在引诱我
想到这里我猛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不由得望着她的卧室门
这一坐起来心里就慌的很啊我总感觉杨子姐是在呼唤我进去
然而我又害怕
万一杨子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贸然闯进去她反抗起来不给我深入了解的机会那我岂不是伤害了她同时自己也没法再和她做朋友了
想到这里我原本已经放下沙发的脚又收进了被窝里面
我最后索性一想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呢
于是头脑发热的我猛的就把被子一踢随即穿上拖鞋就朝着杨子姐的卧室走了过去
边走我的心都在跳啊
一步两步
一步两步
一步一步是爪牙是流氓的步伐
我带着激动的心情一下就把杨子姐的门给打开了杨子姐也没睡着不由得就问了起来说着:“啊谁啊”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吓尿而我就穿着一个裤衩儿好在杨子姐没有开灯没看到这一幕
“杨子姐是我是我”我说的支支吾吾的之前的雄心壮志顿时就没有了
这个时候杨子姐半卧在床上拨弄着头发说:“明子怎么了有事吗”
“额没事没事”我不晓得该说什么我总不能说我想草你吧
“没事那你开门干嘛”杨子姐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不对了想着杨子姐这话是责怪我还是想引出我的激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