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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挪动她的胳膊,可没想到就这么一下,将她给惊醒了。杨子姐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突然看见我跟她躺在一起,瞬间炸开了锅。

她一下坐了起来,哇的一声,我也吓坏了。不过好在我机智,想着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反应,不然的话,绝对会被她发现。

“小明,小明,你醒醒啊”她喊了起来。

我纹丝不动,故意说着:“我要睡觉,我喝多了。”

这样一来,杨子姐就被我忽悠过去了,最后还起床去厕所,拿毛巾帮我洗脸。而我就抓着这个时机,睁开了眼睛。

“杨子姐,你”我装的很是吃惊,马上跳下了床。“杨子姐,我睡着了,我不知道啊”

“你回自己卧室吧,我又没怪你什么。”她淡淡的说着,并没有责备我的意思。

我长舒一口气,就走回了自己的卧室。然而,回到卧室,我才发现自己不对劲,为什么呢

因为刚才抱着杨子姐的时候,我心里有些躁动,身体就起了变化。看着自己,我想:坏了,杨子姐准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

可是,第二天,杨子姐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改变,比之前还要好。我心想,难道她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吗

这事儿我也没管,不过经历了昨晚上的那一幕,我对杨子姐的爱恋,就更加的强烈了。

这段时间呢,我没事就往她的琴行里面跑,就是想多陪陪她。对此,她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还很高兴。

而另一边,由于王叔叔借钱给杨子姐开了琴行,她就跟杨子姐说,希望让子粟跟着杨子姐学琴,有个一技之长。

对于这个,我其实很高兴,但是杨子姐打了几次电话给子粟,子粟都推辞掉了。杨子姐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认为欠了王叔叔人情,理应教教子粟,于是就叫我去找子粟。

这么一来,把我给整蛋疼了,因为我知道,子粟这肯定是碍于有我在,不好意思过来。不过说真的,我很想她来,这样的话,我和她就有接触的机会了。

我没有去找子粟,而是叫韩雪帮我劝子粟,让子粟过来学习。韩雪办事挺厉害的,很快就把子粟给搞定了。

就这样,子粟再度走入了我的生活,我们中午就有了机会在琴行里见面。刚开始,子粟对我还是带着一丝丝回避的,不过慢慢的,我们就打破了那层坚冰,话题越来越多,几乎是回到了从前。

我们时常躲在琴房小隔间里面,聊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但子粟并不问我锡林的话题,而是谈论着自己即将归来的父亲。

对于父亲的归来,子粟充满了期待,我和她一样,也是充满了期待。不过,当她父亲真正出现的那一刻,我和她都茫然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日子。考试结束等待我们的是一年一度的寒假,这原本是值得高兴的日子,可没想都,对于锡林来说,并不值得高兴。

为什么呢

因为她父母都回来了,非得逼着她,考完试就要离开了,要将她带到昆明去过年。对于这事,锡林打死都不从,最后闹的离家出走。

为了躲避自己的父母,锡林就往同学家里跑,这里睡一天,哪里睡一天。这天晚上实在是没地方睡了,就和我在一起,因为杨子姐有事儿回老家去了。锡林和我睡着,抱着我就在我的怀抱中哭泣,很是忧伤。

那晚上,我们缠绵了很久,我用男人最坚实的力量,抚慰了她最脆弱的心灵,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予了她。

我劝她,叫她不要跟家人闹的这么僵硬,毕竟她父母会很伤心的。于是第二天一早,锡林就给我送回了家。

在楼下见到她爸爸的时候,这老东西,差点没上来打我,把我搞的很是尴尬,当时林鸿兵也在,对我没有丝毫的好脸色。

也不晓得是怎么的,锡林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就把我放在床头的玉佩,给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我起初并不知道,是林鸿兵打电话给我,跟我讲,叫我下午去他那里拿。我心想,他肯定到时又要臭骂我一顿。

可没想到,去了之后,不但没有臭骂我,而是问我,说:“这东西是不是你偷的啊”

“我偷的你把我当场什么人了你。”我反驳起来,真想打死他个杂毛。

“呵呵,不是偷的,那是那里来的你能买这么贵的东西”他询问起来,感觉上很是认真,把我当成了那种坏学生。

“这我妈给我的。”我大声的说着,提及我母亲,我内心很是伤感。

林鸿兵听后,马上问着,说:“你妈妈叫什么名字我看不对吧”

我本不想告诉他的,但他刁难我啊,最后我只好说:“你可以去查户口,我妈叫冉倩,这是她死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林鸿兵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行了,你拿去吧。”

我感觉这杂种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就这样走拿了玉佩走掉了。不过就是因为这事,后来把我搞蛋疼了。

第三百零五章 锡林走了

我拿走了玉佩,只觉得这林鸿兵故意装怪,但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但因为这事儿,把锡林给害惨了,她完全就不能出家门,被父母死死的关着,只能用手机跟我聊天。

她父母要求她马上去昆明,但锡林打死了不从,就和家人陷入了冷战。

锡林走不出来,我很揪心,但这恰恰就给了我一个空档,可以好好陪陪子粟。但我不是刻意为之,只是被感情趋势。

琴行里人不多,有时子粟练完琴,我们就会去街上散步,去感受冬日的阳光,去聆听夜晚的风声。

最开始,我们走在一起,还不敢有肢体接触,但慢慢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和她牵起来了。

我们荡舟在南湖上,子粟说自己其实很想跟我和好,但就是放不下面子,但现在终于又在一起了,可她却觉得这么做,对不起锡林。

“对不起她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别自责了。”我宽慰起来。

“我听人说,她下个学期要转学离开,这是真的吗”子粟问了起来。

“嗯嗯,是真的。”我吐着烟丝,将船儿滑到了青草最青处,所有的过往,都成云烟,此刻的我,只想恬静的享受和子粟在一起的片刻。

正所谓陷入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傻b,我跟子粟也一样。这天晚上,杨子姐不在,我就陪着子粟在琴行里弹琴。

我见琴房里没有人,于是就跟子粟嬉戏起来,两人手上就有了动作。我去挠她的痒痒,她则是伸手过来打我,玩的不亦乐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