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握着韩涛的手说道。
“嗯,好一定的。”韩涛轻轻一笑。
然后任芳又说了一句客气话。
韩涛又对着岳江说道:“现在你的身体机会和平常人一样了,只要不过于劳累,做什么都没事,等过几天我再给你针灸一次,你的病就能彻底好了。”
“好好”岳江一脸的激动。
随后韩涛就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韩涛接到了胡晓军的电话。
说晚上请韩涛吃饭,说给韩涛介绍一个朋友,问韩涛有没有时间。
韩涛直接答应了。
回到方家,一切都正常。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韩涛真的有些心急了,对方怎么还不动手,他都心急了,这种等待的感觉真不好。
这几天方杰明也四处查探那日本人的小子。但至今也没结果。根本找不到对方。
夜幕降临韩涛再次骑上摩托车出了韩涛。他是去参加胡晓军的饭局。
晚上的风,比白天多了几分清爽。
但现在已经是六月的天气,风中依旧夹杂着几缕热气。但是相比白天,清凉了许多。
在这炎热的夏季,人们白天都不愿顶着大太阳出门,晚上稍微凉快点,在家憋了一天的人们在华灯初上之际,纷纷出来遛遛
路灯下的公安路,汽车窜梭,川流不息,明亮的车灯紧紧相接,感觉那些汽车似连接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像是趴着几条看不到头的长龙,十分的壮观。
韩涛骑着摩托车随着车流,不紧不慢的前行着。
天底下真是无巧不有,就在韩涛转弯的时候,又差一点和一辆汽车相撞。
情况和今天白天一般无二,对方打错了转向灯。
更巧的是,这辆汽车和白天的那辆一模一样。
还有更巧的,车的主人也是同一个人,依然是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参加同学派队的岳甜甜。
岳甜甜气呼呼的下车,当他看到韩涛时,明显一愣。
这时,韩涛和她打招呼,“好巧”
岳甜甜反应过来,心中靠了一声,咬着牙齿说道:“真是太巧了。”
正愁找不到你呢,没想到你丫的竟然出现了。
“我有必要嘱咐你一下,转弯的时候请打对转向灯,我也是为你了,幸好我反应快,及时刹住了车,不然还不得一下子把你撞飞了生命是宝贵的,永远不要拿生命开玩笑啊”
韩涛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天岳甜甜给他上了一课,这次他抢占先机,给对方讲起道理。
岳甜甜听的一愣一愣的,韩涛叽里咕噜的说完,根本不给她插话的机会。
“我靠”
韩涛停顿之后,岳甜甜终于靠出了声,可还没等她说话。
韩涛再次开口:“其实汽车的安全性能不见得比摩托车好,你看见我这辆摩托车了吗,全部被我安装了安全气囊,我给你看一下,好让你长长见识,别以为你跑车就多厉害似的,我的是全自动改装的。”
韩涛说完,就骑上了摩托车,而岳甜甜被韩涛说的一愣一愣的,真的有些奇怪,摩托车有安全气囊么说句心里话,出生豪门的她,对摩托车这种低级的交通工具,了解的并不多。
还真有些好奇。
韩涛发动摩托车,然后说道:“你看好了啊我能瞬间把摩托车变样,然后就成了撞车利器,能直接把你的车捅个大窟窿。”
韩涛说完,一加油门,嗡摩托车直接飞出老远。
然后韩涛笑着冲岳甜甜摇了摇手。
“我靠”
岳甜甜睁大了眼睛,现在怎能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气的脸都绿了,自认聪明绝顶的她,居然被耍了,而且还这么的干净利索,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八蛋姑奶奶跟你没完。”
岳甜甜指着韩涛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郁闷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这么愚蠢,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丢人真是丢到家了,这若传出去,她岳甜甜还怎么混啊
如果中午的时候,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现在她势必要把韩涛大卸八块,她的肺都快气炸了。
可是,更令岳甜甜郁闷的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叫什么,更不知道对方家住哪里,一点信息都不知道啊
哼,别以为本小姐找不到你。
不过,这一切虽然有困难,但岳甜甜却还是有她的办法,大不了找人画出他的画像,然后全城通缉,还不信找不到。
想到这里岳甜甜心中算是好受了一些,然后就开车离去了。
走了老远,韩涛还忍不住的笑。
还蛮好玩的,胸大的女人真的很好骗哪
韩涛又不由地想到,怎么会这么巧,白天一次,现在又一次,真是邪了门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韩涛远没放在心上,继续骑着摩托车边欣赏着风景,边缓缓的前行着。
来到一处加油站,韩涛停下了摩托车,准备加些油再走。
虽然他可以画出点油加摩托车里,但是他终究想过的是普通人的生活。
现在他能不画东西就不画东西了,不然的话,他真的就和这个世界脱轨了。
加完油,韩涛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围了好多的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涛本不想管的,可是他经过的时候,看到了令人气愤的一幕。
那就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骑在一位年过六十的老人身上,巴掌拳头,跟雨点似的落下,那老人都快被打的断气了,那年轻稍胖的女人显然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韩涛顿时恼怒,这简直就是畜生的作为,居然在大街上殴打老人,不管事情的起因为何,殴打老人这件事,绝不容饶恕。
更令韩涛气愤的是,周围看热闹的有好几十人,对于这一现状却每人阻拦,这社会,真的令人寒心
韩涛吱一下子停了摩托车。
现在他已经听到了女人的骂声,“你个老不死的,打死你,你这种垃圾,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稍胖的女人,躺了一头波浪卷,穿着打扮都不俗,像是有钱的人,而那位被打的老人,头发花白,衣衫普通,显然只是一个寻常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