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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便带着护士离开病房,瞬间,诺大的病房就只剩下桑宇与华为两人。

两人又因为刚才的争吵,各自心有不爽,一人坐在一边。

华为见病房里一阵空荡,便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人送来两束鲜花,好些水果。

霎时,病房里就有了色彩。

慕晓睁开眼睛,鼻子里又是一阵消毒水味道,她疑惑的看向一边,她看见华为却没有认出他来,而是转动眼珠来到一边,看见桑宇,才说道,“我怎么了”

慕晓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嘶哑。

华为见慕晓醒来,也不顾慕晓没有问他,就说道,“你怎么去帮那个老头子,那么多人,万一踩踏着你,可怎么办”

桑宇听华为这样说,十分不悦,却没有当着慕晓的面与华为争吵起来,他问道,“慕经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晓回道,“我没事了。”

华为不满慕晓当他为空气,与那个小子有说有笑,便走到慕晓的身前,说道,“嗨,我们又见面了。”

慕晓疑惑的看着华为。

华为又说道,“海鲜馆,还记得我吗”

海鲜馆

慕晓微蹙眉头,片刻后还是没有想起,便说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一时想不起了。”

华为眉头一皱,却还是回道,“我那天拉着你的手留下电话的那个。”

慕晓这才想起,原来是他。

对于不熟悉的人,慕晓向来是客客气气的,她说道,“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华为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可是给你说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是我看见新闻,还不知道你住院了,还住在一个多人病房里。”

桑宇想到这事就是一肚子的不爽,他看着慕晓的吊滴就要打完,便去外面找护士。

慕晓看了四周一眼,说道,“是你给我转的病房”

“是啊”华为立刻靠近慕晓几分,他离慕晓的脸只有十厘米。

她的皮肤真好,就连毛孔都看不见,虽然脸上带着几分病态,却是惹人娇怜。

慕晓看着华为身上的装扮,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知道油盐米的珍贵。

不过,慕晓也不好责备华为,只是说着,“谢谢。”

华为回道,“不客气,”伸手轻轻抓着脑勺,有些腼腆。

忽然,慕晓的眼角捕捉到一个暗影,不由得看向门口,却见背光的一个项长身影站在门口,慕晓看不清对方的脸,却是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华为见慕晓的视线,也随之望去,却见一个穿着体面,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子站在门口,这个男人的脸他也没有看清楚。

杜浩笙走进病房,本来诺大的病房,在他走进来后,慕晓顿觉压抑。

华为认出杜浩笙,他有些担心杜浩笙会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于是对着慕晓说道,“我还有点事,下次来找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华为说完,便走出病房。

杜浩笙看着华为走出病房,又听见他走的时候与慕晓留下的话,整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只是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慕晓的脸。

慕晓受不了这样沉闷的气氛,扯出一抹笑容,道,“你怎么来了”

杜浩笙却没有回答慕晓的话,而是说道,“看来你过得不错啊,这个病房是刚才那个人给你转的吧”

慕晓总觉得杜浩笙这话有点不同,有种杜浩笙在吃味的错觉。

杜浩笙走到一边,看着花瓶里插着的鲜花。

白色的风信子,他刚才从花店里出来,正好知道风信子的寓意:等待的爱恋。

他幽深的眼眸一沉,立刻将那一大束的风信子从花瓶里拿出,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而慕晓另一边的花瓶里摆放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杜浩笙一眼就看出是九十九朵玫瑰,天长地久。

这个寓意他也不喜欢,大掌一动,那一大束鲜花又被拿出花瓶,还有病房里拜访的水果,好些都没有打开过,黝黑的瞳眸越加深沉了。

他说道,“吴忧。”

吴忧立刻从门口走进来,站在杜浩笙的身边,问道,“杜少,有什么吩咐”

“这些花都焉了,将他它们扔出去,还有那些水果,都坏了,一起扔掉。”杜浩笙沉着脸说道。

吴忧看向那些鲜花与水果,直接动手。

而慕晓则是为那些鲜花同情,鲜花上都挂着水珠呢,哪里就焉了。

水果明明一点也没有坏,杜浩笙却说坏了。

可是,慕晓见杜浩笙那张脸,顿时也不敢说话,还是以往被他压制的奴性使然。

杜浩笙见房间里没有其他以后,才将他带来的香水百合放在其中,淡淡的香味在病房里萦绕,倒是压下去消毒水的味道。

大杜浩笙做完这些,才走到慕晓的病床边坐下。

吴忧将东西拿出去后,放在转角的桌上,便走到病房外,关上门,站立。

桑宇去医生办公室出来,正好看见吴忧站在病房外。

病房里,慕晓有些紧张,总觉得杜浩笙哪里发生了变化。

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慕晓硬是没有开口。

半响后,杜浩笙从包里摸出一小叠钱,慕晓不明所以,却是在看见那钱折叠过的痕迹后,猛然觉得眼熟,而脑中的记忆回流,猛然想起,这小叠钱不是自己留在杜浩笙房间里的钱吗

慕晓不知道杜浩笙的打算,只有扯出一抹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慕晓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杜浩笙看着傻笑的慕晓,低声说道,“慕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晓张张嘴,正要说话,却是被杜浩笙打断,“你不会是觉得我陪你睡一晚就值这点钱吧”

“你可是懂规矩啊”杜浩笙的声音不轻不重,慕晓也探不出杜浩笙的意图。

手背上还打着点滴,整个人躺在病床上,根本就无处可逃,只能看着杜浩笙项长的身体缓缓的靠近她,位于上方。

慕晓对上杜浩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动了动唇,声音细如蚊虫,“我身上只有那么多钱ot

慕晓的话又被杜浩笙打断,“那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杜浩笙又靠近慕晓几分。

强势霸道的气息令慕晓一阵不安。

“说”杜浩笙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