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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需要经过检测的机,安检人员听见机子的叫声。便说道,“这是谁的包。”

慕晓立刻上前,回道,“我的。”

安检人员说。“你包里是不是有刀,拿出来。”

慕晓带了一把水果刀,当然是为了防身,刚才一急,忘记将水果刀拿出来,这会被告知,她只能将水果刀拿出来。

慕晓拿出水果刀,安检人员又将包过了一次。没有听见叫声,才让慕晓离去。

登机口,慕晓又排了一会队。

当她到达港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离慕晓接到电话已是三个小时过去。

慕晓也等不及赶汽车,直接在港城喊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直接到港城下面的贡康县城。

慕晓走进贡康县医院里,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问到奶奶的病房,立刻就寻找过去。

终于在住院部的四楼普通病房里看见年迈瘦削,脸色蜡黄的奶奶,她正闭着眼睛,手上挂着点滴,整个人躺在床上,十分的瘦弱。

慕晓见到这一幕,鼻子猛然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流出来了。

今天,她接到的电话,就是贡康县医院打来的,她告知奶奶病情严重,需要动手术,因为手术的危险性系数高,加之病人年龄太大,必须要家属亲自签字。

慕晓见奶奶的模样,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直接去往医生的办公室。

奶奶的主治医生是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他听见慕晓说出病人的名字,就沉下脸说道,“你是怎么当子女的,她的病都这么严重了,你才发现,病人不但三高,而且患有心脏病,以前都在吃药,最近我发现她没有到医院里来拿药,便让值班医生去家里看,才发现她倒在房里的阳台上,也幸亏我们发现及时,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的心脏复苏后,送到医院,才保住性命。”

慕晓听到这里,难过极了,她不敢去想奶奶倒在地上那一刻,心里是怎么样的心境,又是经历着什么样的病痛折磨,而且最让她难过的便是,奶奶有心脏病,她却不知道。

难怪上次她回家,总是看见奶奶偷偷的在吃药,她问奶奶怎么了

奶奶回道,人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一个感冒吃了很久的药也不见好。

当时,慕晓真的没有怀疑,因为那时候奶奶真的在咳嗽。

原来,她都瞒着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奶奶,她生活很苦,希望这次她能够挺过来,我要好好孝敬她,”慕晓恳切的说道。

医生透过眼睛看向慕晓,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医院迟迟没有给你奶奶动手术,就是考虑到手术的风险,经过我的检测,病人血糖偏高,血脂偏高,还有高血压,这是其一,其二,病人的身体很虚弱,又患有心脏病,最重要的是,必须立刻换心瓣膜,但是手术含有极大的风险,万一病人在手术台上挺不过,手术也是白做,但是病人的心瓣膜开始衰老,如果不换,心瓣膜没有生机的那一天,就是病人归天的那一刻,我作为主治医生,必须要取得病人家属的同意,方能医治。”

慕晓听到这里,顿时就害怕了。

她一时也拿不定注意,千言万语,只成了一句,“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奶奶,求求你。”

慕晓只差没有当场跪下了,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慕晓心里很难过,又是自责,更多的是害怕。

奶奶养活了她、青青、明明,三个人,还没有来得及享福,她还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她怎么可以离开

父母给的生命之恩,却是大不过奶奶的养育之恩。

医生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慕晓悲伤的脸,说道,“要救病人也不是没有办法,作为一个医生该有的职业道德,我奉劝你还是将病人转入大型的医院去动手术比较好,我们县城里,虽然是这里最好的医院,可是在仪器与药物的限制条件下,根本达不到医治病人时的风险系数最低值。”

慕晓听到医生语重心长的话,立刻就问道,“那转入那个医院最好”

医生回道,“海城市医院,上次我们医生就是去那里培训,而且他拥有全国最好的检测仪器,仓库里的血液充足,最近又回来一个从国外请来专治心脏病的医生。”

中年男医生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慕晓很感激,立刻说道,“谢谢,谢谢。”

中年医生却是微蹙眉头,看着慕晓高兴的脸,迟疑了片刻才说道,“不过,需要威廉医生动手术,却是需要人引荐。”

慕晓听到这里顿时就怔住了。

引荐

她又没有身份地位,找谁引荐。

一时间,慕晓在心里将认识的人都过滤了一遍,却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

慕晓眉头紧锁。

中年医生又好心提醒道,“你还需尽快,我们医院只是替病人打着点滴,维持生命,这样的办法只能让病人的心瓣膜缓解衰弱,病人的心瓣膜每天还是在恶化,到心瓣膜衰竭的一天,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慕晓缓缓的走出医院,脑中不断的重复着医生给的最后一句话。

慕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何是好

她缓缓的走到奶奶的病房外,她不敢进病房,只是靠在窗户边,看着闭上眼睛的奶奶在微弱的呼吸。

慕晓的鼻子一酸,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这是一间普通病房,里面还住着其他三个病人,看情形皆是家境一般,病房里充斥着各种味道,有饭菜的味道,有病人擦药的味道,还有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

慕晓走进病房,来到奶奶的身边坐下。

她伸手扒开奶奶脸上的花白头发,露出满是皱纹的脸。

奶奶的笑容很慈祥,慕晓的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上次她离开家时,奶奶站在门口对她的微笑,那么和蔼可亲。

慕晓拉起奶奶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粗糙的手心,割得肉疼,慕晓却是感觉不到,眼泪就那么簌簌下落,滑过脸颊,滴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染上一朵深色悲伤的临时鲜花,刹那间的盛开,瞬息间枯萎。

忽然,慕晓的手机响了起来。

慕晓抹去眼角的泪水,蒙着薄雾的眼睛看向手包,拿出手机,模糊的视线,没有看清手机上的显示。

慕晓吸了吸鼻子,争取将声音变会最初,才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喂”

慕晓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眼泪决堤了,她咬住嘴唇,极力的忍住带着异样的声音。

原来,杜浩笙因为港城的新公司剪彩,来到港城。

杜浩笙在飞机上,听吴忧汇报了慕晓的行踪,刚下飞机,他就给慕晓打来电话。

“慕晓,你怎么了”杜浩笙没有听见慕晓的回答,立刻又问道。

慕晓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电话里隐约听见她隐忍无助的低泣声。

杜浩笙又问道,“你倒是说话,需要帮忙或者其他,你开口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