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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姐,这只是一点跑路费。人家斛关长不能白干不是等以后我货出手了,斛关长有五个百分点的分红。有钱大家赚嘛”吃货极其上路的道。

张少妇却笑着打了他一下的脑袋瓜,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道:“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送这笔钱表面是辛苦费,实质是不要脸的把斛律平拖下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小滑头,你算盘打得啪啪响,算计我的人”

小强闻言叫屈道:“嫣姐,我没你这么强大的政治头脑。总之有钱大家赚是不会错的”这货心说嫣姐真是火眼金睛,一下就把他的小九九看穿了。

本来按斛律平慎密的头脑,他是打死不肯收钱了。要不是自己假传圣旨,言这是嫣姐的授意,代表的是结盟仪式。斛律平显然十分惧怕神秘少妇,闻言就硬着头皮收下了。

话说这一招可是吃货惯用的笼络手段,主要的目的是防止关系户背后放阴水。

光老龙那里,他已经送出去不下三百万了。这叫送小钱赚大钱,这是十星帮的军师秋先生的拿手好戏。

这对狗男女就在车内又搂又抱着,吃货的爪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在少妇高耸的胸脯上留连忘返。倏尔地,大嘴一张,一口就噙住了妇的香舌,没两下妇的欲望再次唤醒。

“宝儿,你这阳旺之体要不要这么吓人啊。天下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你省点力气,下次给你享用个够”

吃货哪里听她,直腻到九点,才恋恋不舍分开。望着神秘少妇在大都会的车水马龙中消失不见,小强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当下也不多想,一个电话打通香港女商人陈小蝶,陈小蝶听到好消息,兴奋的叫道:“太好了小强,你是我的福星啊这就是我们的货可以免检过关”

小强心说我去,免检过关你当本少傻啊。要是你们背着我放水,明明运了十成的货,你跟我报五成,甚至一成。那本少吃亏还小事,被你们当猴耍啊。

当下笑道:“陈董事长,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免检过关可能吗人家斛关长能当关长,自有当关长的理由。你们几个高层不会夹带私货,但是呢,谁又保证你手下那些虾米会不会他们在私车内夹毒品呢,军火呢或者其它诸如此类的贼赃。”

“这还免检,人家斛关长还当个屁的关长啊那什么,免检不现实,斛关长到时会安排亲信验下货,另外登记一下。你叫你那亲戚老实点,私家车就是私家车,不能是别的。”

陈小蝶一听不乐意了,失声道:“什么,还要登记登记是什么意思”

“这个登记,只是斛关长本人的私人帐簿,永不外泄。主要是出于谨慎考虑,我觉得有道理。毕竟,他加入我们风险太大,他这么做也是为前途考虑。无可厚非了,只要不收你关税就得了”吃货心说我草,我不登记的话,不放心啊不该我的不要,该我的一分不能少。我小强就是这种人,若不然,那就不是我小强啦。

听他这么一说,陈小蝶就没语言了。点头道:“那行,我叫鼠龙先运一批货过关。”

“小心起见,这么做也没错。斛关长的手机存上了你跟鼠龙的号码。过关时给他打个电话就行”当下商量妥当,小强得儿一声,飞车丹枫路。

上午十点,小强从仙海主干道京都大道拐入西京路的时候,大街上刮起了大风。道旁高大的香樟树一齐向路人点头,小强驾着机车在车流中沉浮着,突然他的身后一辆警车超上来,车窗一摇,只见一女摘下墨镜,细看原来是宽宝莉。

吃货心说我了个去,昨天真是忙昏了头,十星帮占领大龙帮的地盘,其头目张大龙忽然割肉自救。这就意味着原来的计划全盘推翻,当时吃货匆匆忙忙的给全副武装待命的宽大队长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只有一句话:“计划有变,打黑行动取消”

当时情况紧急,都没解释清楚就挂了电话,搞得宽大队长一头雾水。凑巧昨晚上这家伙放了神秘少妇的鸽子,怕她在电话里兴师问罪,连手机都关机。

今早开机一看,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是宽宝莉打来的。当下这货眼见宽大队长驾着警车,脸色难看之极,不由的有些心虚。

“跟我来”宽宝莉薄怒地扔下一句话后,突然加速,把车开到位于西京路上的仙女湖公园门口。小强发现她下来的时候已换上便装,戴着一副大墨镜,大步流星向公园内走去。吃货心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跟她解释清楚就行了。

当下泊好机车,走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个宝莉爱吃的甜筒,快速尾行进去。这日不是周末,仙女湖公园除了一些不上班的老弱妇孺在这里休闲,此外游人不多。

小强很少逛公园,仙女湖公园更是来都没来过,进入大门后,只见浓荫绿树,迎面就是两排数人抱的参天古树,遮天蔽日,树底下挤满了小商贩在这里贩卖些杂货、玩物啥的,数十儿童在瓷砖地板上打闹玩耍。得儿一声,迎着湖面吹来的凉风,远眺仙女湖,只见一望无际,湖中有九曲桥,通向湖中心的岛屿。

只见湖心岛上,绿树浓荫中掩映着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当中最出挑的,就是高达到十多层的洗水阁。洗水阁是明代流传下来的著名寺院,距今五百年了,仍然风雨不倒。吃货正茫然四顾,倏尔的就见宽宝莉出挑的倩影在九曲桥边出现了。

得儿一声,飞快穿过一座石拱桥,转弯向九曲桥行来,只见桥下是一大片荷叶,荷叶翩跹,在秋风中左右摇摆,置身其中,令人心旷神怡。

“宝莉,我买了你爱吃的甜筒”这家伙嘿嘿傻笑着,腆着脸把甜筒奉上。宽宝莉脖子一梗,白他一眼道:“我不要”

一生气,飞起一脚,重重踢了吃货的裆部一下,疼得他佝偻着腰,喊疼道:“败家娘们,命根子踢坏了,你拿什么解馋啊哎哟,疼死我啦。”其实这家伙练成了铁裆功,宽宝莉这么一脚,根本伤不了他什么。他故意装难受,好逗宽宝莉开心。

“放肆,谁要你解馋啊我们玩完了,以后你别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