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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忧公子精心呵护的人,将稀糊糊的人粪尿洒在她身上,谁看着不恶心。死他倒不怕,就怕死不了被赶出燕府。离了燕府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家里的妻女还有老娘那一家子要靠谁。

司马明珠看燕秋吟身上全是脏兮兮的恶臭东西,捂着鼻子后退几步,见她刚才还柔的滴出水来的眼里喷射出愤怒的光,小脸煞白嘴唇颤抖,一点也没了刚才的弱不禁风泪眼朦胧。这前后这么剧烈的反差,颇具戏曲性,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么柔弱的女子发起怒来怎么像传说中的母老虎,不,是母狮子。听说母狮子比母老虎还凶猛。

她微微偏过头去偷偷地笑了笑,又扳回脸很同情的看着燕秋吟。

金小光也觉得有点可笑,稍稍低了低头。

刚才菜二刚才有说过,芹菜要用人粪尿做肥料才能长得杆粗叶肥,而且肥料稀释的最好,所以他专门在猪圈后围起来的粪池里窝了一些稀释的,请他们不要嫌难闻恶臭。

司马明珠连连摇头说不嫌,他和燕无忧也都点头说没关系。菜二得到了允许,他这才弯腰掀开粪桶盖去舀稀释的粪尿的,谁知燕秋吟就冲了过来,就这么巧将一瓢粪尿洒在了身上。

这绝对是个突发事件。也是那燕秋吟自找倒霉,好端端的都出了菜地又跑去做什么

他本想上前劝权燕秋吟,告诉她说这不是菜二的错。转眼一想,燕秋吟是燕无忧最在乎的人,被这样恶心了一下,她又这样不依不饶的,帮菜二说情向菜二说话显得有点不给燕无忧面子,也会让燕秋吟下不了台。

他便站着没动的静观其变。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这样很烦

金小光没有劝阻燕秋吟,眼睛看向司马明珠。她是公主,说话比自己管用。

却是司马明珠虽是性子直爽,想到现在事不关己,而且金小光在场还对她不错的时候的有教养。

金小光不说话,自己也不多说。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客人,这个菜二是燕府的下人,挨几下打也没什么。

要怎么办,一切应该由燕无忧说了算。

燕无忧最疼他这个妹妹了。看来这个老实巴交的菜二要倒霉了。

她及不忍心的回看了金小光一眼。

两人一起看向燕秋吟。

此时燕秋吟正气呼呼的瞪着跪在地上全身筛子般抖动的菜二。越想越恶心越恶心越生气,自己的丫鬟留在了菜园外,这里离燕府前门还有一段路程,而且当着公主的面也不好转身就走。

气便不打一处来,又上前气狠狠地的踹了菜二几脚,骂道:“该死的奴才,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二哥哥,还不将他杖打一百,赶了出去。”

她说的很直接,似乎自己的话就是命令,燕无忧会毫无条件的接受,说完也不看燕无忧,就盯着菜二。

燕无忧有点生气了。他虽然很疼燕秋吟,却不想她这样命令式的对他说话。一个女人这样对一个男人发号施令成何体统。更何况他现在可是燕府的当家人。

不过看到燕秋吟身上恶心的黄色污渍,又有点怜惜。

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治罪菜二还是要劝劝燕秋吟,

可是菜二没错,他已经被打了好几个耳光还踹了好几脚。

就在他犹豫之时,一旁的林株如风车一般的冲了过来。刚才她稍微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冲过来就档在菜二面前对着燕秋吟大声质问:“三小姐,明明就是你自己冲了上来撞在了粪瓢上,凭什么打我爹还要打一百仗赶了出去这不是不讲理么”

她说话间小脸憋得通红,一双清澈的眼睛也喷着怒火。

燕秋吟吃了一惊,不知道怎样接她的话,转脸看着燕无忧眼泪瞬间泉涌。

哭的燕无忧没了主意,大声呵斥林株:“大胆奴婢还不退下在这儿瞎搀和什么”

退下爹就要受委屈

绝不能不退让她扬起眉毛说:“公子。不是奴婢瞎掺和。她打的可是我爹。打人也的有个道理,如果真的是我爹错了,打了奴婢也无怨言。可是我爹一点错都没有。凭什么打打了人还要赶了出去,还有没有天理了”

燕无忧看林株急红了眼,精致的小脸微微上扬,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虽觉得一个丫鬟这样说话很没规矩。不过也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

燕秋吟见燕无忧没有平时那般不分青红皂白,谁有理都是她有理。而是犹豫不决。

泪水更加急剧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也扬起泪脸,抽泣着说:“二哥哥,你听听。一个丫鬟竟然如此大胆,还要问凭什么难道打一个下人还需要理由么”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虽然在府内打一个下人是不需要理由。但是也只限于自己的贴身丫鬟院子里的粗使丫鬟小丫鬟。而且打人总的有个理由吧,不能见人就打对错都打吧。

再说了现在当着司马明珠金小光的面这么说。会显的燕府很没人性,对下人很苛刻很暴力。

他忙说:“秋吟,不可瞎说,刚才你气急了,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什么打一百仗赶了出去,有点严重了。”

燕秋吟听燕无忧这么说,知道他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边哭边说:“二哥哥,哪里严重了。一个下人将粪尿泼了我一身。还不该打他一百仗赶了出去么二哥哥,你就是偏心,向着那个臭丫鬟。”

燕无忧见她这么说,更觉得没面子。忍住怒火小声道:“秋吟,我哪里是向着她了,只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你已经打了过了也骂过了,人家都给你跪下了,再赶了出去显得我们很不仁道。”

燕秋吟大声说:“二哥哥,你对他们仁道,就对我这样么我被他泼了一身粪尿,就这样算了”

她说的更是委屈。

林株见燕无忧还算说了句公道话,只想看他接下来怎样处理,听燕秋吟这样说话,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三小姐,分明是你从那边撞过来,粪尿才洒在你身上的,那里是我爹泼的我们是下人,伺候主子们还来不及呢,那里就敢泼。”

燕秋吟见林株嘴头利索,用手擦干眼泪,冲着她问:“不是泼,你倒是说说,好好的他挑些粪尿过来做什么难道不是恶心人么”

林株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种菜是要施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