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点就看不出来了。今儿都怪我,不该带你出来。”
他的眼里满是内疚。
这话说的对,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最好不要带着她。不过这罪魁祸首不是燕无忧而是金小光。
只要金小光出现,总是要倒霉的。
她再次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再远一点。最好永远不见,这个人是个不祥之人。
她向燕无忧身后挪去。尽量离金小光远一点,正在向司马良辰汇报情况的金小光很明锐的捕捉到了她的动作,一颗坚硬的心晃了一下。
今天这件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昨儿司马良辰对他说,自己投资的醉仙楼已经两个月没有开张了,单靠些暗里招的嫖客实在难以维持。再不开张红衫姑娘的技艺都会退步,
他明白这是太子爷在暗示他,出点血赞助赞助。面对未来皇上的暗示,他自然是马上说,他愿出资请红衫姑娘一展绝技,好让他开开眼界。
自己出资,自然是第一个想到请最亲密的表弟燕无忧。却是想起燕无忧的的同时想起了林株。那具娇小的柔柔的小身体,软乎乎的小嘴,甜腻的味道。一股柔柔的暖流便在体内流窜。
他便派人给燕无忧送取一封信,谁他今儿晚上来都城的醉仙楼看天外飞仙的表演。
并随口提了提林株。
谁知道那个该死的绿衣女子会出现。
司马良辰听完金小光的汇报,说了声:“跑了便跑了,她还能跑上天。本爷就在太子府等着,就怕她不敢再来。今儿上你同无忧受累了,再点回去休息。”
说完带着红杉侍卫们离去,临走之时还特意看了林株一眼。眼神很是奇怪,吓得林株慌忙低下头去。
燕无忧不愿在客栈过夜,说要连夜回家。今晚的演出很精彩,意外更精彩。这件事情不用多久便会被爹知道,他一定会严厉的教训他,没有抓住刺客。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金小光却是坚决不肯让他在这么黑的夜里回家。怕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不好交代。他说:“无忧,今儿晚上你是绝对不能回去的。不要说已经这么晚了,单是刚才出了那样的事儿你就不能回去了,有道是祸不单行。万一有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向姨丈交代。你随我回质子府,今晚上先住我那里。明儿一大早回去。“
燕无忧想了想,才说:“小光,说得这么玄乎,还祸不单行。不过既然你这么说,还是听你的。“
还要去金小光的质子府林株心里一凉,见面就会有危险,如果住在他附近,是不是危险就要便成危难了。
她很不情愿,却不敢说出来。天很黑,夜空璀璨的星光并没有给夜行的人们带来一丝光亮,只好凭感觉走在大宝身旁随着去定远质子府。
刚才的惶恐还没散去,她很怕绿衣女子又会突然出现,便有意识的摸索着走在书墨大宝之间。眼神不时地左右乱转,虽然什么也看不到。耳朵也很警觉地竖起来,
大宝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往她身边凑了凑,胳膊几乎是碰着她的。
还是这个青梅竹马懂自己。林株偏过头去对着大宝灿烂的笑了笑。大宝便感觉到了花开的声音。
他索性摸索着用手拉着林株的小手,想给她终贴切的保护。
前面的金小光似乎背后长了眼睛,说了声:“大宝,路黑,你来前面提着灯笼吧。”声音很大,吓得大宝的手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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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必须证实
客房 干净整洁,很明亮。林株站在大大的房间里看着四壁几盏琉璃灯。这些琉璃灯样式精美,有点像仿古的台灯,镶嵌在米分刷的洁白的墙壁内。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很大的檀香木床,暗紫色的床头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张暗紫色的檀香木圆桌。配着四把同色椅子。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带她进来的小丫鬟同她年纪差不多,长得很俊俏。她含笑说:“姑娘,世子爷交代,姑娘需要什么尽管说,奴婢叫竹香。”
第一次听同自己一样的丫鬟在自己面前自称奴婢,林株觉得有点难为情,忙说“不用不用,姑娘你忙。”
竹香低了低头,轻轻走到床前,很灵巧的点燃床头的琉璃灯,盖好罩子,说了声:“姑娘要是没别的事儿,奴婢便去为姑娘端洗漱水。姑娘自便。”
竹香的声音柔柔腻腻的,听起来很舒服。
她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被人伺候的感觉实在是舒服,想到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热乎乎的洗脸水洗脚水。有一个俊俏的丫鬟柔声细语的说话。
她忘了刚才还念念不忘的提醒自己要提高警惕,小心再遇到危险。
她张开双臂直直的扑进了看起来就乎乎的床上。柔软的被褥散发着干燥的清香,舒服极了。
她不由得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便觉得乏困起来,眼睛再也不想睁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被褥有催眠的功能。而且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软绵绵的声音:“姑娘,起来洗漱。”
睡的正香,这个时候打扰人睡觉,等于谋杀。她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睡觉。脑子却稍微清醒了一点。
好半天听不到竹香的声音,应该是看她睡的香,打消了吵醒她的念头吧。这个小姑娘挺善解人意的。屋子暖暖的。刚才她看到床脚有个小小的暖炉,还套着个金丝绒般的套子。
没有寒风吹进来,门应该是关着,听不到竹香的一点声音。也许她已经出去了。
她打消了只赖一会儿就起来的洗脸洗脚的念头,趴着没动。这么舒服暖和,还是再睡一会儿。再起来脱鞋子脱衣服吧。
她没换姿势的继续睡觉。
感觉屁股被轻轻地拍了一下,一个低沉的男声暖暖的说:“这么睡着多难看,简直是糟蹋了我的床。还不起来睡好了。”
金小光的声音林株脑子里的瞌睡虫瞬间跑的无影无踪。噌的一声,就下了床站在了地上。
一个男子,还是堂堂定远侯世子,怎么能这样随便对进入女子的房间。
还有没有规矩了。
她站在地上看着金小光便说:“金公子,奴婢今儿不算丫鬟吧。来到您的府上,怎么也算个客人吧。您这样随随便便的进入一个女客的房间,是不是有点失礼。”
金小光颇感意外的看着她,酷帅到爆的脸上带着特有的审视琢磨的表情,说:“小爷这里从不接待女客,所以没将你当女客。”
没将她当女客。难道她是男的
这也太侮辱人了吧,这个看起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的很有气质的世子爷,不但是她的克星灾星,还是个很没礼貌的家伙。
亏她以前还认为他很有帝王之风。怎么就这样露出了低俗的狗眼看人低的丑恶嘴脸,
红口白牙的硬生生将她这样一位柔若杨柳,娇若鲜花的女子不当女子看。这可是古代,。女子以柔为美,并不崇尚所谓的中性美。
对这样的人,不能将他看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