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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讨债的来了。她忙对林朵说:“二姐,我们带着来宝先进金臻少爷家躲一躲吧。小心吓着来宝。”

林朵这几天可被吓出了毛病,整天躲在林张氏的屋里不敢出门。

她也顾不得林株找她什么事儿,跟着林株就去金臻少爷家。

林株很快敲开门,同林朵进去。

九儿见她面色恐慌,好奇地问:“株儿,怎们了”

林株小声说:“来了几个讨赌债的。我们来躲躲。免得吓坏了来宝。”

九儿将林株带进自己的屋里说:“株儿,朵儿,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吧。你家那边回不去,这些天整天吵吵闹闹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欠了赌债。朵儿姑娘,可不是我说你们,赌博可没什么好结果。”

林朵怀里的来宝也许是饿极了,“哇。”的一声张开嘴巴大哭起来。

林朵忙一边摇晃一边说:“九儿姑娘说的是。,可是我爹我大伯就是记吃不记打。现在还拖着大哥也去堵,我奶奶都给气死过去很多次了。”

九儿啧啧了几声说:“看你奶奶平时咋咋呼呼的,儿子都管不住。”

来宝哭的很厉害应该是饿了。

林株对九儿说:“九儿姐姐,家里有白面么,给来宝弄点面糊糊吃吧,他可能饿了。”

九儿答应一声去厨房帮来宝弄吃的。

林株这才将衣料拿了出来,交给林朵说:“二姐,这是金臻少爷赏赐的。大姐拿了红的,你拿绿的吧。你皮肤好,穿绿的好看。”

看到翠绿的布料,林朵圆乎乎的眼睛里冒出了光。将怀里的来宝很快地塞给林株,说:“还是绸子的。我摸摸。”

林株抱着瘦巴巴的小来宝,一边摇晃一边说:“是绸子的,二姐做身衣裙,一定很好看。我看过布料,还有点剩头。”

“剩下的我就做一双鞋子。”林朵用手摸着布料了,圆圆的脸上笑开了花儿。

这可是她最近听到了的最好的事儿了。

林株说:“绿衣绿裙绿鞋子,二姐你一下绿到了家。翠得很。”

林朵张开嘴巴一个劲儿的只管笑。

笑了一会儿慢慢收起了笑容,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外面,有点犹豫地说:“株儿,我想给你提个醒儿。这几天小心一点。”

奶奶可说过,如果谁泄露出去,割掉谁的舌头。

但是林株对她不错,平时有好吃的都给她留着,还给她衣料。不说出来她觉得心里堵得慌。

小心点什么意思

林株将来宝又塞回林朵怀里,追问:“小心点为什么”

林朵眼光闪了闪,说:“总之你小心一点就是了。”

她实在是不敢说的很清楚。

林株自然不肯干休。一再的追问。

林朵再也不肯说出来。问的急了,她便低下头去只管看着脚下。

实在没办法,林株愤愤地说:“不说算了,我还不问了。最多也就是奶奶要去菜园闹腾我爹娘呗、都习惯了。”

她想了一会儿,林朵嘴里的小心的事儿,大不了就是林张氏的横行霸道。要过年了,她也许还会来菜园掠夺一番。

她同娘早已有所防备。,只要不是金小光,同金小光没关系。就不会有真的太大的危险。

林朵抱着来宝只管摇来晃去的,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去林家的人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呼大叫,大打出手。砸门踢窗。、只是一会儿功夫就出了门,从金家门前走了过去。

林株林朵抱着来宝趴在门缝看一群乌七八糟的人从门前走过,走的心平气和的,没有一点打砸抢的味道。

没什么危险,才起身给来宝喂面糊糊。

喂完来宝,林朵也将衣料藏在衣襟下面,抱着来宝回家了。她有点担心娘。、

林株看着她走出金臻少爷家的大门。越想越觉得林朵刚才神秘兮兮的,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危险也似乎并不是林张氏跋扈的事儿。

林朵不比林云,比较老实。

她说的话,应该有点根据。她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到底想不出会有什么事儿的小心的。

她做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深邃么样子,对九儿说:“九儿姐姐,我二姐刚才很严肃的提醒我这几天要小心一点,,你帮我想想。会有什么事儿呢”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孩子气的爹娘

天刚麻麻亮,菜二娘子便去敲开林株的屋门,带着哭腔大声喊她:“株儿,株儿,快点起来,这日子过不成了啊”

还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做着美梦的林株被吵醒,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衣服都没披上就下了炕。

娘这么火急火燎的,出了让什么事儿难不成林张氏又来了。

她慌忙拉开门闩,急问:“娘怎么了我奶奶又来了”。菜二娘子苦难的葱心绿色的脸上缓缓流下眼泪。一双干瘦的枯手紧紧住着林株的小手说:“株儿,你爹,你爹他将月俸口粮,还有府上赏赐的粮食全都拿到斜庄坑了。娘还有九服药要抓。你姥爷老舅存花她们还要来啊。”

她的说几次哽咽,已经有点弯的后背更驼了。

“什么这个月的月俸也拿过来了还有赏赐。这怎么行”林株一听也来了气、

燕府对下人们好了。考虑到今年普遍粮食欠收,过年都需要钱,将平时月初才发的月俸口粮提前发了下去。

本来说好的这个月的留下来,月俸用来给菜二娘子抓药,还清欠镇上药铺的钱。口粮留给菜二娘子的娘家人。

而想象中的赏赐用来给菜二买点滋补品的,这点时间的药吃的有了点效果,在给他补补。也许就恢复了男人的本色,给菜二娘子买点胭脂水米分什么的,增加一点魅力,提高一线自信。

却怎么又是给了林张氏。

林株来不急穿好衣服,只穿着亵裤就往外走。

她虽然对林张氏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很讨厌她,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憎还可恨。可是自己再怎么厌恶她,人家总是爹的亲娘。

从古到今,都是儿不嫌母丑,天下没有不是的爹娘。纵使林张氏再不济,儿子孝顺亲娘,谁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