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两眼微微放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问道。
“是大王若是不信,传来狱卒一问便知”
牛金星信誓旦旦。
“不用了”李自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说道:“宋献策惑乱军心,当以死谢罪,寡人姑念他一路跟随劳苦功高。留他个全尸吧。”
汉中府中。
朱常渊愉快的接收了罗汝才的军队,然后,又很无耻的将罗汝才手下的军队编成了民兵。在朱常渊的概念中,所谓的民兵,就是要打仗的时候可以打仗,不打仗的时候可以种地,藏兵于民,这才是民兵。
当然了,对于朱常渊来说,兵多了是对粮食的浪费,兵贵精而不在多。
“罗大帅”看到罗汝才以后,朱常渊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切的将他拥抱一下,然后说道:“多谢罗大帅深明大义,能够及早弃暗投明,本将不胜欣喜,这也是将军之幸,朝廷之幸”
“将军好”罗汝才笑呵呵的,可是笑起来怎么看都不自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今往后我和将军就是一家人,再不要提什么大帅了,喊我汝才即可”
“好。”
朱常渊也不矫情,和罗汝才一起住进了汉中府中。
将罗汝才安排在自己的住所附近,一切皆在掌握之内。
看到罗汝才庞大的家眷群,朱常渊也是醉了。
既然汉中之地都在掌控之内,那么接下来就有事情做了,首先,给崇祯皇帝写一封奏疏,把这边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与他。
然后,将所有的士兵变成农民,自己从现代社会弄来大量的杂交水稻种子,让士兵们在无主的土地上耕种,一遍开垦,一遍训练。
而且,除了种子之外,朱常渊还从现代社会中运送过来大量的水泥,让士兵们分别在汉中、城固、洋县还有最西边的勉县附近建立一个小型的机场。
机场建设很简单,无非是整平土地,然后人工拌合混凝土铺筑,一口气铺筑了四个飞机场。
这种飞机场相当简单,既不用修盖楼房,也没有相应的配套设施,除了修建一个盛放飞机和燃油的仓库之外,仅仅只有一条宽阔笔直的跑道而已。
他系统中的那些小飞机,起飞跑道都不长,修个一公里足矣。
组织好人手,没用几天便将那些跑道修筑完毕,然后,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朱常渊选择就在汉中府东门外的那个机场试飞。
为了达到震慑的效果,此次试飞,除了自己人之外,他还邀请了罗汝才及其以前手下的将士过来观看。
“朱将军,此来为何”
罗汝才今日和朱常渊彼此越来越是熟络,二人之间谈话也不似之前那么生硬,随意了不少,当然了,平时朱常渊对罗汝才还是挺尊重的。
“试飞”朱常渊微微一笑说道。
这次来到现场观礼的有一百多人,不但有孔和、破虏,有罗汝才及其之前的属下白老大、孙洪波之流,还有许多汉中府的富家大族。
“试飞”罗汝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朱常渊也不继续解释,微微一笑,然后朝破虏问道:“都准备好了么”
破虏朝他标标准准的敬了个军礼,说道:“回师傅的话,都准备好了。”
这段时间,除了修建机场之外,朱常渊还从自己二百士兵中挑选出几名机灵聪明的出来,然后经过一番培训,让他们掌握了飞行知识。
说是培训,其实就是朱常渊从系统中兑换出来十本基础飞行技能书,然后给每个人一本吃了而已,培训只是对外宣称。
站在跑到旁边的那些被朱常渊强行请到现场的那些乡绅,也一个个像公鸭一样伸出脖子对飞机跑道看来看去,不知道朱常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推出来吧”
朱常渊对着破虏一摆手,破虏躬身接令,然后带领十几个汉子走到跑道起点的一间大房子里,不一会儿,用人力推出一架老式的红色飞机。
说是老式,因为它是那种上下双层翅膀的那种固定翼飞机,也是飞机最原始的形式,和当初莱尔兄弟发明飞机时候那个样式差不多。
而且,除了翅膀之外,整个飞机也没有什么机舱,驾驶室什么的,就是一个大架子,人就坐在大架子上驾驶,所以,在朱常渊看起来,异常的简陋。
不过,随着这东西的出现,现场的古代人却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东西”罗汝才眼皮一跳问道。
朱常渊笑而不语,努努嘴示意他继续观看。
没多久,第二架飞机也被人缓缓的推出仓库,正对跑到停在第一架飞机的后面。
“准备”
破虏大吼一声,所有推飞机的人都散开,跑的远远的,而那两名经过培训的飞行员,则是从容不迫的走上飞机,坐在了驾驶座位上。
“罗大帅,告诉你个秘密”朱常渊神秘一笑。
罗汝才伸头过来。
朱常渊指了指那两架正待起飞的飞机,说道:“如果不是罗大帅你投降的话,我正打算用这玩意对付你呢你看看,我用这东西攻击汉中城,几时可下”
罗汝才打眼看了看飞机,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心道这玩意也能攻城
正思索间,陡然看到破虏手中的红旗猛然甩下,然后,飞机正前方那个三个叶片的螺旋桨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并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是”罗汝才紧紧地盯着飞机观看。
下一刻,那飞机动了,缓缓的顺着跑道往前走了十几米的距离,然后便开始快速加速。
“嗡。。。。。。。。。。。。。。。。。。。。”
带着一串长长的尾音,农用小飞机急速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顺着跑道一路飞驰,半路上突然机头一抬,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中,缓缓离开了地面。
“这,这,这”罗汝才在看到飞机飞起来的一瞬间,有种喉咙被什么东西塞着喘不出气来的感觉。
毕竟,飞机这种东西,太过调账古代人的心里承受极限。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