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双眼睛挤出了泪花,趴在桌子上笑,弄得李道宗一张老脸越来越黑,眼看老家伙脑门青筋直跳要打人了,李捷终于是强忍住笑摆着手。
“王叔,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再扭了腰,明天的仗就没法打了”
“哼”郁闷的一屁股坐了回去,端起茶杯喝了点水,李道宗就狠狠拍在了地图上,“小九,计划是你想的,你说怎么打吧”
“唉,父皇太吝啬了,目前兵力加一起才一万多,还都是骑兵,确实有些棘手。”终于收敛了笑容,李捷把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了地图上,闷声说着:“按照原计划,小侄想一路从苦山隘口出,先绕到玄菟,横山,银山,后黄几座小城下,靠着奔袭拿下更后方的空虚小城,然后再突袭重镇新城,新城震动下,高延寿为了保住后路,自然得回军,到时候在新城前,白岩城下拖住这十多万大军就行。”
李捷一通大计划听的李道宗差点没把老眼珠子瞪出来,没好气伸手到了李捷额头上嘟囔着:“朔王你没发烧吧就算陛下给了三万人,为了突袭,还是需要骑兵为主,挨个城打过去,就算城内空虚也需要多少天的时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兵力不足只能改变计划了,明早凌晨出兵,人衔枚,马去铃,奔袭到新城下,明晚趁着夜色下城,三天内在白岩城完成布防,估计这个时间内高延寿大军也会得到消息,运动北上,只要在这里拖住十天,破了城的大唐大军自然尾随而至,整个战局就都活了。”
这个计划虽然没有刚刚的下人,却还是不靠谱,弄得李道宗颇为无奈又是拍着地图站了起来:“朔王,咱们的是骑兵,骑兵啊还只有一万人,就算新城守军都是木头,爬城还得有梯子才是,更何况新城还是个重城守军不会太少”
“陛下为什么只给八千兵,还让老夫为副总管跟来,就是怕朔王小九你年轻气盛,咱们的任务围住新城,将高延寿大军吸引回来,这个机会让陛下攻破辽东,然后从容而走,这就是大功一件了,年轻人,还是务实一点的好。”
“呵呵,那是大父不了解我,放心吧,本王自有妙计,不会胡乱攻城的,明天出发后江夏王叔自然就知道了。”
卖了半天关子,对着李道宗憋得快便秘的脸色,李捷又是兴高采烈拍着大腿说道:“就按照本王的计划,拿下两座重镇才能更好的拖住高延寿大军,断他的后路,所以这个计划叫做落菊计划”
“唉,但愿你是理智的。”无奈晃了晃老脑袋,看着地图上李捷标出来的行军路线,李道宗忽然又是疑惑的昂起头问着:“问什么要叫落菊计划,很凄凉的一个名字,似乎出兵不吉啊”
“这次咱们是要断高延寿的后路吗,就像在他屁股上狠狠扎一枪一样。”很恶俗的挖着鼻孔,李捷轻松解释着,却让李道宗更疑惑了,惊奇问道:“那也和菊花扯不上关系啊”
“这还和江夏王叔有关呢”面容忽然闪现出一丝猥琐,李捷神秘兮兮贴了过去,好奇下,李道宗也是把耳朵贴过来,贴在李道宗耳边,李捷就小声解释着:“刚刚王叔您撩起衣服,治疗扭腰时候,小侄有一重大发现”
“哦什么重大发现”李道宗更加好奇,李捷笑得也愈发猥琐:“您的那个,好像一朵绽放的老菊花”
“什么这个那个的啊”听着李捷的话,李道宗一面不解的继续问着,一面下意识把手了裤子里,片刻摸到一个东西后李道宗立刻恍然大悟的把眼睛瞪溜圆,老脸憋的跟猴腚一般,眼睛喷着火的扭过头,不过,如何还有朔王的影子
“李捷,老夫要杀了你”
一声惨叫,震得军营都嗡嗡作响。
“真是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火气这么旺干嘛容易便秘的”心惊胆战溜到了军营旁小运河边上,李捷拍着胸腹感慨道。
哪怕夜色已深,这个时候,小运河上还有船在卸货,明日出征在即,有不少东西需要补给,河岸上,老杨翊不持辛苦的指挥着,李捷还需要他帮助自己开发辽南,不能随军,所以在李捷临行前,他这个老辈要再尽尽心。
一船船货物是在攻下乌骨城后就发出的消息,顺着辽河逆流而上,搬下小船后运送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干活类食物,还有压得跟砖头一般的军粮面饼,重中之重,几百个大木桶散发着刺鼻气味被几十个健壮搬运工小心翼翼搬上岸边。
“喂,小心点,这东西某个混蛋说了,不能沾水的”一声刁蛮而熟悉的呼喊声忽然响在耳边,听的漫无目的乱溜达的李捷禁不住转过头,一条小船上,几个壮汉悲催的点头哈腰着,站在他们身前,一个穿着武士服的野丫头则是指手画脚的责骂着,朦胧月光下,野丫头的脸颊只能模糊的看清一点,但那火爆的身段却是一览无余,前凸后翘的程度,都快赶上孙玉娇了。
“真你妹的大这个野丫头怎么这么熟悉呢”感慨的猥琐瞄着,李捷疑惑的摇头嘟囔着,没想到这女人敏锐的惊人,李捷刚盯着她胸脯看一会,野丫头立刻怒气冲冲回过头喝骂道:“死色狼,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姑娘挖下你的眼睛,额,是你这个混蛋”
一个箭步,那野丫头立刻灵巧的跳下船,掐着小蛮腰漂亮的狐狸眼瞪得溜圆酬和到了李捷身前,包裹在武士服中颤巍巍的一对儿差点没顶到李捷身上,这回借着月光,李捷是看清了,刚刚欣赏美女的心情荡然无存,完全变成了麻烦,头疼的惊叫着:“臭丫头你怎么来这儿了”
“欺负完我就想走没门本姑娘说过要和你没完,狗王,受死吧”
“啊啊啊啊啊”
幽长的惨叫声震得宿夜水鸟都扑棱棱飞了起来,柳条摇曳,夜风中,又是一片别样纠缠
第261章 内应,地道
晨光中,天色还是蒙蒙晦暗,一支硕大的骑兵部队已经走在了凌晨最后一抹黑暗中,骑在马上,将士们还不断从口袋中掏出豆粕,慢悠悠的给马喂去,除了马匹的咀嚼声,整个大军也就低哑了几分的蹄声不断响起,安静的吓人。
不过,这安静不包括指挥官,骑兵队伍的前头,几辆四轮马车车轮隆隆的滚动着,马车前的几骑更是吵吵闹闹个没完,刀疤刘与小白脸这两个贱人早就捂着肚子借口观军跑了,木讷的席君买都是一口咬定去前方探路,王方翼这家伙一张脸更是拉成了苦瓜脸,远远躲在了马车一旁。
李捷的脸色比王方翼还苦,好不容易长成的小帅哥脸紧绷着,一言不发,一左一右,却是两位英姿煞爽的女子。
“就是他,在登州,他还扒了我的衣服,还拿绳子绑我,还把我挂起来虐待,差点就把我虐待死了,姐姐。”饱满娇嫩的小脸上满是委屈,萧蛮儿这位兰陵萧家的大小姐毫无世家风范,委屈的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抱着胸口,通红的小嘴儿不断巴巴巴倾诉着。
另一头,长孙织的俏脸却是一会同情,一会铁青,仿佛看了韩剧的少女一般,也是哇哇哇的跟着劝解着,或者讨伐着李捷。
“郎君,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拔人家的衣服还有绳子,妾身怎么不知道您还好这个调调哦,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