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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建设出了半人多高。

如今堂堂福州刺史都沦为工头了,一面指挥着工人不断建设着,钟远宏四十多岁的老脸上一面还不停地流着汗水。

突然间,钟远宏似乎累了一样,不经意的就甩开了从人到了树林中,眼看着一双拿着笛子的小手催下,钟远宏禁不住急的脑门上汗水更加浓郁,低声呵斥道:“好不容易接近了,你现在过来做什么”

“大头领想知道,闽王的山地军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闽王突然就向西重新开垦起土地来”

听着清冷的声音喝问着,钟远宏却更是急躁,恼火的低声吼叫着:“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福州我的门生故吏已经被闽王府剥离,山地军的情况连闽国内部不少高层都不知,本官又如何打探去”

“别忘了你也是畲人,莫非当汉人的官员当上瘾了”

“哼,如果不是没忘这个畲人,老子何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想着,钟远宏就是一肚子火低声咆哮,这功夫,阵阵惨叫声却突然从平原前的山林响起,愕然了片刻,钟远宏头也不回的往回跑去,与此同时,建在层层叠叠的山峦林木边上,连成串的烽火台也是猛地冒起了狼烟。

驻扎在边界骑兵飞奔而起,不一会,在钟远宏眼皮直跳中,二百具畲人尸体被从林地里拖了出来,袒露的上身全都鲜血淋漓,吸引了大批苍蝇蜂拥,闽国将士一面皱着眉头驱赶着,一面赶紧挖着坑,一具具头颅被砍下,尸身直接扔进了坑里埋上。

“嘿,军爷,这,这蛮人怎么又来偷袭了那位将军如此彪悍,竟然一个都没放过”打着哈哈,钟远宏扯住了相熟的闽王军校尉就探听了起来,不想小校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谁知道呢上头说军事演习,人都没见到,倒是让爷们几个抬起了,臭烘烘的尸体来,反正也不出闽王爷他老人家神机妙算,管那么多干嘛”

眼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林连个影子都看不见,钟远宏禁不住心头又是剧烈的跳了跳,殊不知就在距离他不足一百米的地下,透过观察窗口看了半天,完颜阿骨打也是心头忐忑的单膝跪伏在地上请罪道:“到底为敌发现,末将训练不利,请殿下治罪。”

原计划是在敌人不知情下杀光这二百余人,不知道紧张还是如何,依次出手的山地将士到底有人走漏了风声,最后五十多个畲人时候演变成了混战,靠着特制的水牛皮甲以及三棱刺短弩,闽王军倒是没有出现伤亡,饶是如此,依旧让完颜阿骨打不满意。

相比之下,李捷却是满意多了,一个月时间,能把一群刚从山里出来的野人训练如此默契,完颜的表现已经超乎了他预计,笑呵呵的伸手把他扶起来,李捷猛地回身探出手指向了远方,满是亢奋的命令着。

“还是缺乏惊艳,那就从实战中来锻炼吧,完颜,孤授予你西面战线的全权,方圆一千里内,你可以任意进攻,孤要让那帮畲人,撩人知道,究竟该谁恐惧谁”

“喏”猛地扶胸,完颜阿骨打单膝跪地大声的应答着。

第352章 以血还血,林中死神

夜色中,泉州南下的山林间边境线上,顺着月光,远处汉人开垦的梯田清晰可见,一片片绿油油生机盎然的水稻田,在一般撩人眼中却是这般扎眼。

撩人酋长哼着歪了歪脑袋,立刻五六个身上裹着树叶的撩人匍匐趴在地上,对着山林尽头汉人的烽火台就趴了过去,一个个嘴里叼着刀,目露凶光的畲族大汉干这个可是轻车熟路,这两个月内,十多次他们曾成功的摸进了烽火台中,抹了大意的守军脖子,然后杀进汉人的村庄农田中烧杀掳掠,在汉人的惊恐声中带着猎取的人头依旧粮食布匹盐巴扬长而去。

就算他们改成了唐人,还是这般软弱。

就在匍匐着的领头畲人还在回忆着汉人女子光滑的皮肤以及砍下汉人头颅热血飞溅一瞬间的快意时候,冷不丁一股难以言语的冰冷直透心扉,片刻后全身所有力气都仿佛随着那东西的抽离而喷溅出去,连低头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没做到,畲人头领就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好半天,都不见头领动一下,后面跟随着停止的畲人禁不住烦躁的偷偷围了过去,冷不防趴在地上的头领突然被翻起来,旋即是冰冷耀眼的刀光。

喀嚓喀嚓

仅仅看到一阵鲜血喷溅,自己五个部下就没了声息,就连后面的部落酋长都禁不住吸了一口冷气,望向趴伏在地上涓涓流着血液的部下尸体,一股浓郁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望向远处的汉人村寨,神秘的气息也是越来越浓郁。

嘎吱,嘎吱猛地又是令人牙酸的金属声从身边冒出,惊恐的扭过头,一帮畲撩当即魂都吓没了,黑暗的树林中,凭空后面五六个部落勇士就漂浮在了半空中,一个个捂着脖子,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宛若厉鬼索命。

“山妖啊”畲语惊恐的大叫着,一百多个畲人直接跟着自己家酋长亡命的向后跑去,狂奔中,冷不防又是几人浑身一僵,旋即飘飘荡荡被悬挂在了半空中,更加增添了恐怖的气息,让畲人跑得更加快捷。

“比野猪好套多了吗。”好一阵,等畲人跑光了,一个齐地小伙这才慢悠悠从树梢上溜了下来,他手里还攥着黑色的编织钢丝绳,一是黑夜,二是因为细,一帮蛮人竟然没看出来,笑嘻嘻的嘟囔着,齐人小伙围着刚刚的绳套检查了一圈,刚刚被套上的撩人此时已经全都没了气息,舌头抻的老长。

这功夫,几具尸体也突然蠕动了起来,仿佛厉鬼般一个身上满是血腥污泥的身影从中间钻了出来,原来是个高句丽刀客,咬着麦管,刀客恼火的用生疏汉语嚷着:“蛮,走了,不,叫我”

“兄弟,你不是在家乡躺地里都能砍到鹿吗我还以为你自己知道了呢。”满是笑嘻嘻,齐人小伙轻松的回答着。

向两人这般有特殊才能被布置在边境上协助防御的山地军不下二百余,与此同时,更多的山地军却是趁着夜色,也不断向西面深入闽地的内陆摸去。

闽王的命令,让撩人们知道究竟谁该恐惧谁

河湾村,原本是一个闽地汉人的小村庄,村子里的人已经在此生存繁衍了二百多年,可如今村中面貌却彻底变了个颜色,外来不绝的是一个个披着兽皮粗犷野蛮的撩人,原主人们不是化作一捧白骨,就是洒泪西去,将世代繁衍的土地让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