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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了闽王,求求你,你就答应吧”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向坚强的钟凰眼角带着泪花,听的李捷再次长叹了一声。

“唉你们的情况的确值得同情。”

满怀希望,就连莽汉安达都紧紧注视了过来,可惜,同情的摇了摇头后,李捷再一次斩钉截铁说道:“本王说了,本王从不受人胁迫”

“我要杀了你”

钟凰眼神黯淡下去的一刻,安达怒吼着对李捷捅过去了刀,不过就在此时如蒙大赦的王方翼也是吹响了口哨,令人错愕的一幕发生了,几支弩箭从后背射来,重重扎在了安达后背上射的他一趔趄,与此同时角落中数不清的黑衣小矮子忍者冒了出来,把刀比划在了畲人的脖子上,门口,更是不知道多少人喊着号子奋力一拉,喀嚓喀嚓的断裂声中,小巧的竹楼四分五裂,薛之观装逼的挥着剑向前,密密麻麻不知多少弩手从竹林中现身。

“达穆落,你”钟凰仅仅来得及愕然的回过头,冰冷的短剑就架在了她脖子上,服部半藏熟练的在她背上一脚,钟凰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由后面扭着她的双臂直直向上,服部半藏也是单膝跪在她身后。

“主上,听凭发落”

“这一次,好像是本王人多点。”抱着胳膊可算站起了身,听着几个临阵倒戈,被自己用曼陀罗绿药收服的畲人跪地高声称颂着神,再看着钟凰绝望的眼睛,李捷又是无奈摇了摇头:“奇怪,今天怎么就没有成就感呢”

“殿下,这”满是愕然,狄仁杰领着侯线娘赶紧进了竹楼,额,废墟,惊奇的问道,拍了拍衣服上灰尘,李捷抬手指了指薛之观。

“从这些畲撩打入泉州开始,本王与薛将军就一直关注着,如今,正好连根拔起。”

不早说,差点吓出心脏病来捂着尚且还狂跳不已的小心脏,狄仁杰幽怨的看着李捷,被一个大男人这眼神盯着,李捷也受不了,不得不赶忙挥了挥手:“都带走,带走”

扎了几根箭,真成刺猬的安达嗷嗷叫着被抬走,与此同时,偌大的泉州街道上也是混乱了起来,府兵打着铜锣高喊戒严,一队队府兵威武的冲进各个工坊,府宅,不少干着苦力的畲撩当场被抓走,甚至还牵连了几个官员,闽国境内,畲撩的眼线一扫而空。

第402章 不平等条约,兵进漳

傍晚时分,一晚上的乱象,大兵四处而出,平日里作奸犯科,畲撩苦力,还有几个官老爷都是锒铛入狱,不过今天一大早,满城的官兵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让原本以为要上几天的泉州市民们一大早出门总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不过没了大兵是好事,泉州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该上工上工,该上学上学,该逛窑子的逛窑子,川流不息的港口一刻不停吞吐着货物。

照比于泉州市民愉悦的好心情,泉州府大牢中,蹲着的诸位心情可是糟透了。

与所有大唐大牢没什么区别,手臂粗的木头组成牢门,一股浓郁的发霉气味弥漫其中,哪怕天亮了这里依旧黑暗的可以,几个火盆支撑起微弱的光辉。

“王爷,王爷,我们冤枉啊”

两个狱卒引路,身后跟着十来个铁卫,李捷那一身亲王便服再明显不过了,刚一过来,三个忐忑了一晚上的官员士子立马隔着牢门伸出了手哭喊着,让李捷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

“平日里偷税漏税本王就不计较了,这两天你们以闽国官府名义帮萧楚成转移了二十六个人,这些人全都是刺客,昨日傍晚刚刚对孤进行刺杀,你们冤枉”

听着李捷冷着脸一番话,三个年轻或中年官员全都无神的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刺杀闽王,不管知情不知情都是谋反,你说你不知道,谁信啊停顿了片刻李捷就转身而走,不过一路走来他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大唐的官员比后世明清要来的清廉的多,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贪污,背后的世家就供应了他们奢华所需要的一切,大部分官员与其说是忠于朝廷,还不如说忠于世家,闽国同样,就比如这三个官每次萧楚成的货进港,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里暗里让萧楚成偷税漏税不知多少。

可,消灭这些世家吧,也不太可取,武则天就是一个例子,她与李治在位时侯竭力败坏关陇世家,世家败坏的同时府兵制也随之败坏,到了玄宗时期,一向出精兵的关中居然堕落的根本经不住战阵,安史之乱时候还需要借兵回纥人作为主力,同样,李捷手下太缺人了,自己培养的士子还没成长起来,没了他们就没人当官了。

带着这种纠结,李捷一路往里走着,大牢的最下层是几个结实的铁门,机关拉开铁门后李捷比划了下手,同样纠结的王方翼带着铁卫与狱卒就停了下来,目送黑漆漆的铁门在李捷背后重重关上。

呼呼几个火盆中火苗跳跃而起,火光让在黑暗中待了好久的钟凰一阵不适应,好一阵才看清李捷随手丢了火折子,这女人忍不住自嘲的抬起了头。

“真想不到,现在闽王还能亲自来看小女子,还真是荣幸至极啊”

一点儿都没在意钟凰语气中的嘲讽,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李捷却是眯起了眼睛,审视的眼神当即让钟凰心头一阵不安。

现在这女人还穿着昨日被捕时候那套兜帽冬棉衣,应该是自己绣的花朵在白布料上颇有艺术感的绽放,作为重犯,钟凰享受的可是杨心怡曾经受过待遇,分开手脚大字型被拷在墙上,站得久了这女人早已没了力气,任由双臂向后扬着被铁链拖着,因为手臂向后扭,一对胸脯倒是更加凸显了出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略带些警惕,钟凰向后缩了缩,不过身后就是墙,她能缩到那里,看到她这样无阻的模样,倒是勾起了李捷心头的邪火,箭步向前猛地逼到了钟凰面前,慌得这女人又是向后缩了缩脖子。

“你不是说你还活着就是对我的嘲讽与耻辱吗本王如何回不来”

顺着钟凰衣扣间的缝隙,李捷的手就探了进去,一下子令钟凰猛地一僵,旋即剧烈的躲闪挣扎起来,困在手脚上的都是铁链,她一个女人又能躲闪到何处每次手都是触碰她的胸脯一点,对于这种猫做老鼠的游戏让李捷乐在其中。

只从认识这女人以来,对钟凰的印象一直是冷静到冷酷,似乎没什么事能影响她的情绪一般,像这样的惊慌失措,李捷倒是第一次看到,更加激起了他内心中浓郁的黑暗。

终于,一对热乎乎软乎乎的宝贝还是落入李捷魔掌之中,眼看着李捷嘴巴也要抽过来,钟凰愤恨的把脸撇到了一旁低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你不是要和孤何谈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却在钟凰心头激起冲天波浪,眼看着李捷再一次吻过来,眼神中剧烈挣扎许久,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呜呜的声音中,品尝着这个女刺客,女头人芳香的嘴唇,暴戾与偷情的禁忌再一次酝酿满心胸,随着李捷大力的,鼓鼓的棉衣里就跟进了小怪物一样起伏不止,水汪汪的波光也渐渐在钟凰眼中出来,呲的一声,棉纺织行会出产的长款棉衣到底被一攻而陷。

红色的肚兜被猛地丢在一旁,随着李捷欺身而上,牢狱中顿时回荡起女人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