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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阿拉伯人中的败类,恶棍。

仿佛狼看羊,苍鹰视兔一般的目光,就算这群地痞强人也是受不了,忍不住向船舱另一头退过去,苏定方身下,居然留出了三米多的空挡。对自己的威慑力感到十分满意,苏烈终于满意的拍了拍巴掌。

哗啦啦的铁链子声,帆布被揭起,顿时老实的如同绵羊一般的阿拉伯恶棍又是慌乱了起来,帆布下是一个个木桩,木桩上则结结实实的绑着一群群恼火愤怒的老头子们。

都是各部落的阿訇,毛拉们,平日里领导部落祈祷崇拜的领头人,主在人间的仆人,一丝蓝教带来的敬畏哪怕这些恶棍也不能豁免,当即就有人惊叫着上前要解开绳子。

两边高处栏杆上的闽军毫不手软的扣下了弩机。

砰砰砰一排弩箭精准射击下,冲过来的几个阿拉伯人无不是头部中箭,瘫倒在地上,有的人甚至头盖骨都被掀起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看的缩在后头的阿拉伯凶蛮败类们又是哆嗦的缩了回去,有人恐惧且绝望的对着看台上高声叫嚷了起来。

“你们闽人要干什么”

“干什么问得好”

很有电影中黑社会老大的风范,插着腰,苏定方傲慢的对身旁努了努嘴,几个闽兵立马抬着一个大箱子丢了下去,砰的一声,木头箱子摔得四分五裂,从里头崩出了一地黑铁小刀,距离的近的阿拉伯人下意识就把小刀抄在手中,可不少人看了眼头上的钢弩,又是惊恐的把刀丢在了地上。

还是有不少人暗暗的将刀藏在靴子中或者裤腿儿里。

一切小动作苏定方都看在了眼里,然而他却丝毫也没有在意,还是带着那种傲慢的笑容,笑着打量了这些混蛋败类一会,直到所有人又是胆怯的停顿住,抬头望着他,苏烈这才笑呵呵的抬起了手腕。

“咱们都在赶时间,本将军就长话短说了,闽王给你们一个机会,杀了这群糟老头,闽王就赏你们一笔钱,很多很多的钱,你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闽狗,你想让我们背叛主,妄想”

苏定方的话还没等说完,已经有人火冒三丈大吼着把小刀撇了过来,眼看着小刀直愣愣奔自己脑袋过来,苏定方却连躲得意思都没有,还是这这般傲慢的站着。

咣啷,横刀出鞘,没等刀近前,身旁亲卫已经抽刀砍去,袭来的飞刀直接被切成两半,与此同时,另一个亲卫的弩分毫不差的扣动了下去,噗嗤一声,捂着大腿,撇飞刀的阿拉伯壮汉痛苦的趴在了地上,惊得一群恶棍败类又是赶忙让出个大圈。

船舱们轰然洞开,两个全副盔甲的闽军猛地冲进去,拖死狗一样把哀嚎的那人拖了出来,不到片刻,就拖到了与苏定方相对,另一边的二层甲板望台上。

“本将的话还没说完,要是不接受闽王的机会,就是这个下场了”

说着,苏定方颇有世家子弟风范俊郎的面孔微微歪了歪,对面七八个闽兵立马拔出匕首狞笑着围了上来,一群阿拉伯恶棍眼睁睁的注视下,七八把匕首胡乱的扎在那人胸口,胳膊上,背后,噗嗤噗嗤的捅人声夹杂着那人的惨叫,偶尔还能看到殷红的血箭一样喷出来。

足足一分钟,那人才没了生息。

看台下几十个阿拉伯恶棍无不是后背冒着寒气儿。

似乎真的赶时间,又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苏烈不咸不淡的说道:“开始吧”

可宗教带来的敬畏,几十个人还是一个动手的都没有,一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又看着绑在柱子上,呜呜叫嚷着,脑门青筋都直跳的阿訇长老们,一时间进退不得。

“哦,拜托,你们都是恶棍,败类,人渣,还在等什么”

阿拉伯语中贫乏的几个脏字都被苏定方用处来了,说着,他还不耐烦的夺过一把钢弩,随手对下面扣动弩机,惨叫一声,又是个阿拉伯人捂着裤裆倒下了。

对自己的射击目标也是意外了下,苏定方旋即又是好笑的上上箭,第二次举起了弩。

这种朝不保夕,性命操纵于人手的压迫足以令人疯狂,终于,眼看着苏定方第二发弩箭射了下来,身边又是一人倒地,终于有人熬不住崩溃了。

“老子不要死,我要活命”

歇斯底里的哀嚎着,抢过一把地上的小刀,埃姆瓦其因疯了一般冲向了阿訇们,在一个白胡子老头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小刀狠狠地扎进了他胸口。

一刀还不够,拔出刀后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疯魔话语,埃姆瓦其因梦呓那样不断一刀一刀捅进去,喷出的血喷溅在他狰狞的脸上,活脱脱古兰经中沙漠凶恶的魔鬼。

埃姆瓦其因的疯狂也终于激发了其他人的凶狠,这群人是二十来万阿拉伯俘虏中最自私,最恶毒的一群败类,为了活命,主的威严终于被彻底丢到了脑后,几十个人争先恐后的抄起匕首,几个人围着一个老子疯子那样捅过去,有的阿訇长者甚至都被捅烂了,脑袋歪倒在一旁,死不瞑目的看这这些尚且继续作恶的暴徒们。

凶残的始作俑者苏烈都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还真是一群人渣。”

暴行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精疲力竭的暴徒们这才在闽军驱赶下,把血肉模糊的小刀扔进箱子里,精神恍惚的踉踉跄跄出了船舱,被驱赶下船,却是被领到了底格里斯河南岸早已经搭好的一片灯火通明白帐篷里。

不光埃姆瓦其因一伙,其他船上的暴徒同样少了一圈,一身血腥踉踉跄跄的被闽军驱赶着,信仰破灭,心头迷茫到了极点,埃姆瓦其因木然的跟着进了一个帐篷,下一刻,他的眼睛却瞪圆了。

帐篷角落,几口箱子敞开的口中,金子银子铜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足以令人疯狂的色泽,不光是财富,一口口桌子上,烤的焦黄的羊肉鸡肉弥漫着胡椒的香味,晶莹的葡萄酒散发着甘甜的气息,一个个波斯舞娘穿着暴露的传统舞裙,毫不避讳血腥,像服务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那样迎了上来。

柔软的胳膊搭在了埃姆瓦其因的脖子上,修长的腿缠在他腰间,闻着女人香喷喷的气息,几乎一秒也没有犹豫,埃姆瓦其因立马像个野兽那样直接将女人扑倒,旁若无人的劈开她的大腿,顿时,男人女人激烈的声传了出来。

乱的一幕刺激的其他暴徒同样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有人拼命地把酒肉灌进喉咙里,有人陶醉的抽着夹着阿芙蓉的水烟吞云吐雾,更多的则是在白花花的肉林中肆意放纵着杀戮后的迷茫。

南岸几里长的帐篷中,到处都是这种声浪语,放浪形骸,就如同中古油画中魔鬼的堕落一模一样。

次日凌晨,足足少了三分之一的阿拉伯暴徒又是在俘虏营中一片失望叹息中回到了各个部落,每个人都是精疲力竭,口袋沉甸甸的,癫狂却又疑神疑鬼的缩回木板房中,仅仅一个晚上,似乎他们就显得与这些同族格格不入了。

唯一宽慰点的是,这些恶棍暴徒们没有再强多女人与孩子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