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忘了,这咋办呀,让谁给我写个呢”
李静指着旁边的秦殇说道:“这是我们全级第一的秦殇秦大才子,出口成章的,让他帮忙写一个呗”说完瞥了秦殇一眼,嘴角还带了点坏笑。
麻杆一听,忙一脸笑容的对秦殇说道:“秦殇同学,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救我一次吧。”
秦殇本要一口回绝,但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整蟲办法,便笑嘻嘻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献丑了”随即提笔写了一首借景抒情诗,交给了麻杆。
那麻杆一看,这诗写的还真不错,便随意的道谢一声,拿回了自己座位。
秦殇写时李静也看到了,感觉诗是不错,但她才不会相信秦殇那么好心呢,但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却隐隐有种期待感。
原本李静对秦殇破了她连年第一的记录就心有不甘,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了那种让人误解的讨厌事情,她对秦殇是狠的牙痒痒的。但上次秦殇救了她一次,开学时得知秦殇竟以接近满分的总成绩超出他100多分拿了第一,而唯一扣分的是老学究的政治,据说是字迹潦草的原因,她便彻底心服口服了,开学后没见到秦殇还有些失落,反正少女情怀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却说上课后,孙达文对秦殇的到来除了略感惊讶之外倒没有其他表示,按计划要讨论诗了,便从最前边的同学开始念,轮到秦殇时他即兴做了一首梦醒:“潦倒尚捻花半枝,夜听琵琶雨声急。黄粱一梦终有醒,而今方知我为我。”被孙达文狠狠的表扬了一下。
那沧桑的声音配着凄凉的诗意,听的李静同学眼冒星星,好像是自己受到表扬一样。而李静做了一首题为春意的借景抒情诗,少女情怀表露无疑,倒让秦殇颇感诧异。
就这样每个同学都念了诗,孙达文也一一做了评价,最后轮到陶麻杆陶奇同学时,只见他拿了秦殇写的那张纸,用崇华方言这样念到:“我没卧梅:我没有文化卧梅又闻花,我只会种地卧枝汇中低。要问我是谁遥闻卧逝水,我是只蠢驴卧石知春绿。”
最后还很是自我陶醉的把“我是只蠢驴”这句重复了一遍,刚念完教室里一阵冷场,随即哄堂大笑。麻杆同学楞了几秒钟,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面红耳赤,阴毒的看了一眼秦殇,灰头土脸的下去了。
全班同学都笑了,连孙达文都没忍住,但冷美人李静同学貌似很淡定,头埋的低低的,但那不住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她。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低头也是因为她觉得秦殇戏弄麻杆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心里还暖暖的呢,脸上有点发烫怕被秦殇瞧见。只是苦了我们的麻杆同学,因为从此他又多了一个名字春绿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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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闹警察局
俗话说,看一个男人的地位,要看他的对手;看一个男人的品味,要看他的女人;看一个男人是否养尊处优,要看他的袜子;看一个女人是否养尊处优,要看她的双手。一个成功者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他打败了一个比一个强的对手,才攀上了一个又一个人生和事业高峰。
秦殇因为戏弄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陶奇,却意外拨动了李静的心弦,但当事人往往不明所以。因此,秦殇下课后直接就回了家,让李静心里又似被猫抓了一般。或许秦殇多少也有所察觉,但他自小修道,对儿女情长之事比较惧怕,因为情之一字自古难倒了无数英雄豪杰,如木灵子祖师和火凤仙子这样的人物都勘不破,秦殇再自信也多少有些抗拒吧。
再说陶奇是那种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崇华县财政局局长梁天舟是他舅舅,他老爹陶一峰是全市最大的水泥生产商,手里有家名为华光的水泥公司,从政府工程中不知道赚了多少个百万,他打小就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自认为年少多金,在因打架、斗殴等屁事被家人强行从市里转学到县一中时,第一眼就看上了班里的冷美人李静。
自认风度翩翩的他却被一个穷小子给耍了一把,在喜欢的人跟前丢了脸,这怎能不叫他怒火中烧,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找回场子,挽回在美人面前丢失的面子。
他倒也不傻,先找了表弟梁永问了一下秦殇的情况,这梁永正是曾经在报名时与杜宁、杨宇等人在秦殇手上吃过亏的,见表哥要找麻烦,忙告知了相关情况,可是无论陶奇许什么好处他都不愿意参与进来,可见秦殇还是挺威名远播的,至少在这三人心中是这样想的。
知道了秦殇的情况后,陶奇轻蔑的想到:“父亲是工人、母亲摆地摊,从农村里来的小土鳖,只是手上有点儿蛮力而已,我还真高看他了。”眼珠转动间便想出了毒计。
这一切秦殇自是不知,一日正在家中盘膝吐纳,忽觉心跳陡然加快,心神不宁,怎么也静不下来,掐指一算,暗叫一声“糟了”刚要穿衣出门,就听家里电话响起。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秦剑焦急的声音:“你妈受伤了,正在县医院呢。”
县医院离家不远,秦殇几分钟就到了,进病房一看,母亲陈琳正趟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精神萎靡,忙上前把脉,又运气查看体内情况,发现并无大碍,便向秦剑询问情况。
原来,母亲在摆摊时来了四个城管,说不符合规定要罚款200元,母亲不答应,争执了起来,有一人将母亲推了一把,倒在了地上,摔的不轻,又气急攻心昏了过去,被旁边摆摊的阿姨送到了医院,并给秦剑打了电话。
知道原委后,秦殇怒极反笑,强自镇定了下来,心中略一算计,便诧异的发现事情还真没这么简单,心卦显示是有小人迫害,只是这个小人到底是谁呢,貌似没有和别人结下这愁啊。不过也不打紧,只需顺藤摸瓜便能揪出这人。
于是转身安慰了一下母亲,去院长室找了胡院长,告知了相关情况,请他行些方便,又用他办公室的电话报了警。
约20分钟后,病房里进来了三个警察,领头的是一个30多岁,有些虚胖,神色傲慢的警官,其他两个比较年轻,只见那领头的胖警官扫视了一下病房,问道:“谁报的警啊”
秦殇忙上前说是自己报的警,并将城管暴力执法的事情详细的说了,还没说完,那警官一摆手道:“行了,是不是暴力执法不是你说了算,得讲证据,等我们回去调查后再做结论。再说我看你母亲并没什么大问题吗,这点小事也要报警,你不知道现在警力多紧张啊”
秦殇听他满口胡诌,竟教训起了自己,怒到:“警察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人证物证俱在,还需要调查什么,你这警察是怎么当的难道连基本的良心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