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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男同学的追求也都会很客气的拒绝,不像李静那样态度冰冷。因此也有人将她们并称为绝代双骄,成为了全体男生心中的女神。

而那个替身“秦殇”却显得非常低调,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也很少说话,自己在校外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这让宿舍其他三个同学心想,这位舍友也太低调了吧,不过这么下去倒可以实现找女友、考硕士、找工作这三个终极目标当中的第二个。但这第二个目标却不如第一个那么让人神往,也不如第三个那么实在,所以只是茶余饭后随口说说,也没人在意他在干什么。

大学里的“秦殇”像很多老实巴交的学生一样过着平淡、低调、充实的生活,真正的秦殇却在崆峒后山那处禁制任何人进入的禁地中长眠。

一天晚上,明月高照,树荫斑驳,偶尔的几声蛙叫却让整个禁地显得更为阴森和寂静,突然“嘭、嘭、嘭”的声音不断从地底下传来,让人毛骨悚然,持续了约莫有一盏茶时间后,才沉寂了下去。

但是在大概三次呼吸的时间后,“嘭”的一声巨响,一处墓地中的棺盖弹起,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有血有肉的,只是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惨白。接着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来,随后一个人从墓穴中爬了出来。

只见这人衣衫破旧,蓬头垢面,眼神茫然,很是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前的墓穴,摇了摇头,眼中尽是一片迷茫。片刻后看了看周围一堆一堆的坟茔,又将弹起的棺盖盖上,把墓碑立好,转头四下里看了看,发现东边依稀有些灯光,便抬脚走了过去。

原来东边是条公路,夜里大车比较多,才会吸引秦殇的注意。公路离后山禁地直线距离有两公里左右,中间还有一条深达十多丈的沟,翻过后又是一处峭壁悬崖,下面便是公路。

那人走到沟前,向下望了望,似乎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到沟底,知道这沟非常深,当下皱了皱眉眉头,又到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其他路,便挑了一处不算太陡、而且灌木较多的坡手脚并用的爬了下去。

这人在黑暗中身手竟然极为矫健,似猿猴一般沿着陡坡攀爬下去,又如法炮制的从那边攀了上去,在悬崖边顺着一条裂缝摸了下去,到了公路上。

很是疑惑的挠了挠头,因为刚才看见的灯光此刻已经不见了,隐约在前方闪耀,当下沿着公路向前走去,月光下他的背影越拉越长,给人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

在十公里外,一辆大货车拉满货物,车上有两个人,一人倒头睡了,另一人驾车,嘴里不停的咒骂道:“每次到这条路上都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如果不是看在这一趟能赚大几千块钱的份上,老子才不会这大晚上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呢。”

他瞥了一眼旁边呼呼大睡的同伴,嘴里又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顺手拿起了旁边五块钱一包的白沙烟,抽出一根往嘴里一扔,却不小心掉了下去,又咒骂了几句,低头捞了起来,一看路到了拐弯处,急忙打方向盘,待转过去后,发现路上竟有个人,急得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却因为距离太近,车身也太重,“嘭”的一声就把人撞下了旁边的沟里。

他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另一人也醒来,惊问道:“怎么了,撞人了吗”那司机结结巴巴的道:“撞撞下沟沟里了。”

刚惊醒的那人脸色也是一白,随即道:“肯定活不了了,快开车,快啊。”当下两人慌慌张张的来了个畏罪潜逃,到了一处偏僻处才下车,却没发现车头有血迹之类的,心里更是惊恐,都以为是撞见鬼了,赶紧找了家旅店,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行夜路了。

第八十九章 下河村

次日清晨,距崆峒山大约三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庄中炊烟袅袅,乃是农村人家在生火造饭。农村之人沿袭了古人作息时间,通常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只做得两顿饭,早上一顿、下午一顿,所以这才早早的就开了早饭,准备外出干活。

似是村子中青壮劳力都下了地,村中留下的小孩子们开始嬉闹玩耍,妇女们纳鞋洗衣,各有各的事干。村中东头有一条小河,是崆峒水库中流出来的分支,已成为这个村里村民们不可或缺的一种资源。

靠河处有一户人家,只有父女两人,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早早的去了。这父亲名唤刘大武,人长的却是精瘦矮小,与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相配,只因村中排行老二,村民便唤他刘二哥、刘二叔之类的。

但他这个女儿却生的标致非常,有江南女儿家的温婉和秀丽,年约十五六岁,出落的像村后月季园中的月季一般亭亭玉立,名叫婷婷。

此时,她正端了一盆衣服,往河边而去。到了经常洗衣服的那块大青石跟前,将衣服取出,一件件放到河里打湿,铺到大青石上用棒子啪啪的敲打着。忽听得家门口的大黄狗汪汪乱吠,她捧了一捧水泼了过去,笑骂道:“小黄,你又不听话了,回窝里去。”

眼见那大黄狗呜咽几声回了窝里,又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却听得那狗又跑出来乱吠了,她也是心思极为聪慧,知道这小黄今天反应不同以往,定是有什么发现。

当下顺着小黄吠叫的方向看去,看到河边一处凹地里有一堆衣服,便跑过去看,到得近前,却吓的惊叫了一声,原来不是一堆衣服,而是一个衣着破烂的人爬在那里。她用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定了定神,想着村里的人平日里都相互帮衬着,莫不是谁不小心掉到河里被水冲到了岸边。

便大着胆子走近前,将那人身子翻转过来,又往回跑几步,远远的看见是一个年轻男子,并不是村里的,虽然胡子八叉的,但依稀还能看出是个挺英俊的少年,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觉此刻人民关天,自己还在胡思乱想。脸上微微一红,便依以前爹爹所教的急救溺水之人的办法,在那男子胸口又压又捶的,片刻后那男子连连咳嗽,每咳嗽一下便吐出好多水来,待得不再吐出水,这少女才停了下来。

伸手在少年鼻息处探了探,才松了口气,又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跑到村里叫了几个妇女,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少年抬到少女家中,有出去喊人的、有烧水做饭的、有请医生去的,总之乡间之人非常朴实,一心想救得这少年的性命。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村长和刘二叔等人听到消息回来了,向刘婷婷问明了原因,又上前查看了少年的情况,感觉情况不是太好。正踌躇间,村里的赤脚医生刘胡子来了,众人忙让出空间,那刘胡子上前翻了翻少年的眼皮,又把了把脉,还在他身上摸了几个来回。

最后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道:“情况不妙啊,这小伙子肋骨断了十来根,双腿也有多处骨折,脑袋也受了伤,只怕命不久了。”

这刘胡子打小就在村里长大,祖辈都是这片的赤脚医生,医术也是非常高明,加上他在村里辈分极高、整日里慈眉善目的,深得村民爱戴。他的话自然让众人深信不疑,那村长上前道:“三爷,那可如何是好啊,要不我们赶紧想办法把他转到外面大医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