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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6(1 / 2)

阔的北地风光这丫头早已心驰神往

她对沙场厮杀的兴趣绝对要比琴棋书画要來得凶猛百倍千倍所以即便事先早已嘱咐告诫过很多次但曹顾也有着预感这丫头绝对不会甘于寂寞的

沒想到她终究还是偷溜出去了他现在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既担心又安心

安心的是巫花容选择在这个时刻偷溜出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混进了苏牧的使节团里

虽然这次涿州招降或许并沒有想象之中那么的顺利和安全但有苏牧在他迟早会发现巫花容就在队伍里头

而苏牧是非常清楚巫花容的身份的所以只要苏牧沒事巫花容自然也就会平平安安的了

可让他担心的也同样是苏牧因为曹顾也知道巫花容对苏牧充满了敌意

虽然他不清楚苏牧和巫花容之间发生了些什么龃龉和过节但他能够感受到巫花容是真的痛恨苏牧

既然痛恨他为何还要跟在他的队伍里头

他相信苏牧不会伤害巫花容可他并不敢肯定巫花容不会对苏牧动手

若巫花容不识大体不顾大局真动用了小手段來暗害苏牧破坏了整个招降的计划便是他曹顾也保不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了

其实事情也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严重巫花容确实就混在使者团的队伍里头她也确实想要给苏牧使绊子

但她绝不会暗害苏牧的性命因为她觉得这样太便宜苏牧了

再说了她只是觉着好玩跟着雅绾儿和扈三娘姐姐出來见见世面暂时还沒有对苏牧下手的意思

用她的话來说她既然能够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换给雅绾儿又怎么可能会杀死苏牧让雅绾儿姐姐守寡

但苏牧对她实在太可恶而且这该死的浑人直到现在仍旧沒有任何悔改之心所以她迟早是要给苏牧一点教训

苏牧也是无语得很本來自己带着雅绾儿和扈三娘就已经足够提心吊胆的了

莫看她们都是善于伪装之人若数十万大军之中混进两三个女人大家自顾不暇鬼才会发现可他们的使节团來來去去也就一百來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雅绾儿和扈三娘身段出众虽然时值严冬穿着紧实厚重可时间长了也就能够看出來了

这个时候偏偏又加进來一个巫花容这小丫头可是个麻烦制造机啊

虽然巫花容生得雌雄莫辩这是她的优势可同样也是她的劣势相对于雅绾儿和扈三娘而言最容易让人发现的偏偏就是巫花容

理由很简单如果你在一堆男人里头看到一个长相很中性的下意识就会怀疑他是不是女的就会留下这个念头不断去观察和求证

而雅绾儿和扈三娘姿色出众为了掩盖身份会做很多伪装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察觉巫花容却觉着自己不似女子根本就不需要伪装什么也就更容易被发现了

最先发现的自然是苏牧不过如果眼光能杀人巫花容那小丫头早就把苏牧碎尸万段了

所以即便发现这惹事精在队伍里头苏牧也只是给雅绾儿和扈三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看紧这丫头罢了

柴进和朱武等人都算是老行伍岳飞徐宁更是以治军严谨而声名鹊起拿下雄州的战役更是他们的成名之作在军中乃是许多军士们的向往崇拜对象

今次的护军都是从包括韩世忠宗储杨挺等人的营团之中抽调出來的精兵亲卫战力不可谓不强大

而且这些骑兵都是一人两骑外带一匹驮重的辅马也就是说一百个人却有三百匹马

这也是他们展现给郭药师的一种姿态在辽阔的北地上骑兵绝对是兵王中的兵王谁拥有出色的骑兵谁就能够领先于敌

岳飞等人所挑选的都是高大健壮的燕地马这些马匹的屁股上还烙着一个印记那是涿州东北方向风信子马场的标识

而风信子马场可不就是郭药师最肉疼的一处马场么

岳飞等人决意乘骑风信子马场的战马其实也是剑走偏锋因为这是裸地打脸是对郭药师无情的嘲讽

是我们抢了你的马场现在我们就骑着你的战马來跟你谈判要你投降

若郭药师沒有一丝投诚的意思那么不管岳飞等人单兵作战能力有多强苏牧一个打十个甚至打一百个一旦郭药师发飙他们都是沒办法离开涿州的

然而苏牧还是同意了岳飞等人的建议虽然郭药师是个胆大包天的赌徒但苏牧何尝不是一个博弈者

博弈可解释为局戏博就是赌博关扑打赌而弈则是下棋

赌博纯粹是赌运气有一些可以赌少许的技巧和概率但人常说十赌九输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弈却是有胜算可言的胜利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争取的所以博弈并不是赌博一字之差就是天地之别了

然而苏牧眼中的博弈还要更加的高层次一些

在现代数学之中便有博弈论一说也叫做对策论或者赛局理论属于应用数学在各个学科包括政治学经济学和国际关系学军事战略等等方面都有着极其广泛的运用这纯粹就是一门谋士的学问

简单一点來说博弈论想表达的就是在多个决策主体之间的行为具有相互作用之时各主体根据所掌握的信息及对自身能力的认知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策的一种行为理论

这么说或许有些拗口我们换个说法所谓博弈就是优先预测胜利前做出的竞争

是的博弈是以预测胜利为前提并为了胜利而根据自己掌握的信息和自身能力來做出预判和主动竞争的一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