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拥有扎实内功基础之人,早就生死。
孙承宗和高德威两个人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只是没有人理会他们,杨启聪不会听命于任何人。他只会听命于皇帝,崇祯皇帝朱由检刚刚在石化之前。已经将圣旨说的清清楚楚了,他只要照着去做便可以。
等到过了一个时辰的时候,杨启聪让两个押着多尔衮的西厂武装太监释放了多尔衮,并让控制着武装直升飞机的太监将武装直升飞机升空,往锦州城而去。
孙承宗叫骂了一阵,早就不再做声,他非常清楚这帮人是不会听从自己的,对于皇帝的御下之道,他这个老臣又怎么会不清楚,只是想到年轻的皇帝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在军事决策这么重大的问题上,都可以完全不听取自己的一点点建议,有些寒心。孙承宗虽然没有袁崇焕一般的狂妄自大,但天下男人,没有人是会真正的佩服另外一个男人的,在生态上面,即便是面对皇帝,男人也终究还是男人。
孙承宗认为自己比皇帝有眼光,比皇帝有大局观,既然将辽东交给了自己,就应该由着自己署理把握所有的决策,皇帝听自己的安排便好,现在的感觉,让孙承宗觉得非常的不好,好像是被架空了一般,辽东将门不听从自己的,这是他早就有准备的事情,辽东将门不听从自己的,却也会卖他一个面子,在大事上面,他不至于完全调不动军队,而皇帝是压根就不将自己当一回事情。
崇祯皇帝朱由检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未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多久之后,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他并没有死,只要不死,就能够恢复,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高德威看见检少爷睁开了眼睛,惊喜的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少爷的身下,“少爷,你醒了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惊了一下,发觉软皮面具还在自己的脸上,这才放心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高德威这样长期跟随自己的人,他也并不放心,在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里,除了自己,他对任何人都不敢说放心。
“怎么样了”崇祯皇帝朱由检虚弱的问了半句,他此时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虚弱,如果不是心中憋着一股气,憋着一股劲,可能自己这次就挺不过来了。
高德威跟随少爷这么久,自然知道检荀楼现在关心的是什么问题即便是少爷只说了半句,他还是猜到了,“大凌河驻军全部撤离,那日多尔衮在一个时辰之后,带着人马继续追赶,正遇到秦大帅的白杆兵在大凌河旁边接应,建奴兴许是担心有埋伏,便没有追过河。”
崇祯皇帝朱由检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听见了这个消息,让他的情绪好了不少,心情陡然就放松了下来,要不然,这次的命赌的就太不划算了,一次次的用大明皇帝的命去赌一些这么丁点儿的利益,去争取这么丁点儿的得失,他自己有时候也分不清楚是对还是错
孙承宗在知道了皇帝醒了之后,本来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皇帝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来,因为祖大寿已经到了锦州城外。
在多尔衮追击堵截大凌河军队失败之后,投降后的祖大寿觉得大明仍然很有实力,便再次起了回归大明的心思,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祖大寿是绝对不会走建奴这条路的,祖大寿向皇太极建言:自己妻子儿女均在锦州城里,趁锦州不知自己已经投降,愿带一支兵马去锦州,在城里当内应,夺取锦州城。
皇太极并不是少谋之辈,当然知道祖大寿大概是怎么想的,其实他早就在锦州城打通了关节,随时可以进入锦州城,攻城掠地不一定可以,因为锦州城的城防坚实,守卫森严,但是混入锦州城,随时将这个祖大寿给再次联系上,不让他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皇太极还是做的到的,最为关键的是,皇太极手里有祖大寿的亲笔效忠书信单凭这一点,皇太极就相信祖大寿不敢随意的反了自己,大明皇帝即便是可以原谅祖大寿,大明朝廷内部的事情,皇太极还是很清楚的,将这书信散步出去的话,百官和百姓们,也绝对不会允许大明有这样的人。
所以,皇太极同意放祖大寿去锦州城。
“皇上”孙承宗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当然,这些都是祖大寿告诉他的,祖大寿也不可能跟孙承宗说的太具体,隐瞒了不少细节,尤其是那封效忠信。孙承宗在等着皇上做指示。
崇祯皇帝朱由检微微的一沉吟,并没有睁开眼睛来,“让他进来吧。”
孙承宗早就猜到皇帝还是会以大局为重的,在开心之余,点点头,找准机会,想劝说皇帝两句,“皇上,让祖大寿进来,就对了,辽东,必定还是主要要靠辽东人自己来镇守,各地的军情大致如此,凡事有章法,切不可如赌徒一般,尤其是身为一个帝王,凡事,还是莫要脱离祖宗的陈法为好,即便是要改,也要徐图缓进,不可仓促而行。”未完待续。。
第0869章 性急的皇帝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怒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是很想在孙承宗面前表现的,两个人之间,虽然是君臣的关系,但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一直在心中将孙承宗当成是一个长辈,本来他就没有什么长辈,远在河南洛阳的叔父,再就是自己的外婆,满朝大臣当中,再就是自己跟前这个孙承宗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自尊心,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连两个时辰都不到,如此勤勉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在孙承宗的眼中,跟一个傻瓜差不多呢朕是昏庸无能的之辈吗
朕如赌徒一般吗难道朕跟后世那些好高骛远之辈一样想发财,不会去想点子,不知道去做事实,不知道争气,不知道向上,成日间都将自己的期望押注在买彩票上面吗
朕是这样的人吗凭什么这样说朕人最怕的就是在想证明自己的时候,又没有办法马上的就去证明自己,尤其是对于崇祯皇帝朱由检这样的性急之人,更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