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竞争花魁的擂台啦”
没错,是擂台
奖品就是新到的花魁
所有客人都可以参加打擂,至于比赛的内容,除了出得起钱,还要看谁能让历届花魁哭得最厉害。
想打擂的客人先掏五千两银子买资格,然后任意挑一名历届的花魁到房间里,大战三百回合,让其他客人听听这名旧花魁的叫声,而后由客人们根据这种叫声投票选出“最强的男人”。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棒的女人这就是费国男人争女人的规矩。
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绝大多数客人都出得起,有钱算不得最强。
能征服最强女人的男人,才是最强的男人。
红娇暧昧的在凤惊华的耳边解释这里的规矩。
凤惊华听了狂笑:“好恶心啊这规矩也太恶心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真的太恶心了在费国男人的眼里,女人就不是女人,只是发泄和取乐的工具,跟猪狗马牛的价值相差不大。
男尊女卑的观念,哪里都有,但费国无疑是贯彻得最彻底的。
她曾经落在费国人的手里,深知费国男人之野蛮和残忍,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将费国男人绑起来,让他们也尝尝被他们凌辱的女人的感受和滋味。
“公子这么年轻英挺,要不要也去买张票”红娇往她耳朵吹气,“你瞧瞧那个花魁,是不是很美很媚,值得男人为了她拼命”
凤惊华往擂台上瞄了几眼,笑道:“确实很美,不过我这身子骨再强壮,也还是消受不起。”
红娇“哧”的娇笑起来:“公子倒是坦白,客人们都不愿意承认呢”
434 隼王,刽子手
这时,一道听起来很痛苦又很欢愉的女人尖叫声杀出重围,压过了其它的声音:“奴、奴要死了,放、放过奴吧”
声音嘎然而止,似乎这女人在突然之间断气了。
声音是从那种房间传出来的,凤惊华觉得自己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觉得太过刺激了,不由低声问红娇:“不会真的死人了吧”
红娇吃惊的看着她片刻后,吃吃的笑起来:“原来公子这么纯洁啊,我还以为哧”
凤惊华的脸红了,板着脸道:“我表面风流,实则纯情不成么”
不是她吹牛,她的男装扮相可是英俊潇洒,要冒充风流公子什么的就没失败过。
“成,当然成,我最喜欢公子这样的了。”红娇娇笑着安抚她,而后低声道,“放心吧,那个贱人只是快活得晕死过去罢了,不会真的死人的。”
说完又补充一句:“真死了就好了。”
凤惊华一脸黑线:“”
她很想给自己一巴掌,瞧她刚才的表现,多丢人。
“你想知道哪位客人这么厉害,让那个有史以来最放荡的贱人晕过去了么”红娇估计跟这名旧的花魁有仇,说话有些尖刻,“这位客人确实是非常厉害的人物,新花魁非他莫属,其实这点根本就没有疑问。”
凤惊华立刻暗暗留意:“这个客人是谁”
红娇呶了呶嘴:“喏,那位客人出来了。”
因为刚才那一声嘎然而止的惊天尖叫声,现场安静了许多,所有人都盯着那间房间的帘子。
帘子掀开了,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大步走出来,目不斜视的朝台上走去,引发一片抽气声。
“果然又是他,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浪费这么多钱和力气了”
“他怎么又来了这里的花魁的清白都被他得了去,咱们都吃不到新鲜的,可恶”
“他不是要打仗么,怎么还来凑这种热闹就不怕精尽人亡么”
客人们窃窃私语,口气里都是抱怨和畏惧,却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
凤惊华敏感的意识到那个男人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很可能是自己需要关注的存在,便盯紧那个走向擂台、还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低声问红娇:“这个人到底是谁”
红娇低声道:“隼王巴信。”
巴氏王爷
凤惊华的眼睛一眯,猛然钻进人群,往前挤去,终于看清了巴信的面容。
瞬间她恍若雷击,脸色煞白。
整个人彻底懵了,僵了,痛了。
不能动弹。就像连全身的骨髓都中了麻药,不论她在心里如何呼唤自己“没事了,赶紧清醒过来”,然而,她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般的对那个人生出畏惧和逃避。
那个男人,高高在上、唯有独尊的男人,就是当年抓到她并亲自对她动刑的费国将军
那时,她被剥光了,被他像对待畜牲一样审视着,那种嗜血无情的目光,她终生难忘。
因为她全身都是伤痕和污垢,甚至还流着脓血,肮脏不堪,腥味难闻,他和他的手下没有碰她,于是便对她动用各种酷刑。
想到那间腐臭不堪、充斥惨叫与哀嚎的刑室,他狞笑着在她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时的表情,她的身体在僵硬,心底却在颤抖。
拜他所赐,她一身伤疤,终生不消。
没想到时隔多年,她竟然又遇到了他,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真是冤家路窄,分外眼红。
不过眼红的也就是她而已。巴信根本不会记得那种事情,也不认得她。
旁边有人撞到了她,她猝不及防的往一边栽下去。
她以为她要狠狠的摔一跤了,但有人及时环住了她。
她因此回过神来,抬头,触上雾公子那双有些担忧的眼睛。
她于是清醒了,冲他微微一笑,从他怀里钻出来,站好,咳了两声:“那个花魁长得太美,我看呆了。”
雾公子抬头往擂台上看去,摇了摇头,一脸不以为然。
凤惊华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膛:“像你这样的男人,一定喜欢清纯优雅的淑女,那种吸血鬼一样的女人确实不适合你。”
这里的女人都是母野兽,这里的男人都是公野兽,比的就是力量与技术。
雾公子给了她一个白眼。
她觉得这个白眼有点可爱。
就在这时,人群又响起一阵惊呼和骚动,她抬头一看,巴信居然当众扯下那名花魁的外衣,狠狠的捏她的胸和屁股,就像买马的人在检查马的肌肉与质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