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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2)

“。”翻眼瞄了他一眼,林黎转正身看着车对面的窗口,不想再与他争论。

“你怎么想起问朕这个”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皇甫晔拉住她的胳膊转过身,面对自己“这就是你跟皇兄讨论的内容”

“嗯”觉得胳膊被抓的有点疼,林黎皱眉抬了抬,皇甫晔也松了手“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院子,里面有雕像,其中就有一个是甘罗,我就随口问了问”揉着发疼的胳膊,林黎低声开口。

“哼”十分不痛快,皇甫晔拉过她的胳膊,揉着“没想到皇后还有这个兴致,朕都在前厅急疯了,你还有心跟人游园”

“你才不会急呢”挣开他的手,林黎瞥眼看他“你心里巴不得我找不到呢,这样你也不用费事拿着剑对着我这么麻烦了”

“别说了听到了吗”像是被踩到痛处,皇甫晔语气烦躁,横眉立目“朕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个没完没了”

“道歉”没好气的冷哼,林黎也不看她“你这个歉我还真是领受不起,那天你再生气一点,一剑穿透我的胸膛,现在这声道歉只能对着我的牌位说了,那还有什么用”

“你这个女人”皇甫晔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却忘了头顶的高度,咚的一声响之后,低着头蹲在了地上,林黎别开眼,忍住心里的笑意。

“你还敢笑”伸手拉住林黎的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把她压向车板。

又是咚的一声响,林黎的头后脑重重的磕着了车板,痛的皱起了眉,皇甫晔见状慌忙的拉起她,翻身坐在车板上,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后脑,眉宇间都是心疼。

“皇上,到了”

车子停了,车帘外赶车的李弥轻唤,林黎忍着疼,推着他的胳膊。

“”霸道的伸手拉过她,捧住她的脸,低头狠狠地亲了她的额头,皇甫晔掀开车帘下车,林黎在车上一脸羞涩垂眼。

、治疗 瘟疫2

车帘再次被掀开,林黎一脸紧张的抬头,手已经被牵起,身子也只能跟着往前移动下了车子,眼前的场景着实让林黎惊了一下。

面前是一座教堂,朱红色的砖瓦大门,造型西式,却透着浓浓的古香,有人走出来,对着皇甫晔跟皇甫宪施礼后,领着他们往里走,往里走,林黎发现里面设置特别的别致,宽阔的教堂里面排列着朱红色长长的桌椅,最正中的台上方,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十字相的雕塑,看上去那样的庄严肃穆。

“皇上”左边的门帘掀开,正是那天的老者,眉眼深邃,白发白须的一位外国人,而老人此时身上穿着一身白色大褂,胸前绣着十字架头上顶着一定白色的圆帽,面色凝重,脸色苍白,看到林黎走过来,愣了一下,对着他们双手交叉环肩“真主保佑,皇后您还是来了,老夫真高兴”

“不必客气黄库法”皇甫晔扶起他,脸色也很是凝重,走过去小声的询问了几句,便随着那位叫黄库法的老人走了进去里面的一个小门,皇甫宪玉也跟着走了进去,外面其余的几个侍应也被叫了进去,一时间偌大的教堂里,只剩下林黎跟李弥两个人。

很久没有人出来,林黎百无聊赖的走下台,在最前面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抬头看着墙壁上的十字相,有些发愣,抬头看一旁低着头的李弥,林黎对着他招呼“来,坐下”

“”李弥明显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慌忙的跑过来躬身“皇后,您有何吩咐”

“”抬头看着李弥的神色,林黎笑了一下拍了拍身边的长椅“我让你坐下”

“这”李弥紧张的躬身“李弥不敢”

“”有些无奈的轻叹口气,林黎无奈的摆手,示意他随便。

好一会儿后,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林黎有些不解的转头看站在一旁的李弥“这,这屋里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久没人出来”

“回皇后”李弥转身对着林黎躬身,态度十分的恭敬开口“因为咱们的前方的士兵染了瘟疫,事态严重,一直找不到对策,端亲王才从前线回来,外邦运来了一些药品,我朝中,上至大内御医,下至民间行脚医,都束手无策,皇上才来找黄库法”

“哦”眼睛微垂,许久之后还是开了口“李弥,你能告诉我,这端亲王跟这黄库法是怎么样的来历吗”

“是的皇后”李弥躬身,神色严肃“端亲王是当朝嫡亲皇孙,是当朝已故敬亲王之后,已故孙太妃之孙,皇上的亲兄弟,现任边关首领”

“哦”林黎恍然大悟的点头:就是说,这个端亲王是先皇的嫡亲孙子,跟皇甫晔一样,只不过皇甫晔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子,这个端亲王跟那个皇甫仲达是一样的,只不过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

“黄库法是我朝信任的人,懂得医术,懂得命算,在我国传道,极受民众推崇”李弥一口气说完,站在一边不再动。

想起那日集市上的情景,林黎也明白了个大概,就是说,这个端亲王现在的边关出现了瘟疫,朝里民间的大夫已然不能控制,这时候有了外邦的资源资助,才找来了黄库法,但是样医术没人会用,只有黄库法会。

、你相信我吗

门帘掀开,一群几十人的人群走了出来,有穿着官服的深宫御医,有布衣褴褛的民间大夫,紧接着抬出一副担架,担架旁边有人举着透明的玻璃瓶,黄库法紧跟着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橡胶做的输液管,手里拿着小小的针头,汗水顺着额头滴,身边的全是满头大汗。

“这里光线可以”有人紧张的开口“黄库法施针吧”

担架再次被放下,黄库法握着针头看着担架上,瑟瑟发抖,青紫着唇角的人,苍老的手在微微在颤抖,唇已经显现苍白,来不及扎上最后那一针,黄库法已经倒地不起。

周围的人,皇甫晔慌张的走过来,慌乱的扶起黄库法,把脉后,发现黄库法已经昏迷。

“皇上”有一个年纪稍轻的外国人,跪下来,含着热泪“黄库法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施针,加上法老的身体一直不好,到刚刚已经看不清任何的光亮,可是法老一直在诊治,现在法老真的顶不住了,法老尽力了,皇上宽恕”

“”皇甫晔的脸色阴暗,转头看身后的端亲王皇甫宪“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