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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问问女子的意见如何呢”

百里颜目光炯炯盯着朝歌,势必要从她嘴中得到一个答案,“皇女你感觉如何呢”

老四百里浩忍不住冒出一句,“皇女目不识丁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皇弟问她不觉得多此一举么”

他目光扫过朝歌绝美的脸颊,他的心是矛盾的既有痛恨她的骄纵蛮横,又会隐隐心疼她

皇兄说得对,这种吟诗作对的场合,确实与她格格不入,为何要将她搅入其中呢

倒是大皇子百里楚打破若才沉默的情绪,一语惊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觉得皇女不认字,是多么可耻的事”

这也是一种无形的后盾么

朝歌算是心领了她也大大咧咧承认,“对啊我确实不识字更何况这么深奥的诗句,我怎么会懂”

这答案,百里颜好似还不满意,故意将纸幅拉起,晃到朝歌眼前,一句轻得只有她能听得到的声音,灌入耳际,“你真得不认识字么”

朝歌猛地抬头,不知道他这问话作何用意。

“四皇子,真会开玩笑我要识字,还会白白受你们的奚落么”

她很聪明,直接用一个反问句,将答案肯定地否决掉了。

但是瞳孔间的一丝不自然,虽然几不可闻,还是被他锐利给捕捉到了。

第67章 最后离场的三皇子

“这还用问么自然是三皇弟的更胜一筹”说话间,就见百里楚收起自己写的那副,打算就此收场

“夜凉了本皇子受不了寒气,还是先回去歇着了各位皇弟你们玩得尽兴”他说话间看似柔和,却带着薄凉的气息。

那是一种隐隐的怒气,兄弟几个自然察觉到了。

只是会心中纳闷,大皇兄这般怒意,是何缘由

大皇子这么一说,自然有侍女急忙上前,扶着轮椅,打算送皇子回宫。

“等等我送你去吧”朝歌跨出一步,故作干笑,“反正我又不识字,待在这里,还怕扫了各位皇子的雅兴呢”她也算是替自己的离场找借口

“喂”不带这样,中途跑路的。百里颜伸手想去拦着她。

那知道,她比兔子逃得还快。

推着大皇兄的轮椅,小跑出几步之远。

这下可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

百里颜捶胸顿足,“怎么就放她跑了呢”

老三百里晨脸色铁青,“今日你还没闹够么”皇族的子嗣向来注重涵养教育。偏偏老五行为,放荡不羁,格外散漫自由六位儿子当中,女皇向来也是最宠爱于他。

这样越发铸就了他随性而为的个性。

“知道你随性,但是请你下次在邀请我之前,不要带上她”百里晨冷冷冒出这句。

从始至中,都要将朝歌撇得一干二净。

“嘿嘿我这不是替月老拉红线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丫头喜欢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嫌弃她呢”

百里颜就是永远看脸办事,看你脸色越臭,他反而越加顺藤往上爬

就是老四百里浩在一旁想要拦着他也无济于事。

“其实娶她没什么不好呀长得不难看吧起码在我眼里,还没找到比她漂亮的女人重点是她老爹是国师你不是一心想从政么届时有了国师大人做后台,纵横朝堂不是顺风顺水的事了么有什么不好”

百里颜就是一股脑的将问题抛向了百里晨

惹得百里晨脸色极度难看,临界崩溃的边缘。

“我的事,你少管”咬着牙说出这句,甩袖就想走人。

结果被百里颜丝丝拽住,仗着三分酒气,七分兄弟之情,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那个谣言”

这问话一出,百里晨从脚底心到头皮心的发冷。

“看来,我是猜对了”百里颜豁然笑道,“这是谣言你也信啊”

一旁百里浩脑门三条黑线,发展到这等局面,又冷又尴尬皆是百里颜一手造成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扣住百里颜双手,以压迫的形式,将他打包回去。

“三皇兄老五,他是酒喝多了平日里就不胜酒力,偶尔发发酒疯,你别介意呀”一边委婉得编了个借口,一边拖着百里颜往寝宫而去。

“我这就送他回去好好醒酒”

“喂别揪我头发”半路上还传来百里颜嘶吼胡叫的声音。

好好的吟诗作对,变成一场闹剧,最后显得格外冷清。

百里晨成了最后离场的那个。

见他们都走开,他反倒一人静静坐下,喝起酒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如此形容十分贴切

“见梨花初带夜月,乍莺儿百转断续醉襟惹、乱花飞絮。”他嘴边絮叨得这篇诗句。

这是他写得没错,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写梨花、月下还有女人

第68章 和大皇子的对白

这是他写得没错,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写梨花、月下还有女人

“晨你读什么书呢能读给我听么我不识字”梨花初绽的岁月里,如花骨朵稚嫩的脸蛋,总会时不时地凑近过来,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希翼,瞅着他,目不转睛瞅着他。

直到他再也按耐不住,只能将书本侧过去,郎朗读给她听。

他本没有将书读出声的习惯,应了她的要求,将朗读成了每日必做的事情。

她会恬不知耻得嬉笑道,“我不想识字啊这样就可以永远听你读诵,听天底下最最最动听的诗词啊”

梨花烂漫的季节,她和别的女子不同,人家营造的是琴棋书画的诗情画意。她是一根蛇皮鞭子,甩弄得利落而显得英姿飒爽。皮鞭挥舞间,洒落一地花瓣,潋滟起满园的白色花雨。

梨花园子,有个隐蔽的角落藏着一口放置不用的枯井,通往御花园。

这些他都知道,明明知道,若是要断应该将这些断得一干二净。

可还是会舍不得,那个梨花丛中突然蹦出来的少女

三月的夜,还是微凉。

朝歌推着百里楚,走在回去的路上。

这走廊又宽又长,路地两道,悬挂一盏盏的黄金灯笼,明亮而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这气氛,相对静默,因为走了一段路下来,竟然谁也没开口主动说话。

在拐弯处,一阵冷风疏忽袭来。

百里楚眸子一眨,突然将膝盖上的毛毯给撇到地上。

朝歌以为是风造成的后果,“等等我将毛毯给捡起来”

半蹲下身子,将毛毯重新盖上他膝盖。

此时他说道,“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一愣,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