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蛋疼。
“时间,自会冲淡一切。”鲜于冥肃容道:“最近学府发生太多恶件,几位府长有些坐不住了。宗政府长都将警告递到了三爷那里,公子近期不宜再出手,否则容易破坏侯府和学府的关系,那侯爷恐怕都会不依,问题可就大发了。”
北堂白表情一紧:“难道我就得咽下这口气鲜于秉也没了,你也能咽下这口气”
“我有让公子你咽过这么难下的气么”鲜于冥反问。
北堂白脸色微缓:“那你是什么意思”
“暂且先放宽心,那轩辕无命敢跟公子叫板,完全是因为他认为学府能保护他。因此,我们只要耐心的等,坐待良机,再一击必杀,也便能永绝后患。”鲜于冥冷然道。
“也罢,不过我现在火气上来了,不发泄一下不舒服。”北堂白那原本俊秀温文的脸上满是戾气。
鲜于冥唇角微微上扬:“泄火有很多种办法,我觉得南宫川应该会挺合公子胃口的,她既然归附公子,想获得她想要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北堂白邪笑了下:“那把他送到我这来吧”
“是,公子”鲜于冥躬身退下。
除了北堂白外,在四季堂,公良向阳也因为纥骨玄的汇报,而第一时间知道北堂牧歌陪着轩辕无命在食堂吃饭呢,而且饭席间谈笑风生的,好不惬意。
“那个混账小子,我没找他麻烦,他倒是变本加厉了啊还敢勾搭我的女人”公良向阳怒极。
其实公良向阳哪是不找轩辕无命麻烦,他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欺负轩辕无命罢了。要知道他可是将轩辕无命进四季堂偷窃的事,煞有介事地向教务处汇报了,不过在公仪莹过来调查的时候却被北堂牧歌给澄清了,他也只能作罢。
“我听牧歌师妹说,她好像还要请这轩辕无命来四季堂。”纥骨玄若有所思地看向公良向阳。
“什么他还敢来四季堂”公良向阳勃然,感觉到威严受到极大的挑战。
“是啊,他要敢来这里,那真是完全没把师兄你放在眼里啊。”似乎被北堂牧歌戳破过一次,纥骨玄那貌似忠厚下的阴险不再遮掩,挑拨这种技能那是信手拈来。
公良向阳本就是个肾上腺分泌容易过旺的人,闻言更是勃然:“那我这次让他有来无回。”
“师兄,听说他可不是普通的初级学子,实力不弱啊,外面都在传,这次老带新失踪的那十八个灵动境学子都是他杀的呢。”
“以讹传讹罢了,你觉得一个十三岁的毛头小子能杀哥舒剑锋他们”公良向阳一脸不屑。
纥骨玄连连点头:“师兄英明,我也觉得他再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个速度快点的灵动境武灵,怎么可能一己之力杀十八个灵动境武灵呢除非像师兄那样,修为达到灵通境,否则根本做不到嘛。”
公良向阳点头道:“他速度快又如何这次我可以把他堵在屋子里,看他往哪逃。”
“可是师兄,如果没有一个的好的理由,你怎么能随便杀他而且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回来了,不好办吧这事。”纥骨玄眉头微皱。
“没有理由可以创造理由啊大不了我就是一个误杀的罪名啊。”公良向阳冷笑:“师弟,你去把访卉师妹叫来,这件事得让她帮下忙。”
纥骨玄闻言,眼中一亮:“访卉师妹一向崇拜师兄,一定会听师兄安排的,不过师兄到底有什么妙计”
“回头你就知道了”公良向阳眸光闪着裸的杀机。
当轩辕无命等人吃饱喝足,从食堂中出来后,轩辕无命终于摆脱了那种纠结的状态。
“学姐,到底什么事,让我去四季堂,难道你又要开炉了么现在没有什么人了,你总能说了吧”轩辕无命开口问道。
“如果只是请你帮忙炼药,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是这样的,我师父他老人家看到你我们炼的沐灵丹了,想跟你探讨下炼丹之事。”
轩辕无命眉头微凝:“跟我探讨炼丹之事今天晚上”
“怎么师父他老人家这可是把你放到一个对等的位置上邀请你,他十分重视这事,你可别摆谱啊。”北堂牧歌瞪着轩辕无命。
“你师父可是我们学府举足轻重的人,除了几位府长外,就属他地位高了,我哪还敢摆谱啊”
“那你刚是什么表情”
轩辕无命苦笑:“我只是没想到,你师父怎么就喜欢大晚上的请人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该跟你师父说些什么吗毕竟有些东西我也不能外传啊,我当初发的毒誓可不轻啊。什么天打五雷轰之类的跟我那毒誓相比,那就太小儿科了。”
北堂牧歌笑道:“你放心,师父他还没有那么不懂事,不会逼你外传一些秘术的。只不过你看在他一辈子就钻研炼药炼丹这事的份上,能提醒的提醒一下。至少,你师父没有不允许你跟其他的灵药师交流吧”
轩辕无命点头道:“那是自然珂儿,晓月你们先回吧,小五小六就跟着珂儿吧。”
令狐珂儿和长芦晓月自然没有什么疑意。
于是,轩辕无命跟着北堂牧歌第二次前往四季堂,这一次可谓是众目睽睽啊,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明天估计整个学府又会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北堂牧歌晚上邀请他去做客云云。
在路上,北堂牧歌突然问道:“轩辕无命,鲜于秉他们是不是你杀的”
“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厉害”轩辕无命并不意外地杨眉道。
“你的速度连公良向阳都追不到,那么你的战力能超过鲜于秉他们也正常,如果再有什么人帮一下你的话,杀掉他们也不是不可能啊。”北堂牧歌眸光闪亮道:“我可是知道,他们都是北堂白安排去对付你的,突然集体失踪了,怎能跟你没关系”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有什么意义么”轩辕无命反问道。
北堂牧歌微愣:“当然有意义,这样我不会好奇得心痒痒嘛。”
“那你继续痒着吧,有你这么个大美女总惦记着不也是一件挺长脸的事”轩辕无命可不会因为美色在前就不知东南西北了,有些事可以默认,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北堂牧歌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见轩辕无命这个态度,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嘟哝了一句:“看你能藏多久。不过垣哥让我跟你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随便说,他很乐意帮你些忙,而且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不需要什么交换条件。”
“他真是个热心的人,替我谢谢他了。”轩辕无命淡笑。
“我怎么觉得你谢得这么不走心呢”北堂牧歌瞪眼。
“你还能看穿我的心呢”轩辕无命怪笑反问:“那你不是可以直接得到答案了”
“唉不和你说了”北堂牧歌给了轩辕无命一记卫生眼。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记:“反正你要知道,北堂垣不是北堂白,他这个人对人处事,要用心得多。同样是礼贤下士,北堂垣是真的从心里礼待人才,不像北堂白,满眼里衡量的都是价值,有用的时候有以礼相待,没用了就弃如敝履。”
“都说不和我说了,你又说这么多”轩辕无命表情古怪。
“反正你得听进去”北堂牧歌娇蛮地瞪了轩辕无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