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阵來实在可惜,毕竟如果有人压倒云少府的话那也等于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却见李默一笑道:“我可沒说不加价啊,只是这样一亿一亿的加起來实在沒什么意思,若不然,一次加个5亿吧,”
“什什么,”
云少府一愣,失态的叫了一声,
哗,,
场中再度炸开了锅,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这青年,
云少府之前1亿的提议已经超过众人接受的极限了,当时就被他的财气震瞎了眼,而今听得青年这么一说,那简直连灵魂都被闪瞎了,这是财富富足到了什么境界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小子,”
庞公明愣神之余,突而大笑了一声,
“不管什么來历,有如此气势和财力和云少府争锋,这小子真是有种,”
元长寂拂须微笑,
“是啊,脸长得俊俏,修为也不低,身边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看得连本宗主都动心了呢,”
肖烟雨咯咯笑着,眼神一闪一闪的,
众说纷纭间,云少府陡地沉喝一声道:“小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不要一时得意喊出高价等会儿拿不出钱,”
“区区30亿又不是多大,怎么会拿不出來钱,还是说,这价位对你而言是笔天大的巨款,”
柳凝璇声音一抬,一脸戏谑,
早在之前停船的时候,她就憋着口气,如今有这机会怎会放过,一句话说得云少府满脸通红,
“放肆,区区小丫头也敢小看老夫,30亿岂会被老夫放在眼里,”
云少府大声呵斥,
“好,既是这样那你还愣着干嘛,我师哥都已经喊价了,加5个亿,”
柳凝璇冷笑道,
“”
云少府张了张嘴,硬是沒说出话來,
看着他这样子,李默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判断云少府的筹码顶多就是34亿的样子,因此直接喊出35亿的价位,
众人看到云少府吃瘪的样子,一个个都觉得痛快,云少府的恶名是众所周知的,偏偏青云门强大,无人敢惹,能够把云少府逼到这程度,那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然后,云少府突而又哈哈大笑起來,他朝着魏酒泉笑道:“魏老弟啊魏老弟,看來近年海崖城是赚大发了,城池富得流油啊,”
一句话顿时捅破了魏酒泉的身份,场中又传來阵阵惊讶声,众人一下子清楚了魏酒泉的身份,
肖烟雨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敢和云少府做对,原來是海崖城的人,
归海圣人排行八圣第三,海崖城近年发展迅猛,俨然有成为沿海三大城第一的征兆,比起宝地门三大门派而言,确实繁盛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论城池总体战力,也是足可和青云门争锋的,
“不好,”
突然间,肖烟雨道了句,
一句不好,诸人又猛地打了个激灵,
只因为前阵子归海圣人因为要建造人工岛屿的事情和海神门闹得不可开交,就在前天,海神门已经下令断绝和海崖城的一切贸易活动,
而这件事情,尚未传到海崖城,
这时,尤溪居便肃着脸说道:“几位客人当真是海崖城的人,”
一听这话,魏酒泉便眉头一皱,隐隐察觉到了些许不妙,更不免朝着李默望去,
李默则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微微点头:“我们确实是从海崖城过來的,但是并不海崖城的人,”
云少府听得哈哈大笑,指着李默叫道:“小子,你少在这里糊弄人,若只是你们几个不起眼的角色,那可能还真能蒙混过关,不过,魏老弟这个金字招牌可是糊不了人的,说堂堂海崖城的阳王不是海崖城的热,你说谁会信呢,”
他说罢又放声大笑起來,一脸的快意,
旁边,尤溪居沉声说道:“宗主在前日颁布法令,即日起断绝和海崖城的一切贸易活动,因此,如果客人是來自海崖城的话,那么刚才的竞拍便不会做数,”
“原來是这样”
李默听得轻喔了一声,这才明白云少府突然转变态度大笑不止的原因,
然后,他又微微一笑道:“贵宗的法令在下遵守,而这竞拍只怕也要算数才是,因为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并不是海崖城的人,”
第二百六十章 清点
云少府冷笑一声道:“小子,任由你如何混淆视听,魏老弟坐在这里那就是海崖城的金字招牌,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來说服老夫,”
众人听得也都直是摇头,魏酒泉的存在注定让几人和海崖城脱不了干系,
李默却是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虽然过几天你们就能收到消息,不过这事情若解释起來有点复杂,那么简单的说,就是良禽择木而栖,魏老跟着归海圣人沒什么前途,因此就跟着我了,”
这话一落,便见魏酒泉朝着他微微拱手屈身,低头垂眉和那堂堂阳王的身份甚是不符,倒真象是做了这青年的仆人般,
众人看得直是吓了一大跳,八圣之名俨然已成为继十三信徒之后东域最强的代表人物,乃是正道之顶梁,苍生之庇护,任何一人都是强中之强,万民景仰,
而归海圣人更排位于八圣第三,地位何其崇高,实力何其惊人,
但是,这青年不止是口出狂言,而且魏酒泉好象真的被他挖來当了手下,这场景是众人万万不曾想到的,
以至于肖烟雨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为这突发的状况而惊讶不已,
“魏老弟,你为了得到鬼海修炼权也够拼的啊,装得还真像,”
云少府一愣之后却是冷笑出声,显然他并不信李默这话,
魏酒泉淡淡看着他,便道:“少府兄,我确实已经不是海崖城的人,不是阳王,更和归海圣人沒有半点关系,眼下和未來,我都只是殿下身边一个小小的侍从罢了,”
说话间,他又一脸敬畏的朝着李默那边躬了躬身,
众人看得这景象,又不免暗暗嘘了口气,
在传闻中,阳王魏酒泉是一个桀骜不逊之徒,为人傲慢而狂躁,常常与人一言不和便要大打出手,
然而,如今听他这一番言语,神情作态都全然换了个人似的,
就好象是经历了什么洗礼般脱胎换骨,变了性子,那么毕恭毕敬的臣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