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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表的臭味,估计是高粱酒才会这样。而且太容易喝醉,啤酒又很让人感觉到饱胀感,而且最主要的是两者的口感他都不喜欢。

这瓶放在衣柜里的红酒于是被拿了出来,他一边将它拿出来,一别看着上面写着的内容:阿根廷,2002年,不就是去年多么年轻也罢,这样像汽水一般的产品,久了才没意思。要把这个酒塞给弄出来是个很大的问题,不过陈云当然有工具,虽然普通,但是红酒的香味总是那么的让人向往,他拿起酒瓶直接喝上一口,一股青春热情的味道席卷了自己的全部味蕾,青涩却回味无穷。可是酒壶的口子那么小,要怎么将酒给倒进去呢这是个问题。再次大喝一口,将酒水包在嘴里,咕咕的搅动着,有一种下流低劣的样子,仿佛漱口一般,吞下去之后,果然少了很多像汽水泡在口腔里跳跃的感觉。

这时候的陈云,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生物老师。对,就是初中两年学习过的生物。这姓韦的老师总是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样子,说话也如电脑程序一般,甚至连音调和高低,都公式化般。可以想象,他的课程是有多么的无聊,可是的确简洁明了,考试的时候一点都不用担心。

因为一次实验课的错误动作,让自己被这个老师一下子给赶出了教室,要不是到了这个要将红酒灌入酒瓶的关键时刻,他一点都不愿意想起那次将洋葱皮给剥离的实验。总之,这个老师不像金庸小说里的韦小宝那样好沟通交流,他也教会了陈云利用滤纸做简易漏斗的方法,还要注意将水流控制在纸张重叠,较厚的部位。

就这样试一试可不敢说笔记本里的纸张比酒壶或者红酒本身脏。尽管颤巍巍的抖动,但是简易漏斗就是个好东西,小半瓶红酒慢慢入去,竟没有半滴洒出来,真是既帅气,又是实在的动作。

室友们开始起床,因为上午有课。虽然统一想法不去早自习了,但是被老师点名总是不好的,况且这还是可以用出勤换得期末考试成绩加分的课程。他已将自己收拾好了,比起悄悄咪咪的出门,不发出一丝声音,让同学们都睡个好觉的胡叔叔,陈云必然是要叫大家起床的。很好笑不是吗大家都在同一个班里,居然有人在上早课的时候悄悄的离开,然后在看着老师点名时无人举手的场景之后,露出满意的微笑。对,这就是我的室友,陈云想着,没关系,加上他那喜欢在周末清晨将盆子端进寝室里面正中间哗哗洗头的烂动作,几个月之后便在这个寝室失去了信任。没有人会关心他是不是处男,没有人会把电脑给他玩,老蒋就算约到再多的女孩子,都不会叫上他了。

这样比较起来,和他同乡的马儿倒是好很多,至少他只是看不起金融投资这个专业,略显鄙夷的到会计或者设计课上去旁听而已,虽然自己知道在他眼中我们几个本地人就是每天游手好闲的流氓和赌徒,可他毕竟懒得理我们。

教室里,陈云感到那部外语片电影倒是颇为不错,不因为里面的限制级场景能够满足自己的启蒙需要,不因为美女们总是花枝招展,散发着吸引人的光芒,而是因为这招回魂酒实在是太有效了,虽然脑袋还是有一点昏的感觉,但是明显不影响听课而且毫无睡意啊自己真强

陈云默默的点点头,要利用好这次机会好好的学习说道学习,他似乎只是在每堂课上做笔记而已,很多课程根本不知道讲什么好吗话说为何还有这么多课在十二周就结束了而体育课却还要坚持到第二十周这是叫我们坚持锻炼身体的意思

这个时候疑问对学习毫无帮助,照旧开始点名了,老蒋自然是不在乎,他的成绩本来就不错,还一直把玩女人和结识朋友看得更重要;田宇只关心自己的电话卡和洗发水有没有卖出去,还有周末打工。

课间,陈云走出教室,八楼张亮他们正在讲一个关于高度的故事。教室阳台外面是一个广场,相当当前上课的这个教室只是在二楼而已,实际上却是在五楼的裙楼上边。广场的周围种着绿化矮灌木,加上砖砌的花台看上去近在咫尺。张亮一边叼着烟,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别看这个花台看上去这么近,要是有人跳下去问题可就大了。说完,带着打赌的眼神环顾一周,仿佛说着:有本事可以试一试。吸一口香烟,又一副没吃饱的腔调说着:高中时候有个同学,翻墙出去上网,那墙还没人这么高,可是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疑惑,好奇。

“直接将腿给摔断了。”

“哇”

一阵哗然,在场没人相信他的话一般,似乎更有甚者想直接从这里跳下那个花台,来证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他的同学倒霉或者缺钙而已

他用夹着香烟的两个指头指着花台,对着那位跃跃欲试的同学说道:

“跳你只要敢跳,中午请你吃饭,绝对到医院看你”

那人悻悻然,不再发声,原来不是一个班上的,只是上大课而已。

吐出一阵烟圈,张亮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到医院去看他,猜他怎么说这小子居然说,当时跳下去在空中就想:怎么这么久还没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