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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找到新的洗衣人,不再需要我们了”徐蔓嘟着一张小嘴不满地回了句,然后拿出手机说:“不行,我得打电话求证一下,你的衣服是谁给洗的。”

这一下也算弄巧成拙,徐蔓还真的打电话了,问完问题后什么沉默了一会,然后对着一直看着她的悠悠说道:“悠悠姐,把他电晕吧,我要把他的毛拔光”

楚芸先忍不住了,忙问道:“问清楚了,真的是诺姐帮他洗的吗”

“不是被我猜中了,是小洁妹子给他洗的。”徐蔓气得把手机砸在我的被子上,大声质问我:“张世明,你好好的给我们说清楚,开学的时候你躲在宿舍里喂吴夕洁吃的火腿肠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校长会在会上专门通报,还特意强调是你的火腿肠”

我是不敢再乱说什么的了,想了一下后才装作可怜兮兮地回道:“各位大姐,我跟吴夕洁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怀疑我很正常,但那吴夕洁你们是了解的呀她在我们宿舍甚至是在你们面前,什么时候不是一幅柔弱妹子渴求呵护的样子衣服确实是她给我洗的,但那是她说为了报答你们三个姐姐平时对她的好,所以实际上是在帮你们洗。”

“呵呵我们都了解的,你不敢告诉我们,为的是怕我们误会你对不对”悠悠对着我甜甜地笑道。

还没点头,我便在心里大骂,这娘们不但思维敏捷洞悉一切,而且心也狠得可以,居然把手里的电击器直接放在了我光光的胸膛上。

看见悠悠想要动真格的样子,楚芸一把拉住她道:“悠悠姐,把他电晕了有什么有玩的,小蔓不是要拔他的毛吗我们俩把他给按住,让小蔓拔光他的毛以示惩罚也就是了。”

对于这样的惩罚,我知道虽然痛苦,但总好过被电晕的好电击器电到身体上的时候,在晕过去前的瞬间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虽然短暂但却刻骨铭心,被电过的人恐怕没有谁会想再来一次的。话说回来,我对三个心上人这种另类的惩罚还隐隐有点期待呢

但悠悠冷冷地回应楚芸:“不用按了,孙教头给的这个东西我会用,只要他敢动一下,那我就按动这个开关让他昏睡个两天,把他身上的头发和所有的毛都给拔掉”

“不要,我不动,绝对不动”我赶紧嬉笑着回了一句。

悠悠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先命令我:“躺下装死”见我依言躺倒后,对着徐蔓笑道:“小蔓,这次便宜了你,让你先来拔毛拔完后换我来,我要实现最早的诺言教你们看看什么叫爆蛋”

当徐蔓真的把手伸进我的被子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心跳忽然加速。不过她没有真的拔毛,只是触碰了一下某处后,接着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一掐。

“啊”我忍不住叫得一声。

徐蔓像被吓到一样赶紧把手伸了出来,楚芸却急着大声问:“小蔓,你不会真的下手那么狠吧”

不等徐蔓回答,我便苦笑着说:“小蔓姐,手别出来你的手好冷,是给我洗衣服时水太冰的缘故吗再伸进去让我给你捂一下吧”

徐蔓好像有些感动的样子,低低地先向我说了声“谢谢”后,才接着对楚芸笑道:“芸芸姐,是不是心疼了放心吧,我没有拔他的毛,只是他他”

楚芸却红着脸否认,并赌气似的说道:“哼,我心疼他我看是你心疼吧,要不怎么忽然又不拔了不用悠悠姐教,你看我现在先把他爆了再说”

悠悠却阻拦道:“等一下楚芸,你过来拿这个看着他,让我先来”

楚芸似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跟悠悠换了个位置后接过她手里的电击器,不过她没有像悠悠那样把电击器挨着我的胸膛,而是拿开了一些,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的脸看。

我觉得楚芸那个样子很招人喜欢,正想说几句甜蜜的话讨她欢心,却忽然感觉悠悠温暖的小手接着伸进了我的被窝。

我承认此时我邪恶了,身体在被窝里那只柔软的小手触碰下,被彻底激起了原始的本能反应。看着楚芸红扑扑的小脸就在眼前,大脑一阵混乱后,猛地起身坐起,再也不理会被电的危险,右手一把勾住楚芸脖颈便把嘴向她的嘴上吻去。

人生有时就是那么巧,历史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惊人的相似,就在我吻上楚芸、悠悠的手还不及从我被窝里抽出、徐蔓也张嘴还未惊叫出声的时候,病房的门猛一下便被人给推开了。慌乱中,我赶紧把眼睛一闭

“爸,你看他们又”

“干什么呢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这里是医院,不是宾馆”

一声愤怒的叫声响起后,接着被另一声喝斥给打断。叫声是我极不愿看见和听见的陈维东的声音,打断他喝斥我们的正是他的父亲陈校长。

第一百九十七章 阴险的陈家父子

陈维东也算是悲催的家伙了,经过一学期的了解,我认为他对楚芸其实是真爱的,因为虽然他一直与我敌对,但却一直没有对变心了的楚芸有过任何为难,好像听说还多次当着众人表态要用自己的诚意和真情,打动楚芸等她能回心转意。而且他上学期没对我做多大的敌对动作,抛开自己老子的原因不说,我觉得楚芸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可就是那么个“痴情”的人,却在来医院两次的时候,都看见自己曾经的恋人、心仪的女生在与我亲吻,他不悲催谁悲催设身处地想一下,换成是我的话早就杀人放火的事恐怕都已经干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是想装晕,倒不是体谅陈维东或者是怕了他,主要是觉得那情景实在太过尴尬了,所以在听见他们父子两人的声音时便已“晕”了的

而楚芸似乎也很了解我的意图和心情,在听见推门声的时候已经用双手揽住了我的腰,倒像我是被她扶起来的样子,最关键的是她的嘴并未离开我的唇

等陈校长喝斥完了后,悠悠又在我身体某处滑过一把,然后才慢悠悠地把手缩回。而楚芸也是淡定地把我放平睡下,又将我放在她肩上那只软绵绵“无力”的手拿下后,这才起身站起。而我,只有装到底不是装笔,而是装晕、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