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从电脑上面发了出去,司马局长等人没有丝毫停留,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来得及跟我们打,便急匆匆的带着电脑走了。
而之前那个用银针把朱主播情绪稳定下来的小女孩却留在了病房里面,朱主播脑袋和脸上面的银针,她还没有拔走。
中医的针灸也有很多讲究,若是时间未到,提前把患者身上的银针给拔掉,反而会对患者造成不利的影响。
我见司马局长等人带着笔记本走出了病房之后,便开口对身旁的赵曼问道:
“赵曼姐,那个司马局长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曼接着对我说道:
“岳队的顶头上司,不过我之前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今天第一次见到。”
“原来是这样。”我应了一声,便准备朝着躺在床上的那个朱主播走过去,想问问她那天遇到女鬼的详细过程,毕竟这件事关系到那具从古墓里面逃出来的女尸,马虎不得。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从病房外面传了进来,我听到后,开始还以为是胖子回来了,心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刚要开口说话,便看到病房门外面走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他一走进病房便看着我们几人开口问道:
“谁叫朱诚舞有个快递。”
听到那快递小哥的话后,我有些蒙了,这怎么送快递都送到医院病房里了
“我就是朱诚舞,不过我最近没有在网上买东西,是个什么快递”这时躺在床上的朱主播开口说道。
“或许是别人送你的,你先签收吧。”快递小哥说着从外面拿进来一个黑色的包裹递给了躺在穿上的朱主播。
签收之后,朱主播看着手里的那个快递,面带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上面也没有写发件人,到底是谁送给我的”
“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来帮你拆吧。”赵曼说着便走了过去,把朱主播手中的包裹拿了过来,接着便用一把小刀划开了上面缠着的胶带。赵曼把黑色的包装袋打开之后,她往袋子里面一看,表情一瞬间就凝固了
“怎么了赵曼姐”我感觉赵曼的脸色不对,心中便感不妙,忙开口问道。
“十三,你过来看看。”赵曼抬头对我说道。
我好奇的走到了赵曼身旁,朝着她手中的黑色袋子里面一瞧,当场就吃了一惊
因为,在这个黑色的包装袋里面,正是一件给死人穿的寿衣
第四百九十八章 收衣者死第一更
这是一件血红色的寿衣,被人给叠成了几个极为怪异的三角形,寿衣的中间带着一根根黑色的细线,血红的颜色透露这一股妖异之色,整件寿衣被放在这个黑色的袋子里,给我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你们都是什么表情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的主播朱诚舞好奇的看着我和赵曼这边开口问道。
赵曼听到朱诚舞的话后,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便直接说道:
“朱小姐,我估计是有人恶作剧,给你用快递寄过来一件寿衣。”
“你说什么那包裹里面是是寿衣”朱诚舞听后睁大双眼,脸上满是吃惊之色。
“是的,是一件寿衣。”我看着朱诚舞开口说道。
朱诚舞听后,忙从穿上半坐了起来,招手看着我和赵曼着急的说道:
“你们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我只得走上前,把手中那个放着红色寿衣的包裹递给了朱诚舞。
朱诚舞从我手中把那个包裹接过去之后,忙把里面那件叠成三角形的红色寿衣给抖了出来。
她看着落在白色被子上面的那件红色的寿衣之后,眼神之中有惊奇和愤怒,却依旧没有一丝的恐慌之色。
看到这里,我心中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正常人特别是一个女孩,若是在经历过“见鬼”事件后,再收到这么一件诡异的红色寿衣,眼神中绝对会恐慌,但是朱诚舞她的眼中没有。
一丝一毫都没有
“真特么的丧气这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王八蛋给我寄过来的这件破衣服”朱诚舞气得满脸通红,脏话也骂出了口,直接把被子上面的那件红色的寿衣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门外一响,正好刚刚出去抽烟溜达的胖子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看着半躺在病床上面发飙的朱诚舞开口问道:
“我说朱主播,你刚才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有啥话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胖子估计当成朱诚舞和我跟赵曼俩人吵架,所以才这么开口劝道。
我怕胖子不知道不知道状况,口无遮拦的乱说,忙开口对他说道:
“朱主播她刚才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一件给死人穿的寿衣。”
胖子听到我说的话后,脸上的肥肉抖了两抖,半响才反应了过来:
“寿衣谁他娘的这么缺德,给人送这种东西”
“对了,朱小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人”这时赵曼走到朱诚舞的病房旁边,看着她问道。
朱诚舞低头想了一会儿后,便抬起头看着我和赵曼这边说道:
“我一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平常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家里上网直播,门都很少出,交际圈子也不大,根本就不会得罪什么人。”
“那这就奇怪了”赵曼看着地上那件红色的寿衣,眼神出多出了一丝顾虑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口袋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正是我师父清风道长给我打过来的。
刚接听电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便传出来清风道长急切的声音:
“喂,师姐,你在哪呢”
听到我师父这句话后,我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忙开口说道:
“师父,我是十三,你打错电话了吧”
清风道长在电话那头也是咦了一声,然后接着对我说道:
“那啥你师父我刚才一着急打错了,对了十三,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还真一个人去阴间了”问到最后,清风道长的语气明显严厉了起来。
我只得承认:
“对,去了,昨天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