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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是明升暗降。

我跟着大哥当了一个连长,其实我不稀罕连长,只想着回东北老家杀鬼子,每当听到从北边逃难回来的,说东北日本畜生干的那些事,我就怒火中烧,想杀回去,哪怕单枪匹马也行,可是我的大哥刘三炮死活不让我走。

渐渐的我们保安团就在那里安营扎寨起来,住了下来,开始我大哥很好,为人义气,可是后来慢慢的变了,他开始吸大烟逛青楼,我们兄弟几个苦劝,可是大哥刘三炮不是不听,就是大声的呵斥。我们老兄弟几个的心都碎了。

他不知道怎么和大地主刘万贯好上了,老大经常到刘万贯家喝酒,两个人都好的跟一个脑袋一样,那个刘万贯不是一个善类,他仗着和我大哥好,就巧取豪夺,欺压善良,终于有一天报应来了,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什么药都木有效果,一时间当地的名医都请遍了,可是一点疗效都没有。大家拍手称快。

可是俗话说秦桧都有三个相好的,我大哥跑前跑后的,给刘万贯找医生求药方,一次有一个游方的道士,毛遂自荐,到我大哥这里说能给刘万贯治病,于是我大哥赶紧把这个道士请到刘万贯家里,那一次我跟着去的,只见那个道士到屋里又是掐诀又是念咒的,一会看看刘万贯的眼皮,一会给刘万贯号号脉,折腾了好一会才说:”这个病是一种怪病,非用血灵芝不可。“

当时大哥刘三炮就愣住了,问那个道士什么是血灵芝,道士就夸口其谈,大讲血灵芝的好处。”

这时保国问什么是血灵芝,钟大彪说:“道士说这个血灵芝又叫地灵芝、冥芝,又号尸蕈,本来是棺材埋在地下一定的时间长出来的灵芝,血灵芝的来源大体有三种,第一种为棺木埋到地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朽化,遇到相应的温度和湿度,就会产生适合灵芝生长的条件,继而长出灵芝。只不过是在地下,没有阳光的照射,灵芝的颜色不会那么鲜艳。又因为在地下没有其它植物相欺协,尸体腐化后又会变成很好的肥料,所以棺材菌长的比较肥大。

第二种色红如血,棺材菌的由来是一个官人死了,这官人生前吃山珍太多,人死之后,还有参气,入土埋葬之后,参气凝聚不散,日子一久,棺中尸体口里,便吐出菌柄来,一直伸展出棺盖外,在棺材头结成菌,这就是棺材菌了,它生长于古墓之中,棺板之上,正对于棺板之下死人的嘴上面。

传说对棺材菌的生长条件苛刻:第一棺里之材质必须是上等品,第二死之人生前必须是天天吃山珍海味,第三必须是这个人是男人,第四必须是受中毒之症而死,第五入棺之前人必须是活人,第六此人在棺中喷血于板之上而成,第七此人死在两道坎上,就是七十三岁或八十四岁死的,只有满足这七个条件,才能长出血灵芝。

据说此菌生长要几年至几十年时间。老的棺材菌不是血红色的。血红色的是长成形的。象灵芝,灵芝有柄,棺材菌无柄,有特殊气味。

第三种是火灵芝,说那种灵芝根本见不到,道士就没有详细的说。”

我听到这里想起师父留下的书,有本异物志,上面就有记载的火灵芝,于是我接过话来说:“这个火灵芝极为少见,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平生可遇而不可求,这种灵芝是在人嘴里长得的灵芝,传说这样的人生前必须是德高望重之人,一般是大文人居多,因为文人一般才口吐莲花,这种血灵芝条件更是苛刻,死者死后口含阴沉木,埋在火地才能长出火灵芝,古往今来火灵芝书中根本就少有记载。”

钟大彪惊奇的看着我说:“老兄弟你怎么也知道火灵芝”

我说:“我是在我师父的一本书上看到的。”

钟大彪点点头,然后说:“我接着讲我的事情,当时我大哥就问那个血灵芝,哪嘎达有道士就趴在我大哥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说的我大哥连连点头。”

第二七一章 坟地里盗墓

“那个道士生的三角眼,鹰钩鼻子,雷公嘴,三撇狗油胡子,脸上没有肉,像是刀削一样,一看就是一个酒肉之徒,道士给我大哥刘三炮说的时候,挤眉弄眼的,一个劲的嘀咕,我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道士说完之后,我大哥十分的高兴,请道士到聚仙楼喝酒,刘万贯十分的懂事,拿出很多现大洋给道士,那个道士看了看大洋说:“此是俗物,我要它何用,我喜欢古玩字画,稀奇的宝贝。”

这下子刘万贯有点为难了,这时道士咯咯咯的怪笑,那个笑声如同破锣,又如同毁坏的风箱,听着让人十分的扎耳朵。道士笑完了说:“刘施主这些东西不用你出,山上多的是,我去拿来就行。”

在刘家给刘万贯看完病,我们就到了酒楼,那个道士果然是酒色之徒,在酒楼上竟拣些肉菜点,像什么熊掌、鹿腩之类的,吃完饭大哥把道士领到春风楼,那个道士搂着两个窑姐,摇头晃脑的进房去,我看着那个杂毛老道进房去,我不由的怒火中烧,想拔出枪毙了那个老道,被我的兄弟谢鸿煊拦住了。”

虽然钟大彪说的那个道士确实可恶,可是他叫那个道士为杂毛老道,我们三个人听了十分的不舒服,毕竟我们也是道士。于是我就说:“钟大哥你这一口一个杂毛老道的,我们也是道士,这个”

大家很奇怪我一开始给钟大彪叫三哥,现在又叫大哥,其实也不奇怪,这个打招呼是不认识,而认识了,就得按照大小论兄弟了。钟大彪听我这么一说,赶紧不好意思的说:“我钟大彪是个粗人,行伍出身,说话粗陋,可是对事不对人,我绝没有对三位兄弟不敬的意思。那个老道确实气人,我把他做的事情说一遍,你们肯定也会觉的这个老道,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冒脓的恶道人。

到了第二天老道从春风楼回来,大摇大摆的到了我们的保安团,到了那里跟我大哥刘三炮说了几句,刘三炮当时就让我下命令,除了留一个班外,全部拿着铁锹撬棍到北岭陵园演习挖战壕。”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个挖战壕是我们当兵的,必须都会的活,一般这样战时挖的战壕,都是临时的,里面有防炮洞和交通壕之类,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到北岭陵区挖战壕。那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风水极佳,历来是达官显贵的陵园,我们今天要去那里挖战壕,真是奇怪了,于是就再一次的问我大哥,我大哥在那里摸摸自己的秃瓢脑袋,脸上的横肉动了几动,说道:“我这话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知道这是我大哥生气的表现,于是只好下命令,让队伍全部集合,然后留下一个班警卫,其他人带着挖战壕的工具,全部朝着北岭出发,我们到了北岭之后,我大哥就让人在山下警戒,任何人不准上山。接着我大哥又把我和谢鸿煊叫来,让我们找到最开始入伙的东北老弟兄,我们这些人有几十号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叫来之后,我大哥说:“弟兄们你们说咱们当兵是为了什么那些为国捐躯,不成功便成仁的话,都是屁话,当兵就是吃粮发财升官玩女人,可是现在咱们的粮饷都让狗日的当官的给弄去吸大烟玩女人了,咱们不能这样下去,今天咱们要做一回曹孟德,发丘盗墓,拿死人的钱,到时候我刘三炮绝不会亏待弟兄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