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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给一个痛快,高举鬼头刀,照准脖子里最脆弱的地方,一刀把脑袋砍下来。这样觉不到多少痛就死了。如果要是不给钱,这个刀的使法就不一样了,他们看着把鬼头刀举高高的,但是下刀的时候,力度不是很大,也不会使出全身的劲,刀锋偏一点,砍到大椎以下,这的,样一下子砍不死。

砍不死怎么办那就是用大刀在脖子上拉,这个斩首必须得掉脑袋,而且只能是一刀,这一慢慢的拉,当时一下子死不了,就非常的痛苦。所以在民国的时候,杀人的规矩,和清朝没有什么两样。在不远处有一个监斩棚,里面坐着县长和保安队长,到了午时之后,县长宣读这些人的罪状之后,刀斧手会把纸牌拿上来,县长用红笔在斩字上画上一个错号,斩头就开始了。

第三一八章 法场找人头

整个的民国,虽然上面讲究新生活,其实底下的这些一点都没有变。斩头都是按照古代的规矩来的,到了午时三刻,县长拿着一张纸在那里高声的念这些人的罪状。然后拿过朱笔在纸牌上画了一个叉,然后扔在地上,一个刽子手把头发一拽,另一个刀斧手举起手里的鬼头刀,喝一大口酒,然后把酒喷在鬼请支持正版莫言鬼事头刀上,然后举起鬼头刀,对着被砍头的人说:“兄弟别怨哥哥,您走好了。”

说完一下子砍下去,其实你没有见过这个砍头,这个一刀砍下去,脑袋咕噜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当时脖腔里的血会一下子喷出来,喷一丈多远。那次也是这样,四个人一起杀的,当时那个血就喷成了一片,吓的人群里的大闺女小媳妇的,捂着眼往外跑,这个时候,会有很多老太太拿着馒头里写过血馒。主要的是沾点死人的鲜血,做成血馒头,那个时候缺医少药的,主要是拿这个治疗肺痨,一旦得了肺痨,整日的咳嗽发热,最后咳出血,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那样就成了绝症,没有哪个大夫能治好。

据说血馒头能治好,那的念阿弥陀佛,念了几声之后,那颗脑袋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杀完人之后,尸体扔在地上,县长官员和黑狗子走的干干净净的,看热闹的人也走的干干净净,看着法场周围没有人了,我问师兄什么时候动手。师兄说:“这个白天不能动手,要动手的话,就得晚上动手,晚上法场这一片,没有谁敢过来,正是动手的时候。”

师兄说完,我们回到县城,师兄领着我下馆子头,上面说的就是用血馒头治病的事,医书上对这些有记载,不过自明朝之后,李时珍写的本草纲目上反对用人血和人的器官当药引子,后来受到医学家的推崇。

可是那个年代,庄上认识字的人少,读本草纲目的更少,能看懂的简直是凤毛麟角,那些所谓的验方,都是口口相传下来的,其实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一点错没有,因为知识可是让我们看的更远,飞的更高,走的更快。

这时刘木匠接着说:“就在大家争抢着血馒头的时候,我看见人群里忽然炸了锅,大家四散而逃,一边逃一边喊道:“人头动了,人头动了。”

我一听人头动了,心想人头都砍下来了,怎上去,弄了两个小菜和一壶酒,我们喝着酒,吃着小菜,一直等到天黑,天黑以后,我们买了两个灯笼,借着酒劲,就朝着县城外的法场走去,法场这一片根本没有人烟,都是荒地,刚到法场的边上,我就感到浑身发冷,这里黑漆漆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师兄说:“师弟你别怕,我那回来也是这样怕些老太太都是胆子够大的,赶紧拿着馒头上去,使馒头沾上人血,让人血渗进去,然后拿回去给患肺痨的人吃。”

刘木匠说到这里之后,停了停又喝了一口酒,现在有些觉的那个血馒头是无稽之谈,可是在那个年代,确实有这个说法,每一次县里杀人斩首,老早的就会有人搭伙去县城,弄血馒头,迅先生在狂人日记么还能动刚才的人被这么一吓,都四散而逃了,只有几个胆子大的,在那里伸着脑袋朝里看。我也赶紧的望过去,此时已经砍完人脑袋了,没有脑袋的身体,跪在那里,脖子往上光秃秃的,脑袋都滚在旁边了,在他们跪着的前方,到处都是血。

我心里虽然恐惧,但师兄和我在一起,我心里就不特别害怕了,这时忽然看到一颗人头在动,只见地上的人头在血泊之中,竟然朝着人群眨眼睛,这些够吓人的,毕竟是砍下来的人脑袋。我仔细的一看,这个人脑袋不是别人,正是被黑狗子用枪托砸掉牙的那个马子头。在场的几个信佛的人,都赶紧,结果什么都没有碰到,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咱这样的人,在身体里有三昧真火,鬼神都怕这玩意。”

我说:“师兄,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着话我跟在师兄的后面,朝着法场杀人的地方而去,嘴里说不怕,但是这个三更半夜的,周围到处是虫子鸣叫。偶尔还有几声夜猫子的叫声,显的格外的瘆人。我跟着师兄,跌跌撞撞的来到白天杀人的地方,师兄说:“师弟咱们在地上好好的找一下,看看人头是不是在原来的地方,这里的野狗多,就怕被这些东西给叼去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灯笼找人头。我举着灯笼,手有点打颤,这个是晚上,不是白天,我们的灯照在那些没有头颅的尸体上,尸体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趴在那里,显的格外的恐怖。师兄比我的胆子大的多,在尸体之间找着头颅,这时师兄说:“找到了一个,找到了一个,来师弟看看这个是哪一个”

我胆战心惊的过去,然后举起灯笼照着那个人头,只见这个人头紧闭双眼,满脸的血迹,嘴上有被打过的伤口,嘴角流着血,嘴唇都破了,我看到这里就说;“师、师兄这个就是被打掉牙的那个人,我们就弄他的头发吗”

我刚说完这话,就看见那个头颅忽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望着我,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这时师兄问:“师弟你怎么了”

我指着那颗人头,结结巴巴的说:“那、那颗人头,睁、睁开了眼睛,下午的时候,我明明看见是闭着眼睛的。”

师兄说:“这个人头有灵声,咱们得叨咕一下,别让他误会。”然后说:“大哥你千万别误会,你这样死去兄对我说:“师弟我把这个人暂时撵走了,你来剥人的头皮”

我此时吓的两腿不住的打颤,手也在发抖,师兄让我剥头皮,这是要我的小命,于是我赶紧说:“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行,我、我的手发抖,拿不住刀子。”

师兄摇了摇头说:“师弟,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这个胆,想要发出一点希望都没有,幸好你师兄我是个软心肠,小弟我也心疼,没有人给你收尸,你就变成了无头人,永世不得进入轮回,兄弟我心里不安,来帮你收尸把脑袋给缝上的,兄弟我要你的头发也是为了让你重获新生,成为一个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