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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宗用的就是甲马,师父给我们讲过甲马,甲马其实就是用纸做成的马,这个法术和足底生云法差不多:那个足底生云法,就是取两个甲马,每个上面各写白云上升四字,分别绑在双腿上,口念乘云咒:“望请六丁六甲神,白云鹤羽飞游神。足底生云快似风,如吾飞行碧空中。吾奉九天玄女敕令。”

只要是法力高强,可以随意念启动、加速、停止,不过我们的法力太差,用不了甲马,这时我看到老道正在吃肉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用甲马的人,得有严格的饮食忌讳,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吃荤,可是这个老道嗜吃如命,怎么能用甲马老道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说:“你这个小子一定是知道我喝酒吃肉,不能用神行术,你就放心吧,老道我的神行术不用忌口,你们先走,老道我吃了肉干,有点发撑,我先睡一会。”

说完之后,就靠着一垛柴草垛旁,闭着眼睛睡觉,这时师弟小声的对我说:“师兄,我看这个老道,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主,什么神行术,我看就是吹牛,你看看的假装睡觉,肯定是吹牛吹大了,没法交代了。”

我说:“师弟不要胡说,道长乃是高人,不拘小节咱们走咱们的,道长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吧。”

说完之后我扳鞍上马,其他的人也上马,我们朝着山东方向而走,在路上看见有逃难的难民,一问才知道山东的韩复渠十万大军,不战而退,整个的山东已经沦陷了大半了,现在鬼子到处杀人,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这时无心管清虚老道了,快马加鞭的走起来,一直到了中午,骑在马上两腿酸痛,我们的速度慢了下来,经过一片小树林,这片树林的树枝都伸到了路上,我们不得不下马,牵着马走在树林里,师弟天宁对我说:“师兄,我就知道那个死老道是骗子,在那里骗吃骗喝的,你看看他那干不拉几的样子,还会神行术,他就吹吧,他要是会神行术的话,我都会飞。”

我说:“师弟,行了,我总觉的那个老道是个高人,他虽然长的瘦,也十分的贪吃,可是他的眼睛非常的灵动,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神智内敛,故意装傻。”

师弟天宁一听,在那里说道:“得了吧,师兄,这次你是看走眼了。”

刚说完就“哎幺”一声,我说:“师弟你怎么了”

天宁说:“刚才有人用石头砸我。”

我一听就问别人砸天宁了没有,清涟她们都说没有,于是我说:“行了,行了,没有人砸你,肯定是树枝。”

天宁挠挠头说:“不像是树枝。”

说完后继续往前走,这时我看见一块小石头,朝着天宁的脑袋飞过去,啪的一下子,砸在脑袋上,把天宁砸的又是哎幺一声,我看到这里,就对天宁说:“天宁,确实有人砸你,刚才我看见一块小石头斜着飞过来的。”

天宁一听,当时暴跳如雷,一下子把肩头的枪拿下来,说道:“哪个王八蛋暗中伤人,有种你出来。”

这时树上有一个人用公鸡嗓子说道:“俗话说背地里不说人,黑夜里不说鬼,我老道正在树上睡觉,你跑来说我,我砸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我一听是清虚老道,赶紧朝着声音看去,只见清虚老道躺在一棵树上,在那里伸着懒腰,我赶紧和清虚老道赔不是,天宁没有多说话,老道从树上跳下来,一时不凑巧,衣服被树枝划破了,他竟然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不起来,嘴里说道:“你们赔,你们赔,你说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在树上,等你们都等的睡了一觉了,你们才来,来就来吧,还骂我是骗子,我一生气从树上下来,衣服破了,这都怨你们,你们赔你们赔。”

我一听就说:“道长,你的衣服破了,我们赔给你就是了。”

老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说道:“不行不行,谁让你们赔衣服,我让你们赔一袋肉干,老道我吃上瘾了。”

这时熙菡过来说:“好一个不知羞的老道,早上我二哥不是刚给你一袋子肉干吗那个东西遇水就涨,你就是十个人吃,也吃不完呀”

老道说:“我是吃不完,可是都给别人分着吃了。”

安然一听,当时火就上来了,说道:“好一个牛鼻子,好好的牛肉干,你分给别人吃,怎么还好意思再朝我们要”

老道说:“得得得,我老道不和女斗,这一路上我看见那些逃难的难民,没有什么吃的,于是我一时善心大发,就给他们吃了。”

第一七九章 到达滕县县城

老道别看行为诙谐,可是他是一个热心肠,能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分给别人,特别是一个嘴馋的人,更需要自己的毅力,我答应再给老道一袋子肉干,这次在草原来,带来了很多这样的肉干,因为草原上有狼害,狼咬死的牛羊,那个时候舍不得扔,就做成了肉干,这肉干经过熏制,所以吃起来像干粮一样方便,而且抗饿,是行路人的最爱,哈日查盖给我们准备了很多,留着我们路上吃,我们一路上也没有吃很多。

从马上拿下一袋肉干给了老道,老道当时就笑逐颜开,高高兴兴的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打开袋子吃肉干,我们走了一上午,也就地休息,拿出肉干吃,吃完之后喝了点水,我们继续赶路,老道还是和上午一样,让我们先走,这个老道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非常的厉害,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他。到了下午住店的时候,老道已经在前面等着我们了。这个神行之术果然了得,可惜是不传之秘,我想老道是不会教我的。

一夜无话,我们第二天继续赶路,走了几天之后,发现逃难的难民越来越多,这些人衣衫褴褛,在路边冻死饿死的不计其数,那场面惨不忍睹,看着让人心酸,我们把自己身上的钱,都买了吃的,送给这些逃难的难民,无奈杯水车薪,俗话说能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人这一辈子确实太苦了,特别是生逢乱世,更是阔水浮萍,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因为一路有难民,耽误了行程,到山东的时候,已经快到二月了,这天我们一打听,听说前面已经被鬼子占领过不去了,只要往南行,准备从滕县走山路回去。一打听守滕县的是川军的一二二师,师长是王铭章将军,路上逃难的人,提起王铭章将军都竖起大拇指,说王铭章将军治军严谨,川军团士气高涨。我们听了之后,也十分敬佩王铭章将军。

离县城越来越近,发现有很多人,挑着担子,推着独轮车,我们问这些人干什么,他们回答去滕县,慰问抗战守城的勇士,我们随着这些人,到了滕县的县城,到县城里一看,这支军队有点惨不忍睹,比土匪穿的都差,身上的衣服单薄,套着乡下人穿的黑袄,有些竟然还穿着灯笼裤和草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过那些人虽然身上单寒,可是他们的眼睛,非常警惕的看着来往的人,我们牵着马刚走到城门口,忽然那些拿枪的士兵,哗的一下子围上了,我们后面的崔雨娟她们脸上大变,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在枪上,我看着这些兵,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盯着我们,周围的人,都吓的赶紧逃跑,我赶紧的陪笑脸说:“老总,老总,肯定是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