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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正宗的白种黄花女尝尝。”,

从三营的营地走出来,张一平就嘀咕道:“这翻天虎,又粗俗又自恋,也只有那些很久没见过男人的寡妇才会看上他,亏他还想换口味,搞人家的黄花女,连我都不敢想,他可真敢想呀”

范大围接口道:“是呀,黄花女哪里轮到我们按我说,寡妇正好,不用钱,也不用负责任。一天换一个也行。”

张一平又骂道:“范大围,你就不能给自己提一点要求吗黄花女又怎么样只要碰到,上了再说。”

范大围连连说是,又说要上也让团座先上,咱们当小兵的有寡妇就满足了。

张一平去到四营、五营,将枪手的考核内容以及中级枪手的训练内容发放下去,然后又在新兵训练营巡视了一遍,回到指挥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分了。

弗罗拉已经在指挥部等了很久了,不过张一平还没有时间,跟弗罗拉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又处理了一些军务,天黑之后才请弗罗拉一起吃晚餐。

弗罗拉心急如焚,但是张一平却不紧不慢,不停地灌酒,一顿饭吃过了一个多钟头,弗罗拉也被灌得差不多醉了。

吃过晚餐,来到客厅里,两人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一杯酒,弗罗拉接过小小地咛了一口,醉眼迷离地说道:“张先生,你是准备灌醉我吧,这可不是绅士的所为哦。”

按照张一平在绅士训练班的那个经常爆粗口的导师说,绅士就是一个表面文明正派,里面肮脏野蛮的混蛋。另外绅士也是一个口是心非谎话连篇的人。

“那能呢,亲爱的弗罗拉,我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一个真正的绅士一定会舍命陪君子,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有教养的小姐,能够陪你喝酒,实在是我的荣幸”

弗罗拉道:“亲爱的张,你弄错了吧这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非要我喝不可的呀”

张一平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弗罗拉重要的是,这是好酒,而你也需要喝上一酒解一解愁。另外还需要朋友的关怀”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了一杯酒,眼光深情地望着弗罗拉。

弗罗拉被说动了,她的确需要喝一杯醉一醉,的确需要一个朋友说说心里话,就像眼前的这个帅气迷人的中国人一样。

于是弗罗拉就醉了。其实她很早就想灌醉自己,让自己放纵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在刚才吃晚餐的过程中,张一平已经从弗罗拉的口中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

弗罗拉家是镇上的富户,有工厂有农场有酒庄,但是战争到来之后,她的父兄死于战场,母亲不久也病死,她不得不接管了家族的生意。

连年战争的持续,国内经济恶化,再加上国内群众性的反战革命运动、罢工、反战骚动等运动。她的农庄、酒庄倒闭了,只剩下一个被服厂可以接一些军队的订单而勉强生存下去。

可是如今这个被服厂被张一平的军队占据了,如果不能够及时恢复生产,将军队的订单完成,她的被服厂就只有倒闭,那她的家族产业就真正的完了。

张一平有一点觉得自己是在落井下石,但是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美女,那长长的柔软的脖子,光洁的脸蛋,金黄色的密密的头发。张一平喃喃自语道:“我是一个绅士,一个真正的绅士起码要把她抱到床上去”

第86章 吃着碗里,盯着锅里

第二天,张一平从外面跟警卫连早操回来,见到弗罗拉围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张一平伸手在弗罗拉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掌,弗罗拉一下子尖叫起来,趁势跌倒在张一平的怀中,张一平顺势在她身上胡乱抓了一番,大饱了一下手福之后推开了她。

弗罗拉眼中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将脱落的围巾重新包好,嗔声道:“亲爱的,你昨晚上趁我喝醉酒对我进行非礼,这可不是绅士应该有的风度。”

张一平心时暗骂狗屁的绅士,嘴里呵呵笑道:“弗罗拉,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真的已经很绅士了,只不过你的魅力太大了,当我很有礼貌地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你却勾住了我的脖子不放,所以,你应该知道,真正的绅士上了床也会变成野兽事实上,我已经非常克制了。”

弗罗拉再度扑上来搂住张一平的脖子,叫道:“亲爱的,让那些狗屁的绅士风度见鬼去吧”说着伸出嘴来要索吻。

张一平还是推开了她,弗罗拉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张一平,问道:“亲爱的,是不是那四万套军服的订单出现了问题”

“或者你一开始,四万套军服的订单只是一个借口,你只不过想以这个借口来接近我把我弄上床之后就后悔了”弗罗拉问道。

张一平心里的确是如此想的,因为把军服的订单交给这个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似乎有一点的嫌疑,被兄弟们知道,会怀疑他跟弗罗拉进行权色交易。

张一平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四万套军服的订单依然有效,只要你有这个生产能力,只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德队已经突破苏瓦松一带的防线,最迟在今天下午就可以到达此地”

“噢,上帝,我应该怎么办我的工厂没了”弗罗拉惊叫起来,转身向卧室跑过去。

张一平看着弗罗拉在卧室里胡乱地穿好衣服,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张一平不禁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我只不过开一个玩笑而已民,就算真的德国人来了,也不用跑得这么快吧”

张一平的住所跟指挥部是隔开的,他出了门口穿过一个小小的草坪,草坪的中间有一个法式的喷水池,不过水池已经干涸了,水池中央的小孩雕塑露出小小的生殖器,上面已经生满了苔藓。

张一平走进指挥部,曲纬生见到他就问道:“团座,你昨晚那个马子很不错呀,怎么一大早就让她跑了,也不多留几天”

张一平道:“有生意来往就不能上床,上过床再谈生意始终有权色交易的嫌疑,要知道咱们的钱都是兄弟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可不能因我的一夜情就让兄弟们做了冤大头。”

曲纬生不由得暗暗佩服,说道:“团座高风亮节,属下佩服。”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这里女人多的是,以为跟我上一次床就能从我这里捞到一点便宜,那这个女人也太过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