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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在清除那些没有死去的士兵。看到那个尸体还动的。补上一枪。发出呻吟的也补上一枪,对于他们来说,子弹是非常充裕的。

紧接着,又是一轮进攻,然后又归于寂静。之后又一场冲锋开始、结束。然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在一处炮坑里,米基扬和喀秋莎趴在地上,在冲锋的过程中,米基扬把喀秋莎拉到这里。死死地拉住喀秋莎,不让她冲出去,如果不是这样,估计喀秋莎像其它人一样,被打死了。

“我要一支枪” 喀秋莎不停地叫道,她一直往前冲,其实并不是真的要冲锋,而是希望捡到一支步枪,但是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

在接下来的几次冲锋里。她所在的炮坑已经填满了士兵的尸体,然而这些尸体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有枪的,他们手里紧握住五发子弹,好像是替中国人送子弹的搬运工人一样,只是中国人并不领他们的情,把他们打死在半途中。

直到晚上的时候,米基扬和喀秋莎才尸体堆里爬出来,只见淡淡的月光下面,尸体铺了厚厚的一地,两人慢慢地爬过尸堆,来到一个街心花园的一个塑像基座后面,塑像已经被炸掉,但是大理石的基座还在,尸体围绕在周围,像渔民晒的咸鱼一样,弥漫着血腥味道。

喀秋莎的手四处一摸,一件冰凉的铁管在她的手心里,她惊叫了起来,“步枪”连忙使劲拉了出来,这的确是一支步枪,一支俄制作的步枪,上面沾满了鲜血。

喀秋莎顾不得这么多,将子弹装入弹仓,在基座后面伸了出去。然而从黑暗里射出了一颗子弹,叭的一声打破大理石基座上,火星四溅,喀秋莎连忙缩了回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深夜之后才敢慢慢抬起头来。

藏在尸体群中的喀秋莎悄悄哨探出头来。她很想杀了几个敌人,可是对方是中国人,她已经不止一次知道了中国人的厉害,刚才还差点没有命,不过她心中的那股坚持是永远不会轻易放弃的。

在黑夜里,她不停的变换位置,最终在凌晨的时候,她找到了一个绝好的位置,不过,对于中国枪手的恐惧让她异常小心,因为只要她开枪,就会被敌人发现,以中国人的本事,她必死无疑。喀秋莎几次端起枪又放下,汗水浸透了衣衫。

“怎么样,有把握吗”一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喀秋莎看了看,米基扬满脸血污,在他后面还有一个年轻的军官,“那里有一条秘密通道,我们可以从这里撤退。”年轻的军官说道,“我是罗佐夫中尉,39兵团的”

“走吧,不要让中国人发现,我们打不过他们,只要一开枪,他们就会发现我们,他们闭着眼都能够知道子弹从哪里射出来的,你打了一枪之后,不管中不中,都要趴下,转移” 罗佐夫说道。

喀秋莎迟疑了一下,把枪管递出去。将枪口对准了敌人。然后一动不动地等。

一架飞机从空中掠过,在不远处扔下了一颗炸弹。炸弹轰然爆炸与此同时,喀秋莎开枪了。在爆炸声的掩护下,枪似乎发于无声。在墙角处的一顶钢盔被打爆,血浆从后面溅射出来。

随着飞机的轰鸣,子弹再一次悄然射出,又一名中国士兵的脑袋开花。剩下的人紧张地端枪躲避,同时子弹纷纷向喀秋莎这边打来,不过这里他们已经潜入了秘密通道了。

“打死了两个”年轻罗佐夫中尉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他惊呆了:“你叫什么名字”“喀秋莎,长官。”

“事实证明,我们在枪法上也能够战胜中国人” 罗佐夫叫道,“这是一个大突破,这也是胜利的曙光和转折点,你是一个英雄”

对于苏俄军队来说,这正是个需要英雄、需要榜样的时刻。丹罗佐夫认为,应该让全军知道这个“神枪手”;鼓舞土气,树立胜利的信心。

于是英雄的狙击手喀秋莎声名大噪。苏俄军民都为之骄傲,为之振奋。 在报纸上面,每天都有她的报道,五个,十个,十五,二十个,三十个喀秋莎的狙击战果神速增加。

莫斯科的战斗打了三个月之后,时间进入初冬,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在方面军的指挥部里,张一平住所的房子,张一平打开了窗户,外面一股寒风扑进来,天气变得更加寒冷了。

昨晚结了冰,对面的屋顶像铺了一层玻璃似的,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冰琉璃从屋檐上坠下来,摔在地上,发出玻璃似的清脆响声。

有一点像融雪的天气,村子里到处是冰洼和雪化后露出的秃地;几头长了毛准备过冬的奶牛在街上游荡、闻嗅着。麻雀象在春天里一样唧唧喳喳叫着,在院子里的一堆树枝上啄食。

张一平的的警卫土根正在外面的草地上追赶一匹从院子里跑出去的肥壮的枣红马。马直挺挺地翘起象麻束似的顿河种的尾巴,迎风摇晃着乱蓬蓬的鬃毛,尥着蹶子,蹄子上的泥块踢出很远,它在草地上兜了几个圈子,在村子旁边的小教堂的矮墙边慢慢停下来,闻墙砖;它让主人走到近前来,用紫色的眼睛斜看着他手里的笼头,又把脊背一伸,狂奔起来。未完待续。。

第708章 挑战书

太阳升起来,雪霜在融化,气温回暖,但是时间的车轮已经进入了冬天不可挽回,接下来的日子天气会更加寒冷,对中队的考验也会接踵而来。

村子外面不远处有一条细细的小河,在太阳光的照射之下,河面一缕缕的白气向上升腾。

张一平在窗户前面站了很久,望着被白雾覆盖着的、好象肿涨起来的河边牧场,望着静静流淌冒着水气的小河,心里一直在沉思。

刘亚民只穿着一年军衣,在打扫着厅堂。二嘎子坐在门前的屋檐下的长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细致地慢慢地削一截木头。锋利的匕首在他手中缓慢的运动,木屑成条状地掉落地上。

石尉兰拿着一份报纸走过来,手中抖动着报纸发生哗哗的声响,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说道:“你看看,俄国人在报纸上又说,那个叫做喀秋莎的俄国婆子,又打死了我们五个枪手,一天五个,有没有这么巧呀,这一定是胡诌乱造的。”

刘亚民直起身来,说道:“瞧吧,俄国人嚣张得要飞上天啦,看,他们的气焰是多么的嚣张整个世界大概都被他们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啦被她杀害的兄弟一天一天的多,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将那个叫做喀秋莎的娘们干掉,过不了多久,恐怕连我们的名字都会出现在俄国人的报纸上了,总司令,派我去吧,我一定把那个婆娘生擒过来,看看她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刘亚民一早在这里扫地。目的就是向张一平说这番话。不过他的竞争都不止一个。二嘎子停下手中的活,冷静地说道:“让我去”

方君宜从外面蹬蹬地走进来,她穿起来了标准的作战服,冷静地说道:“让我去吧,俄国人是女兵,你们一个大老爷打死她也不算本事,我也是女人,就让我去会会她”

三个人的眼光都望向张一平。张一平从远处收回目光,没有表态,反而轻轻地哼起一首歌来:“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原来那个喀秋莎是你的情人”方君宜愁苦地说道,“什么时候去过俄罗斯在你去法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