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恶之一。花非霖背叛了他们,辜负了他们从祖辈开始的信任,村民们更是觉得恨之入骨,眼神之中已经不见了先前畏手畏脚的拘束,相反动作无比的娴熟大方,那股凶狠劲头比起先前扑向杨木衣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村民们发起横来那就像是红了眼睛,脸上的狰狞之色大盛,个个跟不要命似的朝着花非霖就扑了过去,根本一点都不惧怕花非霖将靠近他身子的人给一个个的摔飞出去,而是前仆后继毫无惧意。所以说不要真的惹怒了老实人,他们比起那些冲动的人更加的疯狂,特别是在激怒了之后,那些做出了极端事件的人大多往日里是很憨厚的老实人,只是他们被激怒了之后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从而变得格外的疯狂。
花非霖大声的嗷嗷的吼着,大声的呵斥着每一个靠近他的村民,他熟悉这里的每一个村民,看着这些往日里对他尊崇有加的村民此刻如此红眼的表情,怎能不让他整个人心灵受到巨大的冲击呢。从来他都只将这些村民们看成是一个一个赤o的羔羊,毫无威胁的能力,没想到疯狂了双眼的他们却能爆发出如此的势能,让他都无法直面他们的疯狂,只得一步步的后退,暂时避开他们的锋芒。
也许仅仅只是有些疯狂的村民并不能为难住花非霖,即便是花非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想从这些村民中脱困出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当围困他的人群之中有着杨木衣这几个往日里他并不怎么看在眼中的小辈的时候,他郁闷的发现这些往日里只能抬头仰望他的小小人物此刻已经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花非霖脸上的蓝色光芒一阵闪烁,努力的避让开了杨木衣的一记拳头,而代价则是让一个村民将他的苗刀在花非霖的身上留下来一道较深的伤痕。
“哇”所有人都变得更加的兴奋了,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与花非霖打斗了这么久,终于花非霖受伤了,露出了败迹了。大家的眼睛变得更加的炙热,看着花非霖那割开的衣袖一阵唏嘘,那里一道不是很浅的伤口正在汩汩的往外渗着鲜血,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花非霖的血液并不是鲜红色的,在红红的篝火之下,晶莹剔透的宝蓝色血液很是与众不同,远远看上去更像是流动的蓝宝石。
村民们更是有几分疯狂了,蓝色的血液这说明什么,说明眼前的花非霖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人只有红色的血液,蓝色的血液更是印证了先前村长同他们所说的话语,现在的花非霖绝对是妖魔一个。永远不要低估了那些卫道士的力量,当年欧洲大陆上的那些十字军的疯狂就足以说明一切了,现在的村民们也有些类似了,他们要将这个非人类的妖魔给打倒,不让他伤害到自己的村子。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最简单的异类排斥本能,谁也不愿意一个羊群里面突然的冒出一头狮子,即便是这头狮子自称是吃草的狮子,羊群也会将他给抛弃掉。村民们见到蓝色的血液之后更加的疯狂了,一个个不要命了的朝着花非霖做着自杀式的攻击。
杨木衣四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大声的劝阻着这些毫无章法的村民们,让他们努力的保证自己的性命,别不小心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当地,但是疯狂了双眼的村民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外乡人在喊着什么,更何况他们也听不懂杨木衣他们说的是什么话语,依旧如此的疯狂的举动,自己被花非霖打得吐血也无所谓,只要是凭着吐血之前能够在花非霖的身上砍上一道伤痕就已经知足了。
就这样,在短暂的时间了,短暂到杨木衣他们才喊了几声,村民们已经将花非霖全身割了近十道的伤口了。这些伤口遍及花非霖的全身上下,深浅不一,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在那里不断的往外冒着蓝色的血液。花非霖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的处理,再加上这些疯狂的村民们不计死活的冲动让他也跟着不断的运动,即便是很浅的伤口也在不断的动作之中不断的挤压着,不断的往外冒着血液。
花非霖此刻也有些疯狂了,他暴怒之下全力反击,即便是自己身上多留下几处伤口,也不让那得手的人好过。只是花非霖此刻实在是已经近乎于筋疲力尽了,而且旁边还有杨木衣四个人在那里接住了他大部分的招数,所以即使是花非霖打在了村民们的身上,也是不得不尽快的缩回了手脚,全身的气力不能顺畅的发出来。
如此的结果就是花非霖虽然打得不少村民倒飞出去,落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还吐出一大口的鲜血,但是那些村民们大都只是当场被打晕了过去,并没有太过于严重的危险,再加上后面有两个赤脚郎中在那里汗流满面的进行着急救,暂时还没有出任何的人命。
见到花非霖如此的疲态,杨木衣四人心底是说不出的高兴,他们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的加快了几分,曾几何时,他们只能高高仰望着的人此时却是落得如此的地步,这样一个罪魁祸首似乎就要在他们手底下伏法了,各人想起各自与花非霖的渊源,都是一阵唏嘘。
花非霖勉力的支撑着,放射着耀眼红色光芒的眼睛也变得黯淡了许多。他自己已经清楚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这样的现状之下,他绝对撑不住五分钟的。没想到这些往日里他丝毫看不起的乡巴佬村民们此刻竟然如同疯子般的不要命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惊险了,即便是他将好几个村民打得不省人事,但是对这些剩下来的村民而言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前仆后继根本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头。
村民们可以毫不畏惧的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刀口,但是花非霖却不可以。就如同有某些报纸如此的说着朝韩局势,一旦打起仗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朝方艰苦日子习惯了,要他们拼命绝对没多大问题;但是韩方就不那么确定了,人均gd那么高,谁会想死呢村民们无所谓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花非霖却绝对不会愿意将自己的性命看的如此“廉价”,在他眼中,村民们的生命实在是太廉价了一点,远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性命,就如同他看那些被他当成补品的婴儿一般,都是廉价品。
但是局势现在对花非霖却是非常的不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杀器的到来还需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自己却不一定能撑的过五分钟,花非霖很是有几分恼怒,没想到他竟然让这样的一帮郁闷的村民给逼迫到了这样的境地,实在是太丢人了。花非霖的脑海中浓浓的杀机不断的浮现,眼神中那杀意更是刺激得旁边的村民一阵心寒,对危险的直觉不仅仅只有动物,人也能够感受得到。村民们就已经感觉到了如果此次不能将花非霖留下来的话,恐怕他们以后的生活就将会要处在无尽的危机之中了。
村民们突然爆发的血腥杀意更是让花非霖措手不及,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面,花非霖已经又是身中数刀了,甚至还有几刀很是危险,如果不是花非霖见机躲避,恐怕整条胳膊都被卸了下来,不过即便如此,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是让花非霖的左手暂时的失去了功能,这样子一来,花非霖更是变得被动如同海上风暴中心的那一只孤舟,随着狂风暴雨在骇浪惊涛中不断的翻滚,似乎随时会被打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