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9(1 / 2)

说道:“约莫半个时辰前,好像看到姑爷带着徐副官出门了。”

“哦”

静姝点点头,走到了小厨房里,看一众人在准备晚饭,便笑着说:“今日的晚饭你们不用忙活了,我亲自来做。”

大家听了愣了一会,又互相相视一笑,都出去了,静姝见他们笑,十分的不好意思,只好装模作样的研究食材。

到了晚上,月至中天,心莺看静姝还呆坐在桌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姑爷他今日些许是有事情,所以没回来,你要不然先休息”

静姝看了看满桌的饭菜没有动过,心里本巴望着可以给他一个惊喜,静姝垂下头,声如蚊呐:“把这些都撤下去吧,我乏了。”

心莺看她走进里间屋子,关上了门,不一会看到屋内一暗,灯也熄了,无比的心疼,轻手轻脚的收拾了桌子,关上了门。

沈寅初一晚上没有回来

第三十一章 笑语盈盈暗香去

更新时间2016221 10:20:19字数:2480

沈寅初早晨却回来了,天色甚早,静姝还没有起来,见他行色匆忙,问:“又要出去”

他嗯了一声,说:“去颖徽,所以回来换衣服。”一面说一面解着扣子,解到一半倒像是想起什么来,手停了一停,望了静姝一眼,但仍旧脱了衣服去洗澡。

静姝坐起来,看他神色不悦,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昨日一夜未归,也没有个稍微的解释,自己还因此伤神,想到这又不由的叹了口气,起床为他整理行装。

因着夜里下了一场大雨,树木的枝叶绿意油然,苍翠欲滴。空气也清爽起来,推开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静姝稳了稳神,准备去给他准备早餐。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沈寅初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胡乱的拿着毛巾擦着,见静姝呆呆的站在窗前,只穿着一件白绸中衣,在窗前盈盈立着,被风吹着像是弱不禁风一样,不由的生气,没好气的说:“一大早不穿衣服在那站着做什么。”

沈寅初并不看她,心里却狠狠的慌乱无比,又气愤不已,只恼她没有心,这样欺骗自己,却又让人恨不起来,沈寅初越发的生气起来,将毛巾狠狠的甩在床边的屏风上,那红木屏风上本来袭的是白绢绘上十二朵各色花卉,中间是一对大雁,大雁是长情之鸟,静姝喜欢这屏风,便将它立在床边,没想到,沈寅初刚才这一甩,却好巧不巧的将那白绢绘的两只大雁生生的从中间劈开来。

静姝看突然出来这样的变故,既心疼那屏风,又不明白他为何发这样大的脾气,“呀”的叫出了声。

沈寅初回过头,目光凝视着她的眼,倒仿佛要将她看穿一样,她心里只是茫然的难过,眼里淡薄的水气极力的隐忍,却怕他瞧出来,只是低下头去,声音轻不可闻:“你若是不自在,你冲我发火也就罢了,何苦连累那哑巴东西。”

沈寅初见她一脸淡漠,只气的发起狠来,嘴角竟牵起一丝嘲讽的微笑,讥道:“这会子知道心疼了你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不心疼心疼我”抡起手边的椅子,像那屏风劈去,仿佛与他有深仇大怨,眼睛只欲喷出火来,那屏风本就是个玩物,虽是精巧,可经他这样一番摔打,如摧枯拉朽一样倒在地上,各色图案的丝绢配着碎木的木屑,姹紫嫣红,一片狼藉,心莺和徐绍安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小姐。”

“公子爷。”

二人看这场面,叫出了声。

静姝看他无故的发了这样一场邪火,又心惊又害怕,只立在那里瑟瑟发抖,心里恍惚得厉害,手心里有了汗,见着心莺,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淡淡的说:“我没事。”

沈寅初看他,声如平常,脸色淡漠,好似根本没将刚才那一幕放在心上,气急败坏起来,自己本来还有些后悔自己有些鲁莽唐突了,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倒是像个大傻子,在自演一出独幕戏,她像是从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戏台里。

徐绍安识趣的将心莺拉了出来,心里想,这位少爷,平日里对什么事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城府深的可怕,可唯独对少夫人,在他面前,理智与思考仿佛都自动蒸发,只剩下一片痴,暗暗叹口气,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辆不起眼的汽车内,沈子初点着了一根烟,递给孟柏寒,孟柏寒摇了摇头,并不看她。

她笑了一声:“我忘记了,大姐夫向来都是极自律的。”将那根烟含在嘴里,吐出袅袅的烟雾来,“不知道大姐去的时候,你有没有为她哭两声,也算尽一尽这几年的夫妻情分。”

孟柏寒握紧了手中的玉羊,那本是日日待在沈未初脖子上的,她去了时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鬼使神差将它摘下来,日日都带着身上。听了沈子初这番话,不由的牵动了心底的伤,虽不强烈,但一下一下的抽痛却不曾停止,像沈未初,当时迎娶她的时候,自己只当做是一段政治联姻,需要的只是显军这样的靠山,倒不大关心娶得是什么样的人,直到后来孟柏寒不忍再想,心底的痛渐渐扩散,渐渐要控制不住,孟柏寒伸手打开了车窗,像是受不了车内烟草的气味,闭上眼睛,良久,淡淡的说:“白日里,你竟说起胡话来了,都是没了的人,提她作甚。”

沈子初狠狠的呸了一口,抹了抹眼泪啐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枉大姐对你一片痴心。”

孟柏寒心底黯然,面上却又不动声色:“那就只当痴心错付了呗。”半晌,看她还是怒目圆睁着看着自己,孟柏寒轻轻一笑,慢悠悠的说:“好男人倒是有一个,可你那良人郑远风不是被你那宝贝弟弟杀了吗可没看你这姐姐的情分上,眼皮都不抬一下,我还听说”

话没说完,一剂掌风袭来,孟柏寒已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

再看沈子初,红着眼睛,眼泪不住的留下来,脸色狰狞的可怕:“我不许你说他我不许。”

孟柏寒受了这一巴掌,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却不再说话了,倚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疾走的景物,车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沈子初像是平静了下来,脸色通红,压抑着声音说:“怎么还没到,你到底把律熙藏哪里去了”

“过一会就到了,我们可说好了,这次只准看一眼,等你把予慎带出来,才能领你儿子。”

沈子初,笑了一声:“你儿子换我儿子,这看起来倒是公平,只是律熙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做你的工具,亏我喊你这么多年的姐夫,远风一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任人欺凌。”

孟柏寒皱皱眉头:“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聒噪,你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要是不愿意去办,你儿子就留在这里,予慎我还有别的法子,你可要思量清楚。”

沈子初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半晌,扬一扬眉毛,轻轻的笑着,说道:“总归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我的律熙有半分照顾不周的地方,咱们都不好看,你做的丑事我可一件一件记得清楚。”

孟柏寒却好像没有听见,笑着说:“我那可怜的三弟呀,他知不知道咱们俩,背地里这样对付他若是知道了,恐怕死也不会瞑目了。”

“这会子,你还叫三弟呢我这亲姐姐都放的下来,你这已过世姐姐的丈夫还巴巴的攀亲呢”

孟柏寒听这话噗的笑出声来:“我是说不过你这张利嘴,不过你的心也忒歹毒了,怎么就想出来这么个法子,他们这会肯定闹上天了。”

沈子初却摇摇头:“现在闹算什么咱们还得下一帖猛药,我那痴心的三弟,从小就机灵,合府上没人比的上他。”轻笑了一声,“可他有一个命门,就是他爱惜的像眼珠子一样的夫人,若不是她,咱们还真不好下手。”

孟柏寒问:“一贴什么样的猛药能对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