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下我现在手上那个案子的进展。”
“这样吧,我手上这个案子刚好结束了,后续的一些事情,子珊处理就够了,这个交通事故的案子就交给我吧。”
韩若愚和岳子珊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他。
“萧然,这种小case,怎么好麻烦你呢。”
“没事,既然是小case,耽误不了我多久时间,把她电话给我吧,我来处理就行了。”
、顾萧然,我好想你二
欧阳坐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内,随手按下手机上的ho键,五点五十九分,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一分钟。
她转头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飘到了一个小时前。
“喂您好,哪位”
几秒过去了,还是没有回应,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h市的移动,那应该不是骗子,她又接着喂了几声,对方终于给了回应。
“我是愚然律师所的律师,韩律师手头上有个案子要跟,你的这个案子由我处理。”
她有片刻的失神,只是觉得这个声音有丝丝的熟悉,又恰巧是她喜欢的带着磁性的男音。
“喂欧小姐”
“哦,好,谁跟都可以的,我不挑的。”
“你几点下班下班后有时间吗我们需要见个面。”
“好啊,五点半下班,我很闲的,看你。”
“好,我知道了,地点我一会发到你手机上。”
她看着挂掉的手机发呆,几分钟后才意识到,好像忘记问他叫什么了。
不过,转念又想,他的名字好像跟打官司也没关系,瞬间又释然了。
五点二十九分,她火速的收拾了东西,就等时间一到,打了卡就走。
“姑娘,赶着投胎啊。”
她瞪了来人一眼,“比投胎还重要的事情,我要去见律师。”
“律师有我帅吗你可不能见了律师就不要我了。”
五点三十,好,可以走了。
“哎,别走啊,我会伤心的。”
她看着被拉住的右手,“秦江寒,你要是害我第一次见律师就迟到,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然后不认真给我办案子,那么,我会让你深深的体会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江寒瞬间松开了她的手,扬了扬眉,“至于不,开个玩笑而已,在哪见面,我今天要加会班,过会去接你吧。”
为了不再被他纠缠,她迅速的报了地址,打了卡,风一般的奔向了电梯。
“叮咚叮咚”
咖啡馆里的报时器提醒着她,已经六点了。
好吧,她姑且认为律师事情比较多吧。
六点半了,好吧,她觉得这会刚好是堵车高峰,这位律师肯定是太着急了,所以忘记了提前打个电话通知她。
当时钟走向七点的时候,她怒了。
找到通话记录里的电话,狠狠的按了拨打键。
“喂”
好吧,这声音太诱人,她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喂您好,我是欧阳啊,就是下午刚通过电话的那个欧阳,你现在快到了吗”
“哦,欧小姐,我现在还在律所,差不多嗯,半个小时后到。”
“半半个小时。呼”好吧,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生气了吗”
“怎么会”
“可是我看到你咬牙切齿的样子了。”
她一愣,往窗外四处查看,却没有找到看向这里的那寸目光。
手机被挂断的声音,让她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如果不是考虑到作为工薪阶层挣一份钱的不容易,她一定会将手机狠狠的砸向窗外。
“丫的,我要投诉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哦我身败名裂,你很开心”
这熟悉的声音不就是这个挨千刀的律师吗,她猛的抬头,准备好好告诉他,多积善多行德,这个社会才会美好。
只是那熟悉的容颜让她顿时愣在那里,甚至忘记了前一秒还在诅咒他。
瘦了,但是更俊了,少了当年的青涩,多了如今的大气。都说女大十八变,为何这个当年的小男生可以变得这么帅。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很不相信的问了一句,“你是顾顾萧然”
他双手交叉,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复道:“没错,我是顾萧然,你此次案件的代理律师。”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愤怒的感觉如何”
好吧,她承认,他变了,比以前更冷了。
身上那不菲的西装提醒着她,六年的时间,他们已不再是当年可以无话不说的玩伴,如今的差距感让她有瞬间的窒息。
脑海里猛然涌入的记忆,让她瞬间一僵。
他是律师他真的做了律师
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飞速的旋转着,她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一脸漠然的顾萧然。
不觉感叹,六年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吗
那是高三下学期刚开学的日子,每个学生的心情一定都是沉重的,再也不能睡懒觉,再也不能逛街玩闹。
欧阳认为也许真的是她的心情过于沉重,以至于影响了她那已经纠结一团的大肠。
下午最后一节课,她肚子疼的厉害,却又不敢报告老师,因为这节是班主任的课。
直到下课铃声敲响,她才暗暗松气。
对于作为同桌的顾萧然,直到下课才发现她的异常这一点,她一直颇有微词,当然,她很是理解一个学霸上课时的专注力。
她被他生拉硬拽的拖到了学校旁边的一家小诊所,她很庆幸这家小诊所离教室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大大减少了她被训的力度。
“难受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作死吗”
“那不是班主任的课吗,我哪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是身体重要还是得罪老师重要,你脑袋瓜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怎么分不清孰轻孰重呢。”
“那个,其实刚才也没有很疼的。”
“不疼你额头上分泌出来的汗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撒的水吗还是说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你也能热出一身虚汗。”
她慢慢的低下了头,默默的捂着肚子跟随着他的脚步。
好吧,她承认她当时有点怂。
顾萧然见她不说话,似是知道自己说话有点重了,他将她扶到诊所里的小床上。
她看着他帮她脱了鞋,将被子拉到她的身上,顿时有点想哭的冲动。
老天爷啊,为什么大冷天生病的是她而不是别人
“把外套脱了。”
“啊”我只是打个吊针而已,伸个手不就行了吗
“啊什么啊,不脱掉外套,你一会出去会冻感冒的。”
“哦”好吧,她承认,她想的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