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素女宫的人,否则必定又会为修真界大放异彩,哎,可惜啊可惜”
蒋玉如见中年妇人自己在那嘀咕,自己却听不清楚内容,不由问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清啊”
中年妇人一怔,缓缓地回过神来,掩饰道:“没没什么,我身为宫主,自然是在考虑我们宫里的事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识得圣灵球的呢”
原来此人便是素女宫主纪敏。
蒋玉如笑道:“我也是修习法术的啊,自然对这些法术性质的法宝清楚的很,从小师父就对我说这些东西了。”
纪敏点了点头,道:“那么说,这些事情都是你师父告诉你的了,可你师父到底是谁呢”
蒋玉如眼珠一转,道:“我只说过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认识圣灵球,可没说过要告诉你我师父是谁啊”
纪敏皱了皱眉头,道:“你还是告诉我的好,我总觉得你师父可能和我们素女宫有些渊源,说不定还是我们素女宫的长辈呢”
蒋玉如自然不明白她这么说是想拉拢自己,可她却知道自己师父的名讳是绝不能对外人说的,因为自己出师前师父曾再三地提醒过自己。她委婉地道:“师父的名讳做弟子的是不敢提的,至于你们素女宫我们更是高攀不上,所以你也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纪敏心里的怒火一下窜出去老高,可她明白现在生气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干笑了几声,她转变了话题,道:“不知道姑娘你有没有其他的本事,如果单凭刚才的天火焚身还是不能让我们恭送你出去的。”
她话里的意思,蒋玉如自然听的出来,要是她拿不出更加厉害的本事,想出素女宫是不可能的了,淡淡的一笑,蒋玉如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好拿出真本事来了。”
说着,右手在左手一枚红色戒指上轻轻一抹,手上便多出了一把青色的法杖,杖身泛着莹然柔和的光芒,覆盖着闪光的鳞片,杖头雕刻成了龙头的样子,两只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幽光,一副傲然而立的姿态。
纪敏双眼瞪着那根法杖,目中的神色竟有些迷茫,她喃喃地道:“青龙杖青龙杖你怎么会有这种上古的攻击法器”
蒋玉如笑道:“这个自然也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现在就让我们来试试到底是我的攻击法器厉害,还是你的防御法器厉害吧”
纪敏摇了摇头,甩去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道:“好吧,就让我来见识一下这传说中青龙杖的威力。”
蒋玉如双手执杖,嘴中念起了灵咒,灵力渐渐融合在杖的神力之中。她把自己的全部意识也融入其中,感悟着周围自然环境的变化,借用杖的神力来发动这毁天灭地的一击。渐渐地,青色的杖身散发出淡淡的黄芒,整个的大地也变得幽暗起来,仿佛置身于深渊地狱之中。
纪敏望着蒋玉如在风中飘舞的长发,心思渐渐回到了四百年以前,那时侯她也是一个像这么大小的小姑娘,也是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整天地到处闯祸。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她认识了一个正派的男修真,他对她是那样的关怀、体贴,只可惜
“哎,我为什么想起了这些,真是奇怪。”深深地叹了口气,纪敏道。
蒋玉如却没有注意到纪敏的异常,只是自顾自的发动法术,此时,她的周身已完全被黄色的光芒所包围,看不出有丝毫可以被攻击的缝隙。
大地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周围的草木也跟着不停的摇动着,仿佛坠落在悬崖边蒲公英,是那样的岌岌可危。
纪敏口中念着奇怪的法决,强行镇定住散乱的心神,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在非常危险的境况里,她深吸了口气,祭起了圣灵球,抵抗着青龙杖即将发动的攻击。
圣灵球发出绿色的光芒,在青龙杖强烈的黄光下,仍然能够保持不衰的气势,可见其威力丝毫不逊于上古的青龙杖。
瞬时间,一座座突起的刺岩如雨后春笋般掘地而出,夹杂着大量的烟尘袭向在绿光保卫中的纪敏。此时,已看不清纪敏的状况,只见漫天的巨石带着烟尘无情地攻击着她,她就像在狂涛骇浪中挣扎求存的小船一般,是那样的飘摇不定,那样的没有安全感。
时间在这重要的关头仿佛卡住了一般,过的是那样的缓慢。蒋玉如此时已经收起了法术,静静地望着那有数人的岩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虽然烟尘已包围着整个别院,看不清任何的事物,但她还是那样安静地站着,没有丝毫焦急的情绪。
终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别院里在也闻不到一丝的声音,与刚才那轰轰的巨响形成强烈的对比。此时的烟尘也渐渐地消散了,别院又恢复了大致的轮廓。
蒋玉如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高高的岩石,心里也有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那么恐怖的一件事。
蒋玉如形单影只地站在这早已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别院里,慢慢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犹如在狂风中飘荡的落叶,是那样的孤单而又可怜,只因为她做了一件她认为不可饶恕的事情在她的生命中,她第一次杀了人。
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不白之冤
笑天、元宵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片残垣断瓦,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巨大岩石,而正中的阁楼也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那在夜风中飘飞的落花向人们诉说着这里的凄凉。
乱七八糟的巨岩前,站着一个孤寂的身影,笑天认出她便是追杜菱二人出来的蒋玉如。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蒋玉如独自一人站在夜风中,那落寞的身影,笑天的心里竟一阵的疼痛,他自我解嘲的一笑,心下暗道:“我可不是担心她,我更不会为任何女子难受,我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必须过去看看她,嗯就是这样的。”
边想着,他边走到了蒋玉如身后。他伸出手,刚想唤回蒋玉如的心神,可是手却停在了半空,无论如何都无法落到蒋玉如的肩膀上,他喃喃自语地道:“我在想些什么,不过是唤醒她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元宵望着笑天的样子,心里非常的纳闷,他搞不明白笑天与蒋玉如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看上去他们是如此的亲近,而又如此的疏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