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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名之色。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也实在想不通,被林白持在手中的剑,怎么着会像有生命的活物般,生杀予夺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哪里还敢对林白的话表现出分毫异议。只能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的点头,生怕一言引得林白不悦,就用飞剑斩断他们颈上头颅。

“把他搀起来,赶快从这鬼地方走”向着那名已经被屎尿包围了的中年胖子,冷然扫了一眼后,林白向着那两名战战兢兢的年轻大学生扫了眼,淡淡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既然现在落到了一处,想要活命,就都给我同舟共济,互相扶持否则的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一个都不可能活着走出神农架。”

听得林白这话,那两个原本还觉得中年胖子腌臜的大学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眉顺眼的便急忙凑到那中年胖子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挽起。

“一定一定”中年胖子被人扶起后,才算是恢复了一些清明,但在手掌钻心的刺痛下,身躯还在兀自颤抖不定,哆嗦不止,而望向林白的眼神中更满是感激之色。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对林白出言不逊,而且惹下此种祸事后,林白竟然还会保全他的性命,而不是把他扔在这荒山野岭中。他不敢想象,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以及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若是一个人待在这里,能不能熬得到天黑。

向着诸人扫视了一眼后,林白没有任何迟疑,一马当先,疾步向着山林外便奔袭而去

“你是不是神仙是不是神话传说里面的剑仙我听人说现在外面出了好多奇人,你是不是那种人”经历了这番劫难后,那小导游更是对林白寸步不离,更是忙不迭问道。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剑仙”看着这小导游那灼灼的眼神,林白心中不禁苦笑,却也是有些佩服这小妮子的胆识,若换做了旁人,这会儿怕是吓得话都说不来了,她倒还能有一肚子的疑惑,不过这时候,实在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林白便刻意板起脸,冷声道:“不过你要是留在这里,我想等你你就会看到一堆剑仙”

小导游闻言吐了吐舌头,却是有些不相信林白的话,不过人还是忍不住朝后望了眼,脚上也是不禁加快了步伐,紧紧跟在林白身后,连一星半点儿的距离都不敢拉开

“先杀了凌云师弟,抢了凌云飞剑,又伤我猎鹰,此仇不报,我泰阿誓不为人”与此同时,在山林的某处,望着浑身血迹斑斑的雄鹰,泰阿眸中的神色愈发森寒,冷然出声。

“把小灰灰给我,我给它包扎下,虽然断了条腿,以后应该还能飞。”望着那因为疼痛而瑟瑟颤栗不止的猎鹰,昆吾面上露出一抹不忍之色,伸手就要把猎鹰接过来,但还没等他的手碰触到猎鹰,却是被泰阿一掌拍到一边,“泰阿师弟,你这是”

但还没等他的疑惑问出,泰阿掌中的飞剑却是陡然化作流光,向着猎鹰便斩去剑意森寒,在剑光出现的一瞬间,场内温度似乎都降低了数十度,直接到了冰点之下

剑光一闪而过,猎鹰的头颅直接跌坐在地,鹰血洒满地面

“它的脚断了,已是废鸟此生再无法拥有荣光与骄傲,留着它徒增羞辱”收剑入鞘后,泰阿连看都没再看一眼,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养的鸟一般,冷然大步往前,淡淡道:“追”

望着泰阿离去的背影,龙彩紧咬牙关,没有言语,紧跟而去。昆吾回头向着身首异处的猎鹰望了眼,无奈的轻叹口气,便向着离去的两人追去。

人去成空,地上只剩下一只圆睁着双眼的无声鸟头,似乎是在无言的向上苍求证,为什么自己的主人会这样决然而然的将它斩杀

第1620章夺剑

“泰阿师弟,你真的没有必要杀了小灰灰,就算是断了只脚,但它以后还是能照样飞。”走出许久后,昆吾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绪,望着泰阿那挺立如竹的背影,接着道:“不管怎么说,它都是你亲手喂养大的,难道你真就那么狠心”

龙彩沉默无言,但眼眸中却也是有些感伤神色。诚如昆吾所言,那只猎鹰,乃是泰阿小时候从山林间捡回去的伤鹰,废了泰阿不少的力气,才算是让这只猎鹰复原,而且健壮程度更是远超寻常猎鹰。而且猎鹰通灵,只要泰阿有所要求,必然竭力去完成。

可就是这样一只陪伴了泰阿许久,甚至叫泰阿难得的有一丝人情味的鹰,却是被他自己亲手斩杀,这实在是叫昆吾和龙彩无法理解,不明白泰阿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它的脚断了,即便是养好伤之后,还能飞,但属于它的完整的骄傲已经没有了。”泰阿没有回头,声音冰冷得如纷飞的寒雪,一字一顿,淡淡道:“骄傲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们放心,如果等等你们也失去战力的话,我也一定不会让你们心中的骄傲受损。”

疯子昆吾已经变成一个完全迷醉于那种变态骄傲中的疯子了看着泰阿如剑般的背影,昆吾眼眸微微收缩,脑海中更是不禁回想到了那个持剑如寒霜,性情更是冷冽如寒霜的定光,如今的泰阿,和定光师兄是何其的相似,简直就像是他的另一个翻版

可自己记忆中的泰阿,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那个时候的泰阿,还会抱着猎鹰,跑到自己那里,去邀请自己一起出山狩猎,给猎鹰觅食。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个泰阿哪去了

究竟二长老门下的人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都变成了仿佛不把鼻孔朝天,不能俯视他人,就像是在承受折磨的人。在这些人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劳什子骄傲,那个已经到了病态地步的骄傲

“昆吾师兄,你们大长老一脉和我们一脉修为的法子不同,你不懂我们的骄傲。”沉默片刻后,仿佛也是想起了往昔的种种,泰阿的声音陡然变得温和了一些,缓缓道:“只有骄傲,才能让我们手中的剑更凛冽,才能让我们发挥出身为剑修最强的实力”

“泰阿”昆吾听得此言,愈发觉得荒谬,剑修的修为,什么时候在骄傲上建立过

“你不要说了”不等昆吾把话说完,泰阿陡然抬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而后寒声道:“道不同,不想与为谋你我两脉,所修之法不同,论证也无济于事,还是尽快追寻那人吧”

昆吾闻言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无奈下,只得轻叹了口气,紧跟在泰阿身后,向林白所在的方向追寻而去。

天地间渐渐有凛冽风起,风声穿过丛林,发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乌云也渐渐开始凝聚,沉闷雷音轰鸣而起,就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追寻,叫人心中莫名便有恐惧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