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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内部清洗搞麻木的人,颤声道:“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人头堵住了山门,不就是说要把我们这当成囚笼,要把我们全给杀了吗”

囚笼听到这人的话,穆大心中顿时泛起一股寒气。此时此刻,他如何会看不出来,林白送这些人头过来,图的就是给他们一个警醒之意,要让清徽宗的诸人明白,如今的他们,已被他当做豢养的禽兽,养了起来,只要擅出山门者,便是杀无赦

而在这一刻,围聚在此处的清徽宗门人,已是完全处于了崩溃的边缘如果说这几日清徽宗门内的清洗,是压在他们身上的大石的话,那如今林白送来的这些人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饶是诸人如今已见惯了血腥,却还是不能不为之惊诧

好狠的手段这次清徽宗怕真是招惹上了生死的仇敌了望着那一颗颗人头,穆大只觉得心乱如麻,有心想要出言稳定住嘈杂的局势,却是完全不知道该出何语。

要不要逃趁乱下山,好给自己谋求一个生路而望着这一幕,穆大的心中,更是突然生出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但这念头一生出,他顿时便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

羽讷言此前的布局,而且这几日的不露面,就是给他摆下了一个局,把他牢牢的和清徽宗套在了一处,如今想要逃离,已是为时已晚,哪里还能逃得了。

而且这些人都已死了,自己早已成了众矢之的,若是说出逃的字眼,怕是不用等林白来杀,这几日已激起群愤的这些门人,就会直接把自己给撕成碎片

“哥,要不要不我们走吧,从这鬼地方赶紧走了,管它是水深火热,还是什么,我们兄弟逃出去实在不行,我们向那小子投诚,我们当带路党,给他指路还不成”而就在穆大心思变动之际,如死狗般不断喘息的穆老二,却是突然出声。

话音一落下,原本还喧嚣无比的场内,顿时变得静寂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在瞬息间,悉数都聚集在了穆老二和穆大的身上。

“你们看什么看难道你们不想逃吗”望着那一道道目光,穆老二恍若未觉,怒骂一声后,转头望着穆大,颤声道:“哥,别犹豫了,咱们兄弟快逃吧”

“老二,逃不了了”穆大闻言,脸上顿时有苦笑之色露出,向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穆老二的肩膀,然后眼中凶光陡然露出,手上陡然变幻,猛然掐住了穆老二的脖颈,用力一扭,将喉咙拗断后,向着周围人扫视一眼,寒声道:“以后若是再敢有妄谈逃离者,均如此人,不管是与我有何关系,谨遵师尊谕令,格杀勿论”

好狠戾的手段而望着眼前这一幕,躲藏在山门远处的林白,暗暗咋舌,只是面上却有冷笑露出。小爷我已将牢笼布成,且要看看,就算你们如此狠戾,又能有什么破笼之法

第2195章第三个少门主

凄厉的寒风吹过,望着地上张大着双眼,仰视漆黑如墨天穹的穆老二,一应饱受他淫威的清徽宗门人,心中非但没有半分快意,反倒是觉得那股冷意又深重了许多

如穆老二一般,此时此刻,他们心中都有着同样的心绪,那就是尽快从清徽宗这虎狼之地逃离但所有人都明白,逃亡二字,想着容易,但做起来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且不说外面的围追堵截,单就是如今已是杀红了眼的穆大,就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原本宛若福地的清徽宗,在这一刻,在所有人的心中,只觉得就像是变成了一座死亡的囚笼,牢牢的锁住了诸人,叫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困苦无比。

清徽宗,这次要完了在这一刻,这是所有人心中共同的认知。只是他们不知道,清徽宗这株大树坍塌毁灭之际,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要陪着沉入万劫不复之地。

老二,到了地下,不要怨我,不是我要杀你,而是我不得不杀你,因为如果我不杀你,师尊恐怕就要杀我面带不忍之色,向着躺倒在地的穆老二望了眼后,穆大眼眸中的神情陡然变得黯淡了许多,甚至嘴角还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苦笑。

老二,你先行一步,以我之见,怕是要不了多久,你我兄弟二人就要团聚了。只希望等到那时候,你不要怪大哥我如今的绝情,要怪的话,就去怪师尊,去怪羽抱真和羽抱朴他们这些羽家人,如果不是他们,一切何至于此

“把他的尸骸给我抬下去,高高挂起,若是再敢有擅谈逃离者,这就是下场”闭目苦笑许久后,穆大缓缓挥手,向着场内噤若寒蝉的诸人扫视了一眼后,只觉得自己如今的表现实在是太丧气了,当即便又鼓足心中的底气,沉声道:“你们要相信宗门,要相信师尊,他老人家一定会带领我们走出困境的,那小子,绝不是师尊的对手”

只是他这话语落下,应者却是寥寥,望着周围那些人已恍若是呆滞般的神情,穆大苦笑着摇了摇头,扭头便走。摸着心窝子说句话,别说是他们这些人,就连穆大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些话,听起来是那么的没底气

清徽宗门主静室羽讷言一脸阴沉的坐在大位之上,在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那块赤红相间的铁块,骨节都已开始发白,但却是如全然没感觉到一样。

“杀我清徽宗门人五十,尽数身首异处,把我们当做了囚笼之中的困兽,好算计,好伎俩,好,好,好”沉默许久后,羽讷言狂笑起来,只是他的眼眸,却是变得愈发冰冷起来,向着跪倒在地的穆大扫了一眼后,淡淡道:“穆大,你最近这段时间做的很好,刚才的处置也很妥当,在这紧要关头,就要用非常手段,动摇人心者,就该格杀勿论”

“一切还请师尊尽快拿出解决的办法,不是弟子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只是弟子这手段虽然能奏效一时,能够堵住那些人的嘴片刻,却是无法安抚他们的心,只有师尊您老出手,将事态平息,才能真正的安抚住人心,才能保住我清徽宗。”

听着羽讷言的话,穆大满嘴的苦涩,沉吟许久后,再顾不得自己的话会不会触怒羽讷言,还是将心底之话说了出来。说句实话,他是实在想不明白,到了这样的节骨眼上,为什么师尊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应对的决策,只是每日待在这门主静室内。

甚至有时候就连穆大都在怀疑,羽讷言会不会真如门下那些弟子传言中所说的一样,已完全失去抵挡的信心,如今只不过是拿他们的性命,来拖延时间,给他自己谋取退路。

“还不到时间,还差了一些”羽讷言闻言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向着手心的那赤红铁块扫视了一眼,缓缓摇头,然后眸光一亮,望着穆大,沉声道:“你去联络宗门内的那些长老们,我清徽宗养了他们那么久,就算是养了群饭桶,也到了让他们为宗门贡献的时候”

“弟子何德何能,如何能够调遣得了那些长老”

还是不打算出手吗羽讷言的话一说出来,穆大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脸上更是不断有苦笑生出。此时此刻,他已真是有八分的怀疑,羽讷言如今的打算,就是想要用清徽宗的人命,来给他自己拖延时间,好让他给他自己想出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