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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林白所料,穆大闻言后也是茫然摇头,面上满是疑惑之色,显然是一无所知。

“该问的我也问完了,是时候送你上路了。”淡淡笑了一声后,向着穆大轻扫了眼,林白接着道:“你放心,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的,还有两名之前的少门主陪你,你们仨可以凑一块斗斗地主,若是你们清徽宗再弄个少门主,我也可以送他下去,你们凑一桌打麻将。”

虽然早已是料到了这个结果,但穆大还是只觉得心如死灰,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不止

魔咒,自己果然还是没能摆脱那个魔咒,该死的羽抱真,该死的羽抱朴,该死的羽讷言,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又何至于此,又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前辈稍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前辈”而就在心念变动之下,一个疑惑却是突然席卷了穆大的内心,猛然抬头,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林白,急声道:“虽然我知道是我清徽宗触怒了前辈,但我清徽宗已死了那么多人,为何前辈您的怒火还没有平息,又为什么一定要痛下杀手,把我清徽宗连根拔起我想不通”

如他所言,羽抱真和羽抱朴已死,清徽宗又死了这么多人,不管怎么看,似乎都已经足够平息林白心中的怒火,可是林白却依旧不善罢甘休,这不能不让他疑惑。

“很简单,因为你们清徽宗的命不好”林白淡淡一笑,然后脸上有怜悯之色露出,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分毫不慢,指尖轻动,一缕剑气射出,直击穆大心脏,将其生机斩断

命不好饶是心脏碎裂,至死之时,穆大仍然是想不明白,他们清徽宗到底是命不好到了什么地方,为何会惹下这样的滔天劫祸

穆大不知,但林白如何不明,他本就是打算借盛会立威,来震慑天下炼气士和天人,而如今这清徽宗却是好死不死的来提前触他的霉头,正想着杀鸡儆猴,却是有个老虎直接向着自己昏头昏脑的冲到了刀下,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这清徽宗不是命不好,这是什么

“其他人可以斩首,他的脑袋就留下来吧也算是个可怜人,只是命不好的棋子而已”向着穆大的尸骸淡漠扫了眼后,林白缓缓转头,向着一旁正在眼冒精光,收割着那一应长老们脑袋的阴茎水兽望去,交代了一句后,淡淡道:“过去几天了”

“六天”阴茎水兽脑袋摆了摆,思忖一番,眼中热意四射,道:“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很好”林白闻言轻笑出声,眸中杀机骤然生出,淡淡道:“等了这么久,也到了让清徽宗覆灭的时候了”

第2200章最后的挣扎

自从天人和炼气士出现后,虽然处处都凌驾在俗世中人之上,但是做出屠杀一地凡俗之人事情的人,却还是罕见的紧,甚至这种人,还颇为被其他天人和炼气士所不齿

原因很简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在根本上,虽然手段有所不同,但大家都是人

可是当羽抱朴在金陵城内疯狂纵火,焚烧了酒店,让无数无辜生灵涂炭其中后,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甚至连出手相援的人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原因很简单因为和旁人不同,在羽抱朴的背后,站着的是清徽宗,是一个无比庞大的宗门,是一个可以说是一方霸主的存在

虽然目睹此种局势,人心会有腹诽,但为了那些区区凡俗之人,行得罪清徽宗,惹祸上身的事情,在所有天人和炼气士看来,都是极为不智的

如今对于大多数天人和炼气士而言,那些凡俗的人等,实际上和无足轻重的蝼蚁,并没有太大的差距。你技不如人,便是你自己该死,怨不得旁人

甚至于在这一场大火之后,不少人的心中都开始有一种别样的思绪生出。既然自己拥有实力,既然这些凡俗人等,都只是如同蝼蚁般可以被踩在脚下,那自己这些人为何不能如清徽宗的人一样,以强力的手段,逼迫他们为自己所用,若有不从者,杀无赦

而林白当初发下要在七日之内将清徽宗从世间抹除的宏愿,在所有人眼中,这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就算在他们看来,林白的确是有几分本事,但是和清徽宗这样的庞然大物碰撞在一起,最终得到的结果,也只是会被碰得鼻青脸肿,横死当场

不仅是那些之前抱着看好戏心态的一应天人和炼气士,甚至于就连清徽宗门内的那些弟子,也都觉得林白实在是不自量力到了极致。要跟清徽宗为敌,这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碰撞上这样的庞然大物,必然是要被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但任凭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形势,竟是已经到了此种恐怖的地步无数的人头堆聚在了清徽宗山门之前,仅凭着一人之力,便叫清徽宗整个宗门噤若寒蝉,叫宗门内的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日不能安食,夜不能安寝,只觉得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而这一切,尤其是在清徽宗的那一应长老,以及穆大的尸骸,也被扔到了山门口的时候,所有人内心中的惊惧,更是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所有人的眼中,如今的清徽宗,已经完全不再是之前的什么庞然大物,而是一头被关进了如修罗地狱般的囚笼中,陷入了生死边缘的困兽,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挣扎,在他们的眼中,最后的结果,恐怕也只是徒劳,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推移,而随着暮色的四合,那种紧张的气氛,更是已经到了几近凝固的地步,但凡是清徽宗门内的弟子,每一个人脸上都是惊慌失措之色。

无数人都已经顾不得宗门内的钧令,开始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暗暗的嘀咕不停,开始思忖着等到清徽宗山门被攻陷后,他们应该如何找到一条出路。

不仅仅是清徽宗的门人,就连世间原本只是把此处当做一出闹剧的那些天人和炼气士们,目光也都是牢牢的聚集在了此处。因为今夜以过,便是最后的期限

所有人都在犹豫,所有人都在等待,而在如今,这一切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是一出闹剧,而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一场似乎已经注定了结果的争斗但那些平素与清徽宗交好的诸人,心中却还是抱着一丝期冀,因为自始至终,羽讷言,还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