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门口依旧十分热闹,可以说是整个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了,京城其他此类的妓院的生意显得冷清了。
醉春楼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大厅,供舞姬跳舞和歌女献唱用的。基本只要能进醉春楼的人都能的了一二层,但第三层不是一般的人能的,而且桌位也是有限制的。但也不排除有一两家富家公子人傻钱多,恨不得撒钱证明豪气的平时都会选择三楼,三楼可以说是他们的专场了。今日一来,听说第三层被一个人包了场,瞬间都炸毛了,这是要谁更豪气了啊。
店小二也不敢得罪这些有些钱公子哥,反正是带个路,他们爱如何如何,反正要是有什么损失他们也不是赔不起。
易空蝉又换了初此来醉春楼的那身男装,斜躺在一张榻,一只脚耷拉在窗口处,微眯着一双眼,月光照入瞳孔,给本明媚的眼眸又添了几分灵气,明眸皓齿,这般容颜下了不少风花雪月。身侧摆满了大小不一的酒瓶,手也拿着一个酒瓶,时不时往嘴里灌去,白皙的脸蛋被粉色额晕染,这般模样多了几分侠客的豪爽。
门口吵吵闹闹,秀眉微皱,手不自觉的摸到腰间的佩剑。随后三层的门被一脚踢开,晃荡了两下落地又是一声巨响,这才让易空蝉费神抬眼望去,一双凌厉的眸子锁在前来的三个男子身。
她之所以包了整个第三层是为了找个安静地方好好静静,可是这些人,偏偏要来打扰。
三个男子都是富家公子,各个身边都带了一位美人,身后又带了不少手下,这么算起来倒还不少人。
“是你,包了整个第三层”
“小爷大好心情全被你给毁了,趁小爷还未出手,赶紧滚得远远的。”
“赵兄,和这人瞎扯什么呀,直接将人拉出去好了。”
三个人一出现嚷嚷着要怎么出处置易空蝉,易空蝉置若罔闻的态度更惹得他们气愤。
“公子,要不咱们还是到二楼去吧,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啊。”赵成怀里的女子扭着水蛇腰,嗔怪道。
赵成一听,好像面子都被刮下来一样,看易空蝉的眼神更加气愤。“汴京的人都知道这是小爷的地盘,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送死”
三人之,身都是穿着丝绸做的锦袍,手各拿着一把扇子,看起来是有钱人的执跨子弟,其看起来最有势力的便是被称为赵兄的男子。易空蝉冷眼扫过三人身,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只可惜都是一群不要命的家伙。
手的酒瓶二话不说往前一扔,也没有看见她瞄准了没有,只知道她转过身去之后再没看他们一眼,而那酒瓶更是诡异的擦过被称为赵兄的耳边,砸了他身后的柱子,碎裂成无数块。易空蝉又执起另外一瓶酒,冷声道:“赶紧滚”
一群人被吓傻了眼,若是她再侧过来一点,酒瓶怕是要砸赵成的头顶了吧。
赵成才刚从震惊之回过神来,他一时没有晃过来,他竟然差一点点要头破血流了。顿时恼羞成怒,在汴京谁不知道他的身份地位,谁敢这么不识相得罪她。
“这小子竟敢在太岁头动土,你们给我,弄死了算我的。”赵成愤怒,吩咐手下赶紧将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好的揍一顿。
“你们也一起。”
“你们也一起。”
另外两人见了也赶紧让自己的手下去帮忙,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正好可以好好的巴结一下赵成。
易空蝉本心情低到极点,又喝了不少酒,脾气更是差到极点。明媚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在那些人来之前她纹丝不动,直到其一人手拿着的椅子要砸她的时候,她手的酒瓶猛的往后一砸,瓶子在那人头顶碎成好几块,瓶的酒水淋了他一脸。
那人一下子头昏眼花,身后的人见那人摔下去,也迅速围来。易空蝉腰间佩剑还未出鞘,一扫桌的酒瓶,哗啦啦一人一个砸得他们眼冒金星,一阵阵哀嚎声四处响起。而易空蝉却只身站在桌子,身滴水未沾,眸光凌厉,扫过这些人时那隐隐乍现的杀气渐渐变浓,看得他们不自觉的浑身发抖。
若是易空蝉穿的是女装,也许他们还能认出来这是汴京瑾王爷的小师妹,谁都不会想去招惹。可是她身的这身男装,衣料低廉,一看是一个穷鬼,这么一看便觉得这人好惹。
易空蝉的武功虽然不及她的其他师兄,但作为南云阁阁主的女儿,武功自然是要普通人高一层,更别说这些只会花拳绣腿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