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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也在呢。

这件事后气氛忽然高涨起来,大家又开始唱歌,刘寄奴只觉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也不知道自己喝的什么,只是机械的小口小口的喝着,脑中一片空白,似乎越喝越渴。

她仔细的扫了一下,众人似乎都没多想,只当是玩笑,闹过了就算了继续游戏,还有人在选歌,一切正常,只除了凌霄似乎更加沉默。

至于元胡哪个方向,刘寄奴根本就不敢看,余光都不敢扫过,面红耳赤的在喧闹声中出神。

元胡不过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刘寄奴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到了十一点多,大家玩累了便准备回去。禹余粮伸手去拉刘寄奴,她的身体便顺势往下滑,禹余粮扶住她靠在自己身上。禹余粮垂头看着她笑出来,不过几杯酒,她竟然就醉了。喝多了倒也不吵不闹的,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只是乖乖的睡觉。刘寄奴恍惚间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糊里糊涂的跟着他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被人拉住。

原来是元胡注意到这一幕,走过来准备扶过刘寄奴。“禹余粮,我来,我送她回去”不着痕迹的把刘寄奴带进怀里,看她依旧睡得乖巧。

刘寄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到处都是重影,眯着眼睛使劲看,也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觉那人给自己穿上了外套,这才拉着自己往外走。

刘寄奴的鼻息间都是清冽的气息,但是她却并不讨厌。

走了几步后她的腿就开始发软,迷迷糊糊的叫着,“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牵着她的人果然慢下来,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元胡把一身酒气的刘寄奴扶上出租车,把她送回了家,同行的自然少不了凌霄。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被放到了床上,刘寄奴感觉到枕头和被子都是自己的,一沾上很快睡了过去。

元胡熟门熟路的找来毛巾照顾刘寄奴,凌霄则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认真的打量着房子。面积不大的二室一厅,每个角落都是刘寄奴那温暖纯净的风格,许多装饰品都明显是diy的,有着这样巧手巧思的女子瞎了眼才会把她当是哥们

工作室里一个马赛克的瓷花缸很快引起了凌霄的注意,捧在手中细细把玩,从材质到风格不难发现自己家中那只养着香花的马赛克花盆的出处,角落上的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这一发现让凌霄生气的把瓷花缸扔回桌上,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一些画纸带到了地上,俯身捡拾画纸时,画上的内容却让她愣了愣,微微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里的夜真静,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撒向人间,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床上,刘寄奴静静的安睡着,月光温柔吻着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元胡伸手拂去那些细腻的发丝,露出刘寄奴那一张蜜色的脸庞。面对这张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庞,手指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识般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意料之外的美好触感。不同于一般女生的细致柔嫩,刘寄奴的肌肤滑腻却富有弹性,蕴含着强大的活力,令人不由得心生温柔,无比眷念。

这是阿奴,她的身体在散发着早已熟悉的味道。这真的是阿奴鼻间的气息混合着酒香、指腹的触感让他流连,但却又感到陌生。手指顺从的从眉间画到眼角,又从眼角滑上鼻间,最后停在那片柔软红唇。不知什么原因,刘寄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后,又继续安睡。被不经意扫到的指间传来一阵酥麻,一直酥到了元胡的心里。浸润过的唇瓣像是一枚剔透的红宝石,诱人的光泽传播出诱惑的信息。元胡无法抵挡魔咒,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向她的唇,那是很温暖很诱人的味道。刘寄奴的身体柔软、自然、附和着他,令他不自觉进一步深入,舌尖柔缓抒情的轻轻探入,温柔而霸道的吮吸着,元胡觉得她又软又甜,似乎下一刻就会融化。

这样的吻乱了两人的呼吸,睡梦中的刘寄奴发出一声嘤咛,然后轻轻挣脱,把脸扭到了一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破了迷思,也让元胡的理智阻止了欲望的继续追逐。待理智悉数回笼后,他被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惊呆了。

那是阿奴怎么能是阿奴竟然是阿奴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争先恐后的挤出来,而热情的吮吻令他的心潮澎湃,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平静。同时也在提醒他刚才那所有的美妙的感触是真实的存在,元胡不敢相信那一切仅仅只因为一个吻强烈的电波,热力四射,这种疯狂的体验让他心神荡漾。如果一切继续

理智又一次出手打断脑中翩翩的浮想,元胡快步走出刘寄奴的房间,关上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脸埋在厚实的手掌中深沉的呼吸。

“亲爱的,他们可以走了吗”

女友的轻唤令元胡的身躯微微一震。该死他竟然完全忘了凌霄的存在

“嗯,走吧”心底生出的复杂的情感让元胡无力招架,所以完全没有敢看向女友,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就狼狈的落荒而逃了。

跟在他身后的凌霄像是完全没有发觉似的,平静而柔和的追上男友零乱的步伐,轻声细语的交谈,也不管元胡的答非所问。

凌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不,今晚对她而言发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天知道刚刚在撞破那一幕时,自己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拦下上前的冲动,掌心中八个深深的月牙就是证明。因为刚刚在他们之间弥漫的气氛,让凌霄知道这时候大吵大闹,只会把元胡彻底推向刘寄奴。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装聋作哑,不动声色的静观其变,而在真正变化之前先下手为强。

凌霄按了按自己手包后心想,同时也必须有所行动才是。

而对这一切都完全不知情的刘寄奴,第二天睡醒只觉得一脑子的浆糊,依稀记得有人把她送回家,并且抱到了床上。枕边散乱放着的围巾,眼熟得可耻,刘寄奴的脸皱成一团,悔不当初只想去死,再见到元胡让她还怎么神色如常的打招呼

、摊上大事了

那晚的体验给元胡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震撼了,很长时间他都心虚的不敢再和刘寄奴做任何联系。偏偏女友时常出现在自己身边,她的温柔体贴更让元胡觉得自己有所亏欠。这一切使得元胡心中仿佛有一只困兽一般,整日地烦躁不安。为了找一片空间以确认自己的心意,元胡少见的主动争取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出外景去了。

凌霄又怎会不懂男友心中所想,只是她无力阻止,却又鞭长莫及。翻着手中的日历,凌霄心中渐渐有的计较,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绝好的机会。

到教务处办完相关手续,安排好一切后,主任打趣的问:“凌老师,请这么长的假是要和男朋友一起预支蜜月吧”

凌霄愣了愣,也不回答,嘴角勾起一个甜蜜的微笑当是默认。

不约而同的,他们的离开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惊动任何人,其它人的日子依旧如常。刘寄奴也仍然时不时更新她的微博:

一大早起来,右眼皮跳个不停,满满的心神不宁贴了个白纸条在上面,还是完全木有停下来的想法。坐车经过隧道的时候,我担心会塌下来

一:不贴小白纸也是“白跳”,贴了是白贴0

二:57点:左眼跳:贵人来;右眼跳:主和吉。79点:左眼跳:远人至;右眼跳:主损财。

三:放心,还没凑满一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