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刘寄奴忽然心生感慨,在动与静之间行走。活着和死去的在岁月里流转,你是我的昨天,我是他的明日。
因为两位日本美女要回去赶飞机,所以大家看完瀑布就准备返回了。大家逐渐相互熟悉起来。聊天的过程中,才知道另外一对情侣是异国组合,女的是委内瑞拉人,男的是德国人,两人在德国生活,这次是回来探亲顺便旅游的。这女的很有意思,大伙在岸边等船的时候,她在树林捡了一些类似坚果的东西,给每人送了一颗留念。后来刘寄奴才发现,原来这个果仁是当地人制作工艺品项链的主要材料。
返回canaia后,团员们逐一与两位美女“吻别”。tac让剩下的人自由活动,可以在canaia湖边游泳。
其实canaia湖就是ucaia瀑布冲击下形成的泻湖,准确说他应该属于河流的一部分。如前面所讲,湖水的颜色非常深,让人提不起游泳的兴趣。
当然,崖姜他们并没有立即下水游泳,之前崖姜做过功课,知道这里有三棵长在湖里的树,是委内版的封面。经过商量后,四人决定往远处走一走,去看一下这三棵树。
崖姜和uice做了一个牛x的决定,他们要游过去爬树,刘寄奴只好在岸边给他们拍照。哈哈,可怜的两人在水里来回走了很久才对上位。
这水里的能见度还真是非常差,uice因为爬树英勇负伤,脚被树根划破了,幸好刘寄奴准备了创可贴,包扎后他俩在湖边的躺椅下休息。giraso在水里游了一会之后,很快就放弃了。
日落时分回到营地,伙食比山里好了很多,虽然依然缺乏油水,却也正好减肥。酒足饭饱后,他们和俄罗斯小帅哥一起去了靠机场的一个当地小酒吧。giraso喝了很多啤酒很多洋酒,和好多当地人跳当地舞蹈,类似sasa,但又不全像平时见到的演出样的sasa,连地导都夸giraso学得快,几乎所有人都来邀giraso跳舞。一直到众人离开的时候,当地人还来热情的为giraso送别指路,这舞蹈拉近距离的作用可见一斑。那位俄罗斯帅哥非常擅长跳舞,街舞,sasa都很赞,giraso只和他跳了一小会,就被转晕了,哈哈。
像军营一样的排房,没有空调,没有网络,只有一个像厨房里用的那种大风扇,呼啦呼啦地吹着热风,蚊子依然是众人的天敌。刘寄奴心里则在发愁,听说明晚要住的地方,只有吊床了。想起崖姜说过他第一次睡吊床的经历,竟然是感觉还不错而刘寄奴,则有着深切的恐惧。
、脱光
第二天刘寄奴起得比较早,在村子里转了转。早上的村子很安静,气温相对中午也凉爽许多。因为去之前没有准备雨衣,所以走到机场那边买了两件雨衣。后来用的时候发现质量真的不太好,轻轻一划就破了,不过本身就是一次性的,能遮雨就行。买了雨衣走回来,早饭正好准备好了。早饭很简单,当地的area,小的,自己往里面灌炒鸡蛋,牛肉丝,还可以涂点黄油。早饭吃过,导游给大家讲了一下行程,大家整理好行李,有些重的可以寄存在canaia的营地,然后就坐上车,去湖边另外一个无比豪华的营地接上另外一伙人。他们的营地有空调有网络。不过,他们可是花了每人6百多美金的天价参加的这个团,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营地的房子了。而刘寄奴没敢告诉他们自己只花了1百多,跟他们一样的行程。
最后在河边停下,准备上船。但此时船还没有到,tac就让团员们先去看看附近ucaia瀑布。上游的河水看起来很平静,像湖面一样。下游的ucaia瀑布却是惊涛骇浪、水声震天。在一块木制的地图前面,tac给团员讲大致的路线和沿途景点,只可惜都是西语的,刘寄奴有听没有懂。
大家陆续上了一条小船,乘坐的船是印第安人常用的独木舟,其主体由巨大的原木掏空,非常的厚实,船头和船尾由于使用要求应该是特制后拼装上去的,船尾可以非常方便地安装发动机。除了船头下第一排只能坐一个人外其余位置都是两个人并排,靠前的还比较窄,两个人坐着有点挤。船尾的那个黑色的防水罩里放着所有人的背包,因为一路逆流而上,船内很容易溅水,另外还有可能突降大雨,所有行李和食物都是装在防水罩里的。贵重物品则都是随身携带,但是必须得做好防水措施,准备好塑料袋来包相机、手机之类的物品。其实如果不拿来拍照,手机大可不用,因为再往里面是丛林、无人区,根本没有什么信号。
导游根据游客的胖瘦程度安排好座位,船便启程了。一个很壮实的船夫坐在船头,旁边还放着一个实木做的非常厚实且巨大的桨一个年轻人拿手试了试,一只手提不动。大伙抱怨他遮挡了视线,到后来才知道那是必须又必须的。
从canaia到天使瀑布下,是逆流而上,大概需要4个多小时。虽然是旱季,但是一路上也是断断续续的下雨,所以雨衣还是应该准备的。另外就是防晒得做好,刘寄奴是涂了防晒,戴着帽子,胳膊和腿也裹着一层,全副武装,除了脸,几乎没有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路途时间比较长,一会下雨,一会晒,所以防雨防晒都应该准备好。
蓝天倒影在平静的湖面上,加上船侧激起的水花,漂亮极了。河岸边一颗孤零零的树,望着远处的平顶山岩壁。
河岸两边的桌山远远望去,它矗立在浓密平坦、一望无际的热带雨林中,十分壮观。桌山之间是宽阔的谷地,谷地十分平坦,生长着茂密的热带雨林。河水从桌山上流下,形成了众多的瀑布。这时刘寄奴才知道从西边的哥伦比亚边境到东边的巴西和圭亚那的边境地区,大约点缀着一百多座这样的平顶山峰。每座山顶都被厚厚的海绵状的云层覆盖,犹如仙境一般。
河流变化多端,时而水深河宽,两岸阶地分明,地势低平;时而水面紧束,水流加快。眼望去宽广的河面平静得像一张深色的画布,把蓝天白云和两岸的树林以及canaia闻名于世的平顶山全都描摹在里面,哪怕是有时水面上出现的独木舟划破了平静,那也只是在画布的美丽风景上添加了富有动感的一笔靓丽。
船开了有半个小时,到达中途的一座小岛,按照规划,要下来走上大概半个小时的土路,经过一个印第安人的村落。这岛貌似已经荒了,树木不多,地上长的大多是草。应该是为了开辟修建旅行者的营地而把树都烧掉了。偶尔还能看到一棵虽已烧光枯萎却顽强挺立在那片苍凉草地上的树。一条步行者踩出的小路蜿蜒着延伸到险滩上游的岸边。放眼望去还能看见印第安的尖顶茅草屋在我们平视视线的尽头,茅屋背后是两座巨大的平顶山,岛上是那么静谧。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静谧,让蓝色的蜻蜓跟着人们轻飞,让路边的小变色龙惊慌地爬向远处。
可能因为岛两侧的河道水流比较急,不宜载客通过,也可能是因为岛上有一家买纪念品的草屋需要生存。导游说那里的出品都是手工的,就当是支持一下土著,刘寄奴就给所有好朋友,每人买了一条链子。不管怎样,游客们都必须要穿越这座小岛才能再继续乘船。徒步的路都是人踩出来的土路,比较好走,唯独不爽的是蚊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