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而直接,刘寄奴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接受还是拒绝,全在她一念之间,可刘寄奴真的难以选择,想要争取更多时间仔细考虑。谁知崖姜却误会了她的犹豫,眼前俊脸一晃,紧跟着陌生的有点清凉的柔软贴上了她唇角。
他亲她了
刘寄奴瞪大了眼睛。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她震惊得忘了反应。
崖姜看见了,见她没有生气没有躲避只是呆呆的,他像是得到了鼓励,再也压抑不住渴望,猛地将她搂到怀里,趁机恣意品尝她的美好、她的甘甜。
刘寄奴本能地躲闪。
崖姜执着地追寻,断断续续的碰触,比连续的亲密更馋人。她稍微歪一点,他立即用力捧住她,再贪婪地追上来,呼吸急促如火。
渐渐变重的呼吸交。缠中,刘寄奴脑海里越来越混沌。
悸动被唤醒,刘寄奴情不自禁地战栗,呼吸也乱了。
清冷的夜里,她唇微凉,他唇火热。
刘寄奴想要开口喊停,却被他趁虚而入,熟练地攻城略地。陌生的感觉,像是羽毛在她心尖儿上撩。
刘寄奴没了力气,小手抓着他衣襟,随波逐流。崖姜则一手抚上她脸,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场深吻,吻到崖姜双手开始不老实时,才被惊醒的刘寄奴急急打住。
崖姜也知道今晚只能到这里了,恋恋不舍地亲亲她唇,下巴抵住她肩膀喘息。耳边是她同样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是方才飘飘然的欢悦。崖姜咽咽口水,将刘寄奴抱在怀里,看她水蒙蒙的眼睛:“答应当我女朋友了,是不是”
答应了,所以没有推开他。
崖姜心情大好,哪怕她是因为有求于他才答应的,他也高兴。
她绯红侧脸露在外面,娇娇羞羞,崖姜情不自禁又低头亲她,碰不到唇,就去亲她耳朵:“不敢看我了放心,以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给你。”
灼。热的呼吸,撩人的碰触,刘寄奴耳朵最怕痒,连忙伸手挡在耳朵前面。崖姜笑,索性亲她的手心,亲得她又是浑身一颤,没料到她手心也这样敏感。
、我有男朋友
9点过发电机就关了,没有电,一片遮雨的屋顶下,说着各国语言的人们。大家似乎除了聊天以外无事可做,都灭了蜡烛准备睡觉了。这一切仿佛回到了刘寄奴记忆中的童年的农村生活,那种自然、简单、原始的生活方式,倍感亲切。
该到睡觉的时间了,刘寄奴终于要面对今晚的床了晚上睡的吊床是委内瑞拉的一大特色,世博会的时候委内的展馆里挂的就是吊床,所以有机会是可以体验一下的。刘寄奴试了下那吊床,立马就晕得找不到北了,看来这东西舒适程度因人而异。崖姜赶紧去跟tac申请,说刘寄奴腰疼,睡不了那东西。tac把救生衣从长板凳上挪开,说那她可以睡这儿。刘寄奴惊恐地看到救生衣下面疯狂逃窜着的无数的蟑螂,无助地问tac:还有别的选择吗
“要不这里也行”tac把他们又带到吃饭的饭桌前,那上面,在崖姜头灯的光柱里,看到的是无数运动中的蚂蚁。
绝望中,刘寄奴只好回到了属于她的吊床更要命的是她的那个吊床似乎拴得有点问题,睡进去总往一侧倾斜,怎么也睡不到正中间。俩人折腾了半天,又请导游tac帮忙弄,还是没搞定,最后干脆斜着身子睡了,保持平衡。四处无遮挡,自然是蚊虫的福地,为了避免悲剧发生,睡觉前换了长衣长裤,又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防蚊霜。
大家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引起了旁边的一片骚动,打开手电一照,居然是一直巨大的飞蛾,体形比刘寄奴之前见过的任何飞蛾都大,甚至不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属于蛾类。这家伙不停地用翅膀拍打着顶棚,搞得大家都不能安心入睡,可是又赶不走它。最后还是tac解救了这场危机,他找来一根很长的木棍,把这货弄了下来,抓住以后放到外面去了。
危机解除,大家又慢慢恢复了安静。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刘寄奴也慢慢适应了吊床的悬浮感,一睡在旁边的崖姜相视一笑后,和他一起享受被星星包围的夜晚,感觉很不错。听着风声、雨声、流水声、各种小动物的叫声,开始放飞自己的思绪毕竟前一晚没怎么睡好,今天又一直赶路,有点累,思绪还没飞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被树藤缠,吊床又不断被树林里的老树精摇晃,嘴里还念念有词。惊醒后使劲摸摸自己的脸,好在没被施咒变成个癞之类的,心放下来。后来是怎么睡着的,竟然没有掉下来,竟然也没有被冻僵,都是刘寄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一早起来,腰酸背疼,外加头疼这东西,果然如某人说的一样:看起来很美果然,只是,看起来很美,甚至很浪漫
哪个人说在天使瀑布之下睡在吊床里,感觉很好,只是有点儿冷快点给我粗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早上,导游开始生火炸aeba,就是一种玉米饼,香味扑鼻啊。刘寄奴早早的起来,发现营地正对着天使瀑布,晨曦中的天使瀑布又多了几份妖娆。
早餐前的空档,游客们可以自由活动,唯一的活动也就是往河边走。营地的旁边就是天使瀑布流入的丘伦河riochurun,河的对岸就是天使瀑布。多数人都选择在河里戏水,刘寄奴和giraso,不约而同地,跑到河边,他们的主业都是拍风景,还外加对着天使瀑布互相拍照,摆着各种夸张、脑残、猥琐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