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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给船夫和evis付小费。evis竟然有些腼腆地推辞,说真的不必要。然而,刘寄奴也是真的想给,虽然钱这东西很俗气,但是用钱来表达的,是最直接的谢意,这并非施舍,而是尊重。

对,这就是刘寄奴的可爱的价值观。崖姜不由得想起俩人任性的决定改签机票,改变行程后,在那个小小的旅行社里,刘寄奴手里拿着一打现金,然后无比认真坚决的说,这是她这次旅行剩下的所有的钱,拿在手上不安全,反正现在凡事有他,就都放他这好啦

崖姜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估计刘寄奴是被当时自己疯狂砸钱的行为给吓着了,怕他冒冒失失的把钱花光了,还不好意思跟她提,索性主动把自己的钱全掏给他,硬是装出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大概之后就算他要还,刘寄奴也会说七七八八花的差不多了吧,大不了下次再出去,负责付饭钱就行了。

这是要有多好的眼光才能挑到一个这么棒的女朋友一路行来,与她的相处,完全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要知道找到一个好旅伴是一件非常非常难的事情。不断累积的好感,已经把彻底崖姜淹没了。崖姜无比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和自己非常合拍的人

午餐过后,evis就随着那两个女生离岛了,他也许还会回来,也许不会了,但,崖姜和刘寄奴都会记得他的。一个品行好的青年,有理由被记住

evis走后,刘寄奴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无助。剩下的人中,几乎没人讲英文。evis走前把他们委托给了大厨,大厨的英文和崖姜的西语一个水平,几个单词蹦出来应该是对的,连不成句子,意思大部分靠猜崖姜那富有感染力的肢体语言再一次发挥了神奇的作用

按照evis的交代,大厨又带俩人去几个当地土著的家看看,可以顺便买些本地的手编。崖姜也终于有机会把一路带来的的食物分发给孩子们。

大厨兴致勃勃地表演了生吞蚕宝宝,破坏蚁窝生吞蚂蚁等保留节目,这个说老实话,也许是不在同一个频道,刘寄奴有点欣赏的不能。而大叔的搞怪,笑点也实在低了点儿,但他,也尽力了,所以刘寄奴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和崖姜一起配合了他。

大厨还带俩人造访了另外一个同类的营地,在那他们被待如上宾。那家的主人,不但给他们现煮了咖啡,居然还翻出了漂亮的小瓷杯来装。他们在咖啡里,加了糖,不加奶。微皱着眉头,刘寄奴喝了。刘寄奴觉得自己的确是成熟了,不会为了自己的习惯,而伤害了别人的热情。

最让刘寄奴震惊的是,在这她看到了来自文明世界的东西主人家的孩子,浑身上下虽然也是只有一块儿遮羞布,但那遮羞布竟然是一片尿不湿这可以看作是一种文明的进化吗

他们直到傍晚才回到岛上,发现evis预告的消息不准确。大船正把丰盛的物资运了进来,包括十几个大西瓜。刘寄奴欢呼着冲进厨房,自己动手,黄瓜,青椒,西瓜,橙子,几乎是所有能生吃的东西,都被她自做主张地尝了个遍。在崖姜的积极配合下,鼓动了岛上的土著以及土著的孩子们一起消灭了两个大西瓜。这二人仿佛初入宝山的两个强盗,大开吃戒厨房里的人,全都被他们所感染是吓呆啊喂,面对着如此丰盛的物资,被这对疯狂的情侣这么小小地糟蹋一下,也都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

对了,在如此欢乐的气氛里,兴高采烈的刘寄奴又一次喝酒啦当然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喝下肚的酒量是被崖姜严格控制的。嘘要乖,不许偷偷告诉她哟

崖姜抱着人一路出餐厅进客房,一直都是抱着的。将人放在床上,先拧了条湿毛巾,给刘寄奴擦擦脸醒酒。又转身回餐厅取了些醒酒茶,准备待会儿给她喝下,省得到半夜胃不舒服。

刚打开房门就先抽了口气,快走了两步窜进房里,急急的关上门,生怕眼前这美景被人偷看了去。喂某虫上脑的筒子,你还记得渡假村只剩你们这两只客人吗

走到床边就见她半侧歪着身子躺的极不老实,t恤的下缘也不知什么时候努力的卷了上去,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精致的刺绣花边。而那只蜜色的小手还在奋力的和衣领过不去,也不知是哪不舒服了,秀眉微蹙,半阖着眼在那扭动着身子。

虽然是早有预谋,但是眼前的一切,似乎有点超过崖姜的预期。虽然是超过预期的好,但是崖姜没用的发现自己有些承受不来,需要缓缓,于是走上前拉过床里侧的薄毯就想先给她遮上。谁知这薄毯倒是将刘寄奴的小脾气也激了出来,鼻间发出细小哼声,眉尖蹙的更紧,唇微微嘟着,兔儿一般撒娇的模样。玉手胡乱扯着,还不忘配合蹬腿,成功让身上这扰人的东西滚到天边。

接着又翻过身变成仰面躺着,结果她这么一换姿势,崖姜发现先前t恤已经越过高峰,将整个精致可爱的刺绣都展现了出来。这么一来,藏在刺绣下面的软玉凝脂,也大半呈现在了崖姜眼前,他可以发誓,隐约还见到了一抹嫣红。

崖姜半垂了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拼尽气力硬生生的转开头,盯着床头的解酒茶,不想在她这么闹酒疯的时候去拥有她。崖姜恼得直咬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明明已经试探出了刘寄奴的酒量,今晚她喝下去的酒,明明只会让她娇娆可爱,迷糊粘人。眼前这样的情景,完全超出了他的计划,崖姜要的是刘寄奴心甘情愿的记得他们的第一次

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循环数遍后,崖姜终于端起了那碗解酒茶,准备扶起刘寄奴,喂她喝下再做打算。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崖姜端着碗,刚伸手想扶起刘寄奴时,只见玉手一挥,整碗解酒茶全都倒在了刘寄奴的身上。

只听刘寄奴的鼻间发出修长的声音,伴着眼前的滴答的水迹,崖姜当场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完全没注意可怜的小碗被迫滚远了。

“不舒服,帮我擦擦。”刘寄奴喃喃的嘀咕着,紧接着手一搭,就覆在崖姜手背。原本半悬空的手掌直接贴覆在那团绵软,而且和从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是一点阻隔也无,嫩汪汪的膏脂一般罩在手心。

崖姜哪里还禁得起这样的撩拨,火早就上来了,又向来不是谦谦君子的脾性,先前所剩无几的理智早已随碗滚远,索性由着心性儿大方揉捏了两下,俯身朝那仰面躺着的人亲了下去。

含着嫩唇连连亲了几口,刘寄奴不仅没有半点往常的羞涩推拒,且抬起手臂环上他颈项,半抬起上身轻轻蹭着,还发出小小的撒娇一般的哼声。崖姜低喘了口气,抵着光洁额头,嗓音微哑:“这可是你惹的,明儿早上起来不许哭啊”

、上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