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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啊”

王妃对此依旧颇为着急,埋怨道:“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为女儿的终身大事着急呢你要是出面,给安宁寻个好夫婿该很容易的。”

“放心好了,安宁迟早会觅得佳婿的,我怎么会让自家女儿委屈呢”李道宗轻叹一声。满眼慈父情怀。

王妃沉吟道:“之前吐蕃人来的时候,安宁和那个谢逸似乎当时还有些许传言,难不成安宁不愿意回家是因为谢逸”

李道宗没有说话,对此不置可否。

江夏王妃却自言自语道:“那个谢逸倒是个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到了郡公的爵位。谢家虽说没有正房夫人。但妻妾却不少,儿子都好几个了,咱家安宁要是嫁过去会受委屈的,不行不行。”

李道宗目光凝重深沉,沉吟片刻后悠悠道:“儿女自有儿女福,你就莫要着急,少操点心。”

“可是”

“安宁的婚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在意的。”李道宗当即将这件事揽到了自己手中,但态度却丝毫不明确,以至于王妃压根看不出他究竟什么意图。

冬日的秦岭注定寒冷,但李安宁待在白云观里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房间里有暖炕,这是蔡国夫人派人前来帮忙修造的,据说是他的发明创造,有此一物,一室温暖如春。

既然是带发修行,自然就不能穿皮裘,但灰色的道袍底下加上一层棉花缝制的夹袄,顿时暖意浓浓。

这也是他的手笔,特意寻了这种天竺传来,别人只当是赏玩的花木,他却能采摘那雪白的花蕊,制成棉衣。软软的,暖暖的,穿着可比皮裘舒服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东西,蔡国夫人赠送的贴身小衣,和身形完全一致,穿着比平常的小衣裤舒服多了。就说那个棉花,除了被制成棉衣,还被缝制成那种物品,如今每月来红的时候她再也不会烦恼,垫上之后便可睡个好觉。

据说这些都是他的手笔,真想不到一个男人会有这样细腻巧妙的心思,除了国家大事能办的游刃有余。连女儿家的这点需求都能照顾的妥帖无比,真是

据说这些物品都是谢家女眷们独有的享受,但如今自己和谢家女眷的待遇完全一致

想到这里,李安宁心中便生出一种古怪的念头,不由自主就会有些许的脸红。也不由自主会想起当初从灵州与他千里同行,同归长安的情景;会想起那日在芙蓉园里,他谈笑风生间让号称智者的吐蕃大相知难而退,避免让自己嫁去吐蕃那等高原苦寒之地,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异族首领。

这些都是托他的福,自己的人生因他而改变,因他而少了许多安然,多了许多美好。李安宁清楚地记得,那日在芙蓉园的阁楼上,看着他的背影而眼眶湿润

可惜自此之后,自己来了道观,他离开长安,已经许久没有音讯,更谈不上见面。年节之时,他应该已经回到长安,听说还带回来一位姿容出众的徐夫人。

想必现在正阖家团圆,其乐融融吧当此之时,又哪里会记得一个道观里带发修行的姑子呢

李安宁黯然一叹,蓦然抬头,突然间热泪盈眶未完待续。

第三七四章 偷香寻玉

李安宁一抬头,意外地发现那张熟悉,且想念已久的面庞出现在门口。

“谢谢学士,你你怎么来了”一时间,李安宁有些错愕,有些语无伦次,脸上全是惊喜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热泪盈眶。

来人正是谢逸,就在她想念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自己眼前。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这样的情形无疑是充满惊喜,让人开怀感动的。

“许久不见,来看看郡主。”谢逸轻轻一笑,直接走进了这件清新雅致的静室,当然如今也算得上是李安宁的闺房。

“哦,嗯”李安宁只是点点头,本来盈眶的热泪不知为何有些忍不住,竟然涌出眼眶,从细嫩的脸庞上滑落。

“好好的,郡主怎么哭了”谢逸上前柔声关切。

“没事,眯了眼睛而已”李安宁很是不好意思,赶忙转过身去擦拭脸颊和眼角的泪珠。

对于这种蹩脚的说辞,谢逸淡淡一笑算是默认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安宁擦拭过泪水,这才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因为有公主郡主在此修行,白云观算得上守卫森严,外面都是有江夏王府派来的侍卫把守,外人不得准许是无法通报的。

而通报则是会由侍卫交给知客道姑,然后通报给李安宁本人得到准许,才会邀请进来。而且会面的地方也会是厅堂,而非私人居住的静室。

李安宁今日并未得到通传,所以谢逸显然不是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来的,这样的话

谢逸笑道:“郡主见谅,在下是翻墙进来的,贵府的侍卫虽然训练有素,但想绕过他们也并非难事。此举多有冒昧,但在下也是为郡主的名声着想。更不想让郡主为难。”

名声什么名声

李安宁心中嘀咕,是怕传出有男子来间自己传出自己和男子有来往的流言至于让自己为难,是怕母亲得到消息,会生气,会对找自己的麻烦

想法很体贴,但是他翻墙过来避开所有人来见自己,不更像是幽会吗这要是被人发现,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安宁心中泛不起一丁点的生气,相反还有种别样的刺激。那些传奇故事里所说的幽会甚至偷情不就是这样吗想到这里。李安宁心中不由自主有些害羞,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

“郡主觉得在下过于冒昧了”

“没有,没有”李安宁连连摇头,客气道:“谢学士快进来坐”

房间不是很大,一张热炕已经占据了很大地方,所以并无多余的空间拜访足够的座椅。平日里李安宁则是学着谢家的习惯,直接在热炕上摆上一张小炕桌,反正平日里也没什么客人,江夏王妃到来之后往往和女儿一起坐在炕上。

今日谢逸到访。身份略微特别,且提前没有准备,所以压根没有另外的坐具。谢逸下意识按照家里的习惯,直接坐到了热炕的小桌旁。

这张热炕另外的功能则是李安宁起居寝卧之地。等于是现在有个男人直接坐到了她的闺房床榻之上。在这个年代,出现这样的情况,意味全然不同啊

霎时间,李安宁的俏脸便红了。然后他下意识关上了房门,大概是怕有人看到这等情形,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

可是关上门之后。她心里又回过味来,这不就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这可就真的见不得人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在同一张炕上,这

一时间,李安宁的心里不禁有些挣扎,可是门已经关上了,再打开的话又有点,让人看见了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