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纵横讶异她态度的转变。
“我,莫风晴说话算话,她赢了我,值得。”人生得一知己便够,她们是棋逢敌手,如果做不成朋友只能做敌人,但是她认为前者或许会更和谐一些。
“看来要跟沈玄那家伙争一下了,不过难得出现这么好的苗子不拉进文学系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上官纵横摸着下巴说道。
“会长,我第一次这么认同你的话。”
灯光乍现,梦夕半跪在地上,她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养病那一年已经耗尽了她的健康体能,如今这支舞全凭意志力跳下来,这时全场不知道是谁先喊的顾梦夕,一时间她的名字响震了整个校园。
莫风晴这时候上台将她扶了起来,她面向大众这样说道“最美才女这个称号她实至名归,我莫风晴甘拜下风。”
校方代表为梦夕别上一枚印制奖章最美才女。
“我想起来了,她是3年前雪天鹅的领队,那场演出我有看,就是她。”场下一名音乐系的男生大声喊道。
原来真的是深藏不露啊莫风晴态度转变得有些谦虚,看来她这回可是遇到了非常强劲的对手,但是这场比赛很有意思,她喜欢。梦夕担心引起慌乱匆匆离开礼堂,回到服装间打算换了衣服之后就走。
“梦夕。”没想到却在服装间的门口遇见了逸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现在应该在校园门口等她才对啊
“我一直都在台下。”事实上他没有错过她任何一场比赛。
他一直都在台下,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梦夕猛地扑进他怀里“你知道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成为可以让你瞩目的焦点。”
“我知道。”他轻抚她的背“所以我来了。”
梦夕在服装间里换衣服,因为知道他就在外面所有显得格外的安心,多年前的夜晚她在台上也是这样盼望着他出现,可是他并没有来。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是如今老天降一切事情重演了一遍,她终于有机会在台上成为他眼中的唯一,这个结局比她赢得比赛更更重要。
杨慎抱着篮球跑进服装间门外就看着一名陌生男子守在那里。
“你好,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他这身西装打扮也不像。
韩逸峰摇摇头,杨慎不以为意估计就是某个女生的男朋友吧,他伸手就要推开那扇门却被韩逸峰一把拦住。
“你还不能进去。”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为什么”杨慎反问道。
“因为我的女人在里面。”他话音刚落,门便自动开了。
“逸峰,我们可以走了,咦师兄你也在啊。”
“你们”他们是男女朋友杨慎脸色有些惊讶。
“他叫逸峰是我的男朋友。”梦夕拉着逸峰这样介绍道“下次再请你吃饭吧。”
这是她第一次向着外人这样介绍自己的身份,逸峰唇角溢不住微笑。不过那个师兄是谁他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笑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轿车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梦夕毫无防备的跟他说起杨慎这个人。
“我到现在还没有请谢谢师兄呢,他人很好刚刚还说要请我吃饭庆祝,其实是我应该请他吃饭才对。”
轿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韩逸峰紧抿的唇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第一次冷战
“你跟那个师兄感情很好”他握紧方向盘的手微微泛白,显示着他此刻的怒火正在被压抑。
“只是普通朋友,他帮过我。”梦夕隐隐觉得有些害怕
“你们认识了多久”他缓缓解开安全带,没有了束缚后反而更添危机感。
“两天吧。”
“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你居然一直挂在嘴边,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很重要吗”他抬高她的下巴逼问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谢谢他帮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要怎么谢谢他这样还是这样的”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周围。
“逸峰,我没有”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不能这样曲解她的意思。可是他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覆上她的唇夺去她抗辩的权利。
她的眼泪终于换回了韩逸峰的理智,他看着身下的她衣衫凌乱,泪眼朦胧,娇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如遭雷击,该死,他做了些什么他迅速拉好她的衣服一边吻着她的额头仿佛说着无数歉意。轿车一路回家,满车厢的寂静,梦夕紧紧拉着安全带不敢看他的眼神,刚才他应该很生气吧,可是那种地方随时都会被人看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逸峰他真的很生气吗
“到了。”韩逸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你早点休息吧。”
梦夕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送她回韩宅,她以为会是他目前居住的公寓,而韩逸峰回到驾驶座上。
“逸峰,你要去哪里”他就这么走了,丢下她一个人走了难道他真的生气了吗
他们真的在冷战吗
早上接送她上下学的柴可夫司机变成了家里的一位老司机,而他常常见不到人影,电话总是忙音即使偶尔接起不是他的秘书就是一股冷漠的声音在说梦夕,我很忙。他这是在厌倦她了吗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真的因为那一次拒绝他,所有他生气了还是他在吃师兄的醋可是她爱的人是他啊,关师兄什么事呢,他就真的这样不理她了
梦夕抱膝坐在阳台上望着大门,期盼可以见到他的踪影,她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他别生气。
宁俊浩找到韩逸峰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昼夜审批文件“你真把公司当家了,之前也没有见过你这么拼命。”
“你怎么上来的”
“打晕保安我就上来了。”宁俊浩无关痛痒的说道。
“有什么事就说。”他不想跟这个好朋友兼兄弟吵架。
“梦夕她在我那里。”此话一出,韩逸峰终于抬头瞪着他。
“是她跑来找我的。”一个女孩子深夜跑来找他哭的伤心欲绝,那个时候宁俊浩真的很想将韩逸峰痛扁一顿,即使他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