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噌噌
林子夜的手指甲瞬间变长,然后将其比划到了守卫甲的脖子,对他说:“你确定你的脖子能扛得住我的指甲么”
林子夜的指甲发出阵阵的森寒之意,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明晃晃的仿若快利的刀刃。
守卫甲生平哪里有过这种经验,一看到林子夜摆出这种架势,吓的腿都软了,连连说道:“怪,怪物”
“知道我是怪物就好,还不赶紧放手”林子夜眨着明媚的大眼睛,对守卫甲说道。
“不行,我得完成”守卫甲颤颤巍巍的对林子夜说道:“完成兄弟交给我的任务”
“你怎么这么执拗呢”林子夜哭笑不得的说道。
林子夜本来就打算伸长指甲吓唬吓唬这守卫甲,让其放开抓住自己的手,没想到这守卫甲竟这般死相,在呼出怪物的情况下,依旧能坚持自己的选择。
不过话说回来,守卫甲作为山青族长的守卫,拥有这种觉悟也说得过去。
林子夜只好实行计划二了
林子夜抿了抿嘴唇,然后抬起了自己的秀足,狠狠的踩在了守卫甲的脚上。
“哇呀呀”守卫甲哭爹喊娘的坐了下来,“你干嘛啊”
“你放不放我”林子夜冷哼了一声,继续对守卫甲说道:“接着是第二只脚,你要考虑好了”
即便是有守卫甲这种视命令如生命的人,林子夜也不相信,在她的严刑拷打之下,这家伙还是不会露出马脚。
“别别”守卫甲带着哭腔,对林子夜说道:“不行啊我不能辜负兄弟对我的期望”
第三百三十七章 封印,封印
“哪儿呀”林子夜撅着嘴说道:“他能对你有什么期望,难道”
林子夜歪了歪脑袋,将埋在喉咙里的话继续说了出来:“难道他还望子成龙啊”
咯咯咯咯
又是一连串的笑声。
守卫甲看怪物似得看着他,然后对她说道:“小姑娘,看您年纪轻轻,怎会这般鬼灵精”
“难道像我这样的花季少女,都应该老气横秋的”林子夜想了一想反问道。
“这”守卫甲一时语塞,眉头皱的老高。
“别说话了,你到底放不放手,回答是不的话,我会立马废掉你的另一只脚,”林子夜幽幽的说了一声,“说到做到”
守卫甲吞了口唾沫,就闭上了双眼,准备英勇就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令守卫甲面色一喜,睁开了双眼。
“子夜,不,不要难为守卫大哥嘛”
“小弋,你”林子夜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猛的挣脱守卫甲的手,跑到了易章弋的身边,“你没事吧”
“没,没事”易章弋强忍着痛意看了焦急的林子夜一眼,对守卫甲说道:“大哥,谢谢你看住了我师傅,小弟这厢有礼了”
“兄弟,你这”守卫甲的眉头皱的更加深,对易章弋说道:“你真的不要紧吧”
“不,不要紧,这,都是小伤”易章弋的脸色越发变白了起来,对守卫甲说道:“恕在下有伤在身,不能,不能施以全礼”
“小弋,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拽词儿”林子夜哭笑不得的看着易章弋,按上了他的肩膀。
“呀”
林子夜按了个空,差点跌倒在地。
“小弋,你的肩膀”林子夜将易章弋的袖子用指甲撕开,里面竟空无一物。
“你的胳膊”林子夜慌张的看了看易章弋的四周,向他问道:“你的胳膊哪里去了说啊,你说啊”
说着,林子夜使劲的晃动着易章弋的身体,易章弋惨白的脸,更加的不是人样了,勉强说道:“师傅,别晃,别晃,我晕”
话说一半,易章弋晕倒在地,那黑色帽衫下竟然流出了潺潺的血来。
原来,在妖刀战妖即将暴走之际,易章弋赶忙将林子夜二人轰到外面,他好一个人来面对这把妖刀。
易章弋首先是用口遁之术,如果能够感化妖刀,那再好不过,省的动手那么麻烦了。
不过妖刀似乎并不理会易章弋的说辞,力道更加威猛的挣脱着黄符纸的束缚。
一道又一道的黄符纸被妖刀撕扯成为碎片,眼看妖刀就要破封而出,易章弋心道不妙,遂再次将纳戒之中的黄布扯了出来。
“是你不讲情面的,别怪我辣手摧”易章弋原本想要用辣手摧花这个词的,但一想到面前的是妖刀而非女人,便顿时改了说辞。
“别怪我辣手摧刀”易章弋将黄布用一只手固定在了墙面,另一只手准备从纳戒中取出笔来。
易章弋身着的一直是那身缺了左袖子的黑色帽衫,此时,他将黑色帽衫的右边袖子褪到了肩膀上。
画符咒所需的材料,除了黄布或是符纸以外,还有两样必不可少的器具,那便是笔和墨了。
笔就很随意了,至于这墨,可是很有讲究。
根据不同符咒的不通用法,这墨也有着不同的种类。
常见的,就是往墨中加一些材料。
比方说,血液,毛发,土壤,对了,还有朱砂
朱砂用的最多,用作封印的话,再好不过,可易章弋山哪儿去找朱砂去,别说朱砂了,就连一点墨水都找不到,还怎么在黄布上画符呢
唾沫,对了,还有唾沫。
额唾沫真的可以么
答案是否定的,即便是可以,要是当真将妖刀用唾液制成的符咒封印,这妖刀日后的怨念肯定要比现在的强盛。
正在易章弋惆怅之际,老天爷也当真断送了他找到墨水的,妖刀终于破茧成蝶,破封而出了。
顿时,妖刀妖气大盛起来,蓝紫色的妖气外泄,充满了整个三楼,易章弋几乎都看不见妖刀的所在了。
易章弋心道,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这妖刀出了外面,肯定会生灵涂炭的,自己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易章弋断然下了一个决定,用自己的血液代替含朱砂的墨水,书写在这一页黄帛之上。
只是,当易章弋准备将右手含在手里咬破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感觉侵入骨髓,易章弋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臂,平白无故的掉落在了地上,而挽在肩膀上的帽衫的袖子垂了下来,将从伤口喷涌而出的血液兜起,并且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
当这一切发生过后,易章弋才感觉到从右臂断裂处传来的阵阵痛感。
原来,在妖气大盛之时,重获自由的妖刀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易章弋的身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易章弋白净的胳膊齐整的砍了下来。
鲜血无意识的喷涌,易章弋被惊呆后仅剩的思维瞬间由疼痛感所代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不过冒了几下就停止了,因为他冷静了下来,之后,便立刻将帽衫的右边的袖子打了个结,紧紧的束住了喷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