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坐落绵延而去。
而张阑所在的,就是最为高规格的包厢。
“真热闹啊”
看着三层都陆续有数千上万修士到来,算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的冯小溪和葛小妖两女,都不由兴奋的惊呼起来。
特别是三层包厢所在,每进来一个修士,无不是气息沉凝,修为浑厚,浩荡如海,几乎看不透。
“师弟,你看,峰主来了”
这时,巫阳天两眼猛然一亮,兴奋说道。
张阑闻言,回头望去。
果然见得三层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裙衫,将一身玲珑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看去不过二十来少女模样的女子,轻移莲步,走了进来。
化神中期
张阑在看清了东皇戏时此时的修为,不由微微震惊,按照时间算来,后者的真实年纪也不过是四十多,就已是这等修为,比起那紫阳真人,要妖孽十几倍了。
就算是魔云岭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吧。
就算是当初在落水城,将他一掌拍飞的那名,很可能来自界海云城的青年,天赋比起东皇戏时,也不见得有多妖孽。
“师弟,要不要出去见见峰主”
巫阳天脸上露出意动之色。
“不了”
看了一眼东皇戏时,张阑随即摇摇头,否掉了这想法。
就在他准备回头的时候,一个身影的出现,却是让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那是一个老者,身上披着一个灰色道袍,面无白须,眸中隐隐带着一丝阴鸷,走起路来,似乎脚不沾地,无声无息。
噬灵真人
张阑两眼发冷,心中杀机迸射而出,当初他在迷雾森林内,就差点死在了这人的手上。
不过随即的,张阑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
这出现的噬灵真人,竟依然不是本体,还只是一个化身。
元婴中期的修为、。
也不知本体的修为到了何等地步
张阑暗中想着,一直看着噬灵真人走进了一个包厢后,才收回了目光。
“那是噬灵真人,千灵城,就是他的地盘,在整个千灵宗,权势滔天,是宗门十大主事长老之一。常年在千灵城和千灵殿内潜修”
巫阳天似乎看出张阑神色的不对,随即开口解释道。
“在千灵城和千灵殿内潜修哪一个是本体”
张阑顿时听出了巫阳天的话中之意,眸光一凝的问道。
“师弟你竟然知道这老怪物有分身唔,不过也是,在宗门内,有心的弟子都会知道,噬灵长老有几个分身,以及五个分灵,实力惊人。至于哪个是本体,想来也只有峰主他们这些长老才会知道了,甚至可能都不知晓”
巫阳天皱眉的摇摇头,道。
听得这,张阑没有再询问,这噬灵真人之事,等日后再说。
君子复仇,十年不晚。
嘭嘭
“何人占了本少的包厢,滚出来”
就在这时,张阑所在的包厢外,传来了一阵敲打声,随即一道怒喝声,随即传来。
就在张阑准备起身的时候,外边却是响起了王博的声音。
“原来是冼公子和冼老,这包厢之前临时给了以为贵客,是王某的错,还望冼公子莫怪”
包厢外,王博对着一一脸傲然,身材修长的青年,以及身后的一个老者抱拳施礼,颇为歉意的道。
“哼,要不是给叶家面子,本少绝对让你明日丢了饭碗。现在将里边的人赶走,别等本少动手”
姓冼的青年对于王博虽然很是愤怒,可碍于背后的叶家,略有忌惮,可看了一眼包厢内依然没动静,顿时不耐烦起来。
“这”
王博一时间,有些为难起来。
“王执事,之前是在下执意要了这个包厢,这和你无关,我来解决便是。”
张阑看到了王博的为难,不过却没走出包厢,而是直接在里边开口,看着王博犹豫了一翻退到一边,才继续道:“执事,这是哪里来的疯狗,好大的威风不想死,就给张某滚远点”
张阑这话不算大声,可三层上的修为,哪一个不是元婴期的修为,这话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落到了众人耳中。
一时间,三层上边,都寂静了下来。
一边上的王博,也始料未及,两眼微微一瞪。
包厢之内的巫阳天,也都目瞪口呆了。
“师师弟,这两人,似乎是魔云岭的修士不可轻易得罪啊,就算有峰主再次,可也不一定为了保我们而得罪魔云岭的势力”
巫阳天脸上有些发白起来,急声开口,阻止张阑继续说下来。
“桀桀,你这胖子,贼得胆小了,张兄这骂得痛快本地鼠最看不起这种有点背景,就目中无人的狗屁少爷公子或者天才了”
地鼠倒是露出了一副唯恐不乱的神色,嬉笑说道。
“这不是灭神殿十大公子之一的冼子林么居然有人胆敢占据他的包厢,纵然是千灵宗长老,也不至于这样打灭神殿的脸吧”
三层拍卖会场上,已经到场的,或者刚进来的许多元婴老怪,都纷纷驻足望来,有些愕然,不少人都认出了冼子林的身份来。
“你可知道本少爷的身份今日,你死定了”
冼子林脸上早已阴沉如水,一身元婴中期的气息,早已是隐隐散发而出,话语冰冷的道。
灭神殿的弟子,十大公子
听到其他的议论,张阑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对于冼子林的威胁,毫不在意,反而道:“灭神殿的十大公子就这么点修为,真是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
什么
这惊人之语一出,在场的老怪物,都愣住了。
这包厢内的是何人,竟如此狂妄
灭神殿可是比千灵宗还要恐怖的存在,竟然步入这人之眼
在某个包厢内,原本对这情况都懒得看一眼的东皇戏时,秀眉猛地皱了起来。
因为她发现从那包厢内发出的声音,隐隐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而此刻,冼子林已是到了暴怒边缘,末了一掌对着包厢大门轰了上去。
嘭
可让众人都傻眼的是,冼子林的大掌,还没落到包厢大门之上,已是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隔空给轰飞了出去,如一只沙袋,倒飞落在了三层的过道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