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家里蹒跚而出,一只狼叼了它,就一起跑得没影了。
众人送了一口气,这时候,长歌才在火把的映衬下瞥见大宝流血的手。
她有些难堪,这样的情形下被逮住了,不知情的肯定会嚼舌根,以为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呢。
花妈妈正在对着个小镜子照着,那镜子正是长歌的。
她后面吹气一阵冷风,回头一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迎尊使大人”
正是那红衣男子,他开口:“怎么,本座让你把她东西卖到全国各地你都当耳边风了当本座不知道么”
“属下不敢”花妈妈抖得要命,“属下、属下只是打算把东西卖卖卖到黑市里,然后就查不出来”
“限你一天功夫不然那人就快醒了。”
“是是。”
“还有,沈家的栋梁来了,你们做事小心点。”
“多谢尊使提点尊使,这个月的货,都正好还在这儿,您看要不要先”
一阵风挂过,香气飘散而去,花妈妈瘫倒在地,又活了一次,背后汗湿一片。肉疼地看着手中的镜子,赶紧起身找人安排下去,这些东西,留不得了,加紧脱手。
“仲景,珩煦他怎么还没有醒”夜太子焦躁地踱来踱去,“这都好几天了。”
“他好像是不愿意醒来,似乎在做梦”
“有什么办法喊醒他吗”
“嗯,办法倒是有”
“殿下,商家四爷来访。”门外亲卫通报。
“不见。”
“等等。”秦侠客答道,“说不定是好消息。”
“好,我去看看。仲景在这儿守着。”
秦侠客也跟着去了。
“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温珩煦紧闭着眼睛昏迷着,不知道外面的是是非非,他做了个梦,梦到他和长歌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相遇,不像他控梦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里,全部都是吃人的人形怪物,他就是为首的怪物,而长歌却是一个人。
不过,既然是梦,那就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哈
温珩煦在做梦,一个好美好美的梦,在末世里,他是丧尸皇,他号令天下丧尸攻城略地只为占有他的长歌,他终于夺到了她,在他要触碰她然后做一些脖子以下的不和谐事件的时候他的长歌突然不见了。
他想起来了,他的长歌真的不见了,她不是自己逃走的,她肯定还在等着她救她,他的药水也快要失效了。他要醒过来,没有长歌的世界不是完整的,他不要待在梦里,他要去有长歌的地方他枯寂了很久的心重新燃起熊熊烈火
夜太子接见了商四爷。
商四爷也不废话,掏出来了一包东西:“太子殿下,这包东西是城里黑市刚送来的听说是一个姑娘的,这个姑娘好像是温公子带着的那位”
太子立刻知道了。
“醒了醒了”赛仲景大声欢呼,众人簇拥而上。
温珩煦只觉得喉咙疼痛,嘶哑着嗓子喊“长歌”倒水的倒水,扶他的扶他,他喝完水缓过来就要下床找长歌,太子按住他把刚刚的发现说了一遍。
他心下了然,沈惟辛也说要捉住这伙可恶的团伙,好向圣上交代,众人劝的劝哄的哄的哄,可温珩煦一心只想着长歌,哪里顾得上其他,挣扎着下床要去救他的长歌,也不怕众人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不说,众人也知道了。
心里都好奇着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姑娘呢。
太子沈惟辛他们都派人布置下去,一边调查方圆百里新来的人口,一边教人循着这包东西上的味寻找她。
自然这东西是交给了温珩煦,他刚刚苏醒,身子未完全恢复,他得了这包东西,锁了门,一件件地摩挲着,嗅着,有些上面淡到几乎闻不见的味道,他低喃着,轻轻用唇瓣触摸着那几件奇怪的小衣,那上面长歌的味道最浓郁。
他的眼睛渐渐发红,不再似那温润如玉模样。他不由自主地解开衣裳,将那件抹胸模样的衣服贴在了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幻想着他抱着长歌,那高耸柔软的胸部紧贴在他的情景
红衣人让花妈妈先卖了长歌再卖了长歌的东西,可是他没有想到,长歌竟然没有卖太远,只是在枫笙城外的秦家村而已。他也不知道长歌卖去哪儿了,也不知道东西都回到了温珩煦手里,要不是花妈妈是那个人的他早就除去了这个办事不力的家伙。
温珩煦画了一张长歌涂过药水的画,贴了告示悬赏。至于他偷偷画的她真实的脸的他藏在了留囚山上。
长歌心里有些感激,宋大宝看来会写字也会些武功,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她越来越想念温珩煦更加想回家。
她在这里落后的生活过的太憋屈。
长歌摸摸下巴,那个水泡没了,也结疤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该死的,此仇不报非女子,她一定要把那些人统统卖到黑砖窑里。
宋家也没有怎么说。
她只一口咬定死不“改嫁”,反正那户籍木板她还贴身放着呢,他们也不知道。
她看着伤口也快好了,就洗洗脸,反正药水也洗不掉哎呀,这盆水真脏,毛巾都被擦得乌漆麻黑的,她起身倒水,碰见了前来赔礼道歉的牛铁柱和宋大宝在说话,二人看见了倒水的长歌,眼睛都瞪直了。
长歌瞪了他一眼,在他看来倒像是娇嗔,看得他骨头都酥了。这模样放现代也是个大美女,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男多女少的世界
牛铁柱羡慕嫉妒恨地落荒而逃,和兄弟几个进城赶集去。
枫笙城一时间管的紧了,来来往往都要搜查,牛铁柱思量着做生意又无本钱,就往告示栏一凑,哎呀,这不是那谁吗敢情这模样易容的,那真面目看得人都口水直流啊。他赶紧揭了榜
温珩煦听到这个消息也顾不上伤未痊愈,当即解了缰绳上马,贵华一看,甩手把鞭子飞给他,他接住了,一鞭子抽了就走。
众人见状不甘落后。
因着温珩煦借走了贵华的马,她不愿意和溪宁共坐,就让影骑马带她。
溪宁朝她唾了一口。
温珩煦满心满眼都是长歌,快了快了,他纵马疾驰,此时此刻他的心若万马奔腾。
宋大宝宋二宝对着长歌发愣,宋婶也是看傻了,这姑娘太好看了,留着是个祸害,打算把她转卖了,重新给大宝娶一个。
这时候,外面有马嘶鸣声。
长歌心想,会不会是温珩煦来接她呢。下意识就往门外走,宋大宝想拦住她,被温珩煦看见,驾马近身,一飙冷气,飞来一鞭抽中他的手,转而将长歌卷上马,揉进怀里。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怀里。他按捺不住的心动,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好,没有沾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
长歌很激动,温珩煦真的来找她了,还对她如此亲密。在他怀里如此安稳,就想起来那个梦,她静静躺在他怀里,谁也不说话,聆听着彼此的深浅呼吸。
温珩煦略微放开了点长歌,她抬头看他,他清减了不少,而他瞳孔一缩,是谁,烫伤了他的长歌,他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你的伤”
“你瘦了”
“你先说。”
“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