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皮囊罢了,你要是愿意,就用这簪子毁了我容好了,肯定没有谁再看我,只你一个看我好不好”他正欲抽出玉簪,被她止住。
“不要,你若变丑了,我就不看你了。”不要伤害自己啊,温珩煦
“看我,长歌,看我,我保证以后所有的女子都在我一臂之外”
“那我呢”
“除了你。”
“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她便没有怀疑他,只是一时兴起,无理取闹,乐此不疲。
“所以我是纯洁的,长歌不要嫌弃我范 儃”
“ー ー゛这是什么节奏。”
“你上次说过的,我不是烂黄瓜,不信你检查”
“我信”
“这里没人什么,你信,你真的信我了”
“嗯,你是拥有纯洁鲜嫩黄瓜的人,所以不要和那些藏污纳垢腌臜龌龊的歪曲老黄瓜混在一起哈。”
“嗯,放心。要不要”
“赶紧回去,不能拉下”再说下去就进入18x了好么。
可她心里还是横亘着一根刺,那些女子的悲惨凄苦,她们为什么不抗争不逃离
她和他,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两个人交流很重要啊。
温珩煦看她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便从袖里掏出一包酥糖。
“来,长歌,这里还有一些糖,明天入了山路,怕是好些日子不能得到了。”
“唉,要是有随身空间那就好了。”酥糖甜丝丝的,她的心情也随之转好。怕什么,有他在,一定不会有那么悲惨的一天的,“你也尝尝吧”
温珩煦就着她的手慢慢尝着,眼睛只盯着她,眼里掩盖不住的温柔和笑意,直到她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没见过啊”
“是没见过,没见过这么漂亮贤惠的美人。”
“跟谁学的油腔滑调油嘴滑舌啊”她的脸红了。
“长歌能分糖给我吃,很感动。”她一般不都是一扫而光么。
“这本来,就是,你给的糖嘛”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酸酸甜甜的,温珩煦给她太多太多了,她一直都理所应当接受了,今天只不过分他一块他就这样唉,这样一个好男儿如此待她,直教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两个人因为军妓话题带来的不愉快随“糖”消散哩。
只是长歌吃着那包糖,还是感觉酸酸的,直往心里溜。
“进入雁鸣山,大家小心”
雁鸣山湖水环绕,绿林草寇占山为王。
是夜,野外无处休憩只得就地安营扎寨。
月黑风高,乌漆麻黑的,只能看见营地里的火把来来往往。
远处树影婆娑,不知名的虫儿的叫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安静了。
临时搭的炊生起了火,冒着晚上看不见的烟,不一会儿,阵阵饭香弥漫在空气里,惹得众人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长歌在帐内,取出一路上省着的甜点垫垫肚子。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不像饭菜香味,她感觉不打对劲,起身出帐,行至门口,未及掀帘,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昏迷前最后一想:为什么不给她百毒不侵的金手指啊
温珩煦正在准备给长歌开小灶,端瓦罐出帐发现军营里倒下一大片,顿感不妙,扔掉手里精心准备的佳肴直奔长歌所在的营帐。
掀帘一看,空空如也,连忙奔出去
所有的女子包括长歌都被土匪掳走了。
这群匪寇竟然打起了军妓的主意,所幸只利用了大风吹了些迷药,而他百毒不侵故而无碍。
可是,连他的长歌都一起掳走了。温珩煦气的要吐血。
山贼窝。
长歌醒了,头有些晕,很快反应过来,她这是再一次被绑了。
她看被捉到的都是些女子,应该就是所谓的罪臣女眷了。还有她和贵华公主、溪宁县主。
她手脚未被束缚。
这是在山贼窝的聚义厅。
她四处打量着环境。
一窝人在那儿烤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长歌蹭到贵华她身边,轻轻喊醒她。
贵华公主睡得很熟,她再用些力摇,公主才悠悠转醒。
这时候,有人哈哈大笑,声音洪亮,众人跟着起了哄。
长歌一惊,看向声响处。
那人一手抓住蛇的七寸,一手持刀开膛取胆,然后抓起蛇尾在火上烤,直烤得身流油,“滋滋”作响,再开始吃个痛快。
江湖人称五毒老祖,相传没人活着见过他,猜测他定是白发苍苍,没想到是一个年轻壮汉。
武黩吃“五毒”,自以为是以毒攻毒,又擅施毒,藏于雁鸣山,坐第二把交椅。
他吃得满嘴满地鲜血,朝长歌咧嘴一笑,惨白的牙齿衬得异常狰狞。
长歌惊得后退一步,正踩着了溪宁县主的手,疼醒了她,长歌忙不迭道歉。
那人看着这一幕咽下口中蛇肉,放声大笑。
“二当家可是欢喜这姑娘”一人头戴方巾从外面踱入,说道。
“三当家你又调皮了。”一虬面大汉随后出现。
底下人吵吵嚷嚷了起来。昏迷的人都醒了,一脸恐慌甚至绝望。
这群女子就属长歌三人鹤立鸡群般最是出众。
一汉子酒醉得很了,拉过最边缘的溪宁县主欲行那不轨之事,被旁边的长歌一脚踹翻。
本来那三个当家的就自顾自喝酒吃肉也不管,见长歌力气如此大便起了兴味。
“老子不信你还能把老子嗷嗷”那人捂裆跪地。
“脏了我的鞋尖”她这次出门穿的是温珩煦给她的加强版带暗器鞋。
不信邪非要挨踹的都被长歌踹了个满地打滚,雁鸣山顿时成了“捂裆派”。
“弟兄们,这三个女人不能动,其他的论功行赏”大当家虬面大汉道。
这群沙猪不把女子当人竟然当物件
“我颜溪宁第一个不服”
“我长歌不服。”
“贵华亦不服。”
“你们用什么卑鄙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们敢动我们就要付出被铲平的代价”
“我们女子也是人,凭什么任你们处置”
那些女子也被说的蠢蠢欲动。
最后,众女被一起锁屋中,断绝茶饭。
“姐妹们,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颜溪宁振臂高挥,大声呼吁。
“嘘”长歌做了个手势,“小声地,被听见不好了。”
这才收敛些。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的。”溪宁县主继续煽动。
“没人说不可以,你要怎么逃。”贵华问。
“当然是找工具,我有三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