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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2)

扁舟喝茶,不见不散哦”

“好”

“你要一个人来,别带温珩煦了。”

“好吧。”

“喂喂喂你家亲爱的找来了,我先走了。”一溜烟跑了。

长歌有些心虚地对着同样心虚的温珩煦道:“一起走走吧”

“好。”

“让一让啊让一让”一个大汉背着个人冲过来,长歌躲闪不及,往前一个趔趄,右手无意中碰到了温珩煦的左手,瞬间被他抓住,她愣了下,站稳后想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了,相视一笑,转而十指相扣,继续并肩而行。

刚刚好走到医馆门口,看的那人在给自己的孩子求医,目睹了只是因为钱没带够无法抓药而急的团团转。

两人对视一眼,温珩煦走上前帮那人付了钱款,摆手示意那人不必感谢,这才回了长歌身边继续前行。

“我小的时候来京城玩,生病了,师父钱丢了,刚刚好碰到一个带孩子看病的好心人他代师父付了钱款。天下的父母,孩子生病了,都恨不得以身相代”

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么,她远在现代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已经找她找的发疯了呢

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进去吧,到家了。”

“你师父会来么”

“不知道。”

守门人上前道:“老爷、夫人,有贵客已在厅堂。”

原来是温珩煦的师伯和师弟来了,稀客呢

不过,关她什么事呢这个世界,她没有一个亲人。

想起来颜溪宁给的书,她便径自去了书房。

怎么也找不到那本书之后,她心生疑惑,越发想知道那本书写了什么,干脆直接去找温珩煦。

在“一叶扁舟”的雅致茶间,颜溪宁小心翼翼地隔着屏风对着里面的人汇报了情况和进度,那人示意她下去,按原定计划进行。

颜溪宁退了出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身紫衣华服的太子踏了进来,屏风后的人抚了抚流光隐隐的龙形佩玉上系着的粉蓝两色双股丝带,那丝带还带着是撕扯下来的毛边痕迹,幽幽地笑了。

出去的颜溪宁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长歌啊长歌,你不是想回家么这算是成全你吧我也有我想守护的

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长歌开始感到有些迷茫,想一想颜溪宁说的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她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更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她在等温珩煦主动解释那本书的去处,所以,就一直在书房等着他。

果不其然,他过来了。

长歌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本书”

“有。”他并没有否认。

“在哪儿呢”

“那本书现在不适合看。”他心里有些慌张可面上不显。

“哦莫非看这书还有什么讲究”

“可不是吗”他灵机一动,凑近她,微微一笑道,“这种书还是留到洞房花烛夜一起观摩比较好嗯你说,是也不是呢”

这无比荡漾的话说得好生暧昧,长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脸都红了,心里嗔道:这不正经的颜溪宁,怎么送这样的书害的我在男神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殊不知,温珩煦眼里闪烁着的是丝丝不安。

是夜。

长歌一人独寝,梦里她魂归故里,像看一场默片一样看到现代的父母对她的失踪很是伤心,自己的失踪事迹甚至上了头条,后来画面一转,她的父母又有了一个儿子,她呼喊着,他们却不理会,她深深地记得梦里的恐慌和绝望还有无尽的伤心然后,有一个白衣人来了,潜意识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温珩煦,她梦见他化身成兽,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啊”她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靥,可是泪却湿了枕头,梦里面的她是多么的伤心啊

醒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窗外月胧明,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已三更。

听着远处的梆子声,人有些半梦半醒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身处在那个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中

整个上午她都在补眠,下午,温珩煦一如既往地忙,她独自前往“一叶扁舟”。

暗卫正欲把她的行踪报告给温珩煦,苦于温珩煦正被太子绊住,只得等着。

径直去楼上雅间,推门便见颜溪宁端端正正坐在那儿,长歌哑然失笑这倒不像溪宁县主的风格,感觉屋里好像有别人,长歌抬头望去,正对上萧珏意味不明的笑眼。

“长歌姑娘,你不是想回家吗我这里有你回家的方法。”

“哦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朝的溪宁县主干起线人的活了”

“长歌,北帝说得是真的,我也是想让你能够顺利回家啊你知不知道温珩煦看你看得有多紧”

“那你也不用这样啊,你直接说不行吗”

“你难道不知道温府是有暗卫的么你以为他会乖乖放你回家么”

“”

“昨天给你的书看了吗”

“没有,你还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看之前在北荒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的吗”

“我怎么会想看”

“你自己看看。”颜溪宁扔给她一本书,“还好我手抄了一本,就知道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这是”长歌翻开看看,越看越心惊这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啊这本书到底是怎样的混杂啊后面竟然记载了穿越秘术

说好的小黄书呢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啧啧,某些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其实是故作一本正经,背地里呀,是不是衣冠禽兽伪面君子谁知道啊”

长歌默不作声。

“先不要说这些。”萧珏打断她们两个,“先说说温珩煦是怎么一步步地骗你的吧”

长歌蓦地瞪大了眼

日暮时分,长歌才疲惫万分地出楼回了府。

夜幕降临之后,温珩煦才回来了,一回府就听了暗卫的汇报,急匆匆地赶到书房里。

推门见她一如平常地捧着本书在看,遮住了大半张脸。

“今天出去了”

“喝茶去了。”

“嗯,还有三天,大喜之日。”

“什么时候可以回枫笙”

“怎么”

“想回去看看,毕竟留囚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待的第一个地方。”

“成亲之后吧,现在来不及了。”他抽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成亲之后立刻带你回去。”

“有那么长假期么此去山遥水阔,快马加鞭也来不及吧”

“山人自有妙计。”

终于到了十月廿五,天都没有亮,整个温府张灯结彩好久热闹。

长歌早早的就被喜娘从被窝里赶出来,梳洗什么的。

然后,她一整天就是顶着红盖头当一只听话的阿法狗,静静坐床沿等着。

众人吵吵嚷嚷要闹洞房,被温珩煦一一打发了,等周围一片寂静时,已是月上中天,夜色如水。

温珩煦进房挑开了盖头,相视一笑,默契地走至桌边共饮交杯酒。

饮罢,二人换衣拆饰,温珩煦早早地命人准备了洗澡水,当下各自洗漱一番。

等到一起齐整完备又重聚一室,未免有些尴尬,眼睛都有些不知放哪好了。

温珩煦掩饰性地咳嗽道:“咳咳,夜深人静,早些安置了罢。”

“嗯。”长歌几不可闻地答了声。

“娘子,为夫,想听你喊一声相公。”

“相公。”

“歌儿,以后你就叫我珩煦吧叫相公也行。”